你吸空,再不能勾引男人……”
她已狂乱地摆起头来,“吸空我……cao我啊,我好了……陛下……”
简直不知疯了的是谁。隋戬扣住了她的后腰,一口咬住了脆弱的脖颈,滚烫火热的性器一举捅入了那shi泞不堪的下体。方眠蓦地咬住他的耳垂,支离破碎地“啊”了一声,他方才出了冷汗,放缓了动作,一深一浅地戳刺起来。
——
这算甜甜糖嘛~?
夏日风金簪扎香xue
男人有薄茧的大手掐住了小女人的柔白tunrou,tunrou被大力揉成各种不堪形状,更加显露出身下风光,rouxue被撑到极致,软rou蠕动着要吞噬一切欲望。
儿臂般粗壮的阳具在方眠紧窄的rouxue口中抽插cao弄,每每抽出都带出连绵yIn水,更翻卷出了裹在rou棒上的粉红rou壁,再随着插弄重又被送回rou口。
“嗯……深些……陛下,求你cao得深些……捅穿我……啊……痛……”方眠细细抽搐着,不自觉仰着黑发散乱的头,天鹅般的脖颈扬起脆弱美丽的弧度,逼得男人的尖牙利齿碾压在每一寸细白肌肤上,意图咬穿血管般吮吸嘬弄,从耳根到锁骨再向下到肋骨,遍是深红的吻痕。
“眠眠这样sao……朕倒真想cao死你……唔……”隋戬一边咬着小女人的皮rou,一边低喘着宣誓yIn浪的话语。
方眠被咬得抽痛,却又欲罢不能地呻yin着,主动将一对颤巍巍的ru儿送到他口中,小小的指头不自觉地抓挠着他小麦色的后背,无力地挠出浅浅的红痕,“咬我……别咬我……啊!我喜欢……眠眠爽……”
rou棒捅得极富技巧,时不时戳在最里面那一点,方眠已被cao得失神,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yin,红润的口唇边落下一线莹亮口水,痴呆般望着某处,看得人腹中有火,偏偏不能狠狠cao弄,隋戬哑声骂着:“浪货,水多得这样……怎么cao你都喷水是么?”
方眠不知想起了什么,痛苦地皱了皱眉,突倾身过来吻住了他的嘴唇,香汗淋漓地呻yin哀求,“别说……嗯……”
rouxue中大力收缩着,她呜呜哭求,“啊……快些,给我……cao那里,我好想要……别说了,别说,我怕……”
隋戬轻笑了一声,冷然道:“怕什么?”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侍卫的声音,“陛下?李大人求见。”
她下身紧张得猛抽了一下,迷蒙地抬起眼,忙乱摇头,小声道:“让他走……”
隋戬注视着她,似笑非笑地顶弄那处脆弱的花蕾,弄得她咬着嘴唇不住颤抖,“说,怕什么?”
她埋头压抑地呻yin了一声,“求你……别让人进来……”
两人交合处掩盖着浅黑的体毛,淋漓沾着性ye,隋戬上身衣衫齐整,方眠已脱得只剩足上鞋袜,幸而屏风隐约掩着风光。隋戬本无意叫人进来,见了她这难堪模样,却起了兴致,咬了咬她的耳朵,扬声道:“宣。”
方眠伏在他颈间慌乱摇头,正要撤身,却被隋戬重重按住了后腰,下身不可避免地一沉,重又被rou棒顶到了那处碰不得的地方,不由扭动着轻哼了一声,只听外头门一响,李大人已进来了,“臣给陛下请安。”
那声呻yin只出了一半,她忙又咬住嘴唇,却被隋戬的手指将嘴唇捏开,两根手指插进了口中翻搅,口水尽数粘在他手指上,她不敢咬又不敢出神,忍得香汗淋漓,隋戬却不慌不忙地顶弄着下身,弄得她紧张绞动不停,口中淡然道:“说事。”
隔着屏风,李大人的声音似有些犹疑,不知是不是察觉了什么,“国舅的车马行辕已备好,等陛下示下。”
方眠全身发颤,又一股YinJing喷射在里头热腾腾的gui头上,脸憋得通红,不敢出声,眼眶中滚滚掉下泪来,被隋戬尽数吮去,男人粗糙的舌头将她的眼睛舔舐得发红,“备好了就叫他启程,你亲自护送,路上当心。”
李大人又磕了个头,“臣领旨。”就要离开。
方眠松了口气,隋戬仍大力揉捏着她挺立的ru房,火热的性器在润滑香甜的的蜜xue里翻搅抽插,低声说:“这你倒喜欢得很?倒是块偷情的好材料。”
方眠连忙摇头,泫然欲泣,咬着他的手指,猫哼似的,“不喜欢……叫他走……”被他猛地一捏rou核,立时低yin着泄了身,“嗯……”
“陛下怎么了?”李大人已开了门,外头侍卫的谈笑声都传了进来,他隐约听到屏风后似乎有什么动静,疑惑地立住脚。
隋戬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她,方眠已后悔极了在这里撩拨他,狂乱哭着摇头,却被他扣住下巴,性器猛地抵住了rouxue里头略微粗糙的那一点,她不可控制地痉挛了一下,小xue急剧收缩,软rou涌动,预告着接下来急遽的chao吹。
隋戬似是预料到了什么,骤然将性器拔了出来,捏着她的腰将她向后一放,让她坐在了起起伏伏的青瓷笔搁上。
rou唇蓦然被冷冰的瓷器尖刺激,竟抖得更甚,一大股清ye从红肿的rou唇间喷涌出来,如小瀑布似的全沿着笔搁沿喷到了桌上,又淅淅沥沥洒了一地,水声喷溅落在她自己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