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方眠毒性上来,自是缠着要个没完。“斩朱砂”的毒到了眼下这境地时,比绵延的疼痛更磨人的就是骨头缝里一缕一缕不能驱散的欲望,久久不能满足,毒性便更深一重。
那时隋戬顾忌着她的身子,自是百般小心。方眠却正当疯狂的高chao中,呻yin着全身摩挲扭动,双腿狠狠一夹,小足跟正压在他后腰最敏感的那处,登时勾起一阵地火。隋戬不敢射在里头,立即抽了出来,方眠已昏了过去,他自然也没再多索求——但她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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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风金簪扎香xue
她眼下跪在他腿间,小声地说“我记得的”,那样子乖得让人心颤,兼之紧实弹动的胸ru已从衣襟里跳了出来,粉嫩ru尖隔着衣料,一下下簇簇颤着轻蹭着逐渐直立的性器。
许是因为怀孕,那对小白兔近来见涨,鼓鼓地耸立着,越发显得一束柳腰不盈一握。骨血里不自由地生出凌虐欺侮的欲望,他强自忍住了。
午后室内凝滞的空气里弥漫着腥咸的体ye气味,夹杂着yIn靡轻盈的嘬动声。方眠跪在隋戬腿间,小小的脑袋一前一后,樱唇费力吞咽着男人腿间那浮起青筋的粗长阳具。
她头上的金步摇已晃歪了,喉口时不时被热烫的gui头顶弄得呜呜出声,呼吸不畅,隐约做呃,眼底浮起一层薄泪,却也感受到身下有股股热流涌出,滑腻腻凉滋滋,腿间shi润起来。
正当此时,隋戬却闷哼了一声,伸手来按她的后脑。粗硬的东西蓦地顶进喉口,几乎要贯穿身体一般惹人害怕。
她下意识轻咽一下,骤然收缩的喉口逼得那rou棒瞬时缴械,腥咸的热ye喷洒在喉咙甬道上,凶恶的马眼似乎在她口腔中翻江倒海点火。
她唔的一声,忙推开了他,费力地握住rou棒根部,将撑得发痛的嘴拔了下来,来不及躲开,只能任那浊白的Jingye尽数洒在了自己脸上,话不成音地哑声道:“太大了……嗯……”
朱红的小嘴上沾着莹亮的yInye,目光似是有些呆,仰望着他,小浪妇似的圈住性器根套弄摸索,眼底已经发烫,一边说话,一边抽着凉气,似哀求似诱惑,“我想要……陛下,cao我好不好?cao坏我……我想……”
她睫毛上沾了一些Jingye,更多的浊白ye体全喷在那形状优美的小嘴唇上,眼睛扑闪扑闪,十足迷茫疑惑。隋戬看着,只觉下腹燥热,不由抬高了她的下巴,涩声道:“妖Jing。”
她怔怔看了他一会,突见他要拿拇指蹭去自己唇上的阳Jing,陡然明白过来,今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给。
她忽地抬手将唇上的Jingye一抹,另一手撩开了裙幅,已大张开双腿坐在了柔软的地毯上,腿间粉嫩rou唇掩盖的xue口股沟已是一片shi泞,全是被欲望撩拨而起的yInye,两瓣tunrou被挤在地板上,变形得只让那rou洞口粉嫩诱人至极。
隋戬的眸色蓦地一深,方眠已将沾满Jingye的手伸了下去。莹白细长的手指发着抖,将粘腻的Jingye胡乱在xue口一抹,权作润滑,冒冒失失将两根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花xue,搓动着柔软变形的屁股,抽插刺弄自己的同时发出魅诱入骨的呻yin。
“嗯……啊……我想要……”小女人两根自渎的手指上包裹了浓浓shiye,黏糊糊地拉起黏膜,一根拇指小心按着rou核,偏偏不敢捏下去,只软弱地打着圈。
她另一手罩在自己丰满的胸ru上,用力揉捏着,双目都已微微合上,媚眼如丝地不知道疼,那只可怜的nai子被她自己蹂躏得遍是红痕,“啊……想要大东西……我的手……不行……”
方眠双颊晕红,柔亮的黑发已凌乱至极,金簪花饰松松挂着,直欲垂到地上,流苏末梢轻轻拍打着小女人白嫩的肌肤。她软软地捞起黑发,握住了金簪轻轻一拉,霎时一头黑发如瀑布流泄,直覆住腰肢落到地上,花钿宝石叮叮当当掉了一地,光点映得腿间红梅绽放如妖。
那样子冶艳浪荡无比,隋戬腿间性器已重新昂扬,他双目发红,低哑地喘着,探手抚弄着自己腿间无法纾解的性欲,rou棒急切地颤动,马眼小孔注视着地上女人千回百转地摆出千万种yIn靡自渎的姿态。
方眠媚眼盈盈,小心地握住了冰凉的金簪,将簪上那一大串宝石翠玉送到了腿间xue口,稍一停顿,顶端一颗粉晶石已破开濡shi的rou唇捅了进去。
她上身不断扭动,迎合着身下冷硬的金簪,口中小声宛转yIn荡地哼着,“我……小心……别伤着孩子……嗯……可是好难受……捅我……”
翠玉碧石已嘟噜噜地塞了进去,只剩一串细碎的流苏还留在外头,摇摆着晃着光线,沾上了浊白的ye体,尾端搔着薄嫩的会Yin和菊眼。rouxue口敏感地收缩吮动着,吐出清亮的shiye,一面又将几枚一寸多的东珠坠子塞了进去。
饰物繁多,金簪过后是珠钿,不多时,大敞的大腿间已积了一滩亮晶晶的水ye,rouxue里仍汩汩地响着,小腹却已稍稍鼓起,透过薄薄的肚皮,看得见那里头异物狰狞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