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面,足以证明此“人”绝不是寻常之士。
花容止尽管怀揣忐忑,可脸上并未表现出任何表情,平静地听完她的话,便知此“人”另有目的。不过,她并未挑明,也没有回答她的问话,而是巧妙地冷嘲道:“前辈,您是不是……走错门儿了?”
太上老妇不知是计,马上坚定地摇头否认:“没有,就是这间……”
花容止双手背后,下巴微仰一副料到她会如此回答样子,慢声道:“前辈既然没走错,那又怎会连晚辈姓谁名谁以及犯了什么法都一无所知呢?”
“这……”太上老妇又茫然了,一边暗中咬牙在心里骂阮若男那个死东西,一边禁不住暗赞这位女子的聪明智慧,是一亿个阮若男都比不上的。
见她默不作声,花容止马上打破僵局:“呵~晚辈也就随口说一说,前辈不必为难,人嘛,上了年龄,记忆力难免会衰退。就像我师傅,明明想喝水,拿起水瓢却又忘记想干什么了,呵呵……”
太上老妇连忙顺着台阶下:“呃咳~言之有理,有朝一日你若刑满出狱,一定要替老妇给你师傅带个安……”
“一定,不过……她老人家若是问起您尊姓大名,晚辈要如何回答呢?”花容止巧妙地问道。
太上老妇又是一怔,挥手道:“这个嘛……你就不必多问了,老妇的尊名说了估计你师傅也未必认识。”
花容止点点头,继续用那双羚锐的眼睛直盯盯地看着她,笑而不语。
太上老妇被看到浑身不自在,僵持了一会儿,转言道:“其实老妇很善良,你别对老妇心存芥蒂,也不必一直用你那充满质疑的眼睛盯着老妇看,实话告诉你吧,其实老妇来此的目的,是为那只七彩仙贝。”
花容止心里一颤,不过马上恢复平静,简短地点头“哦”了一声后,继续笑而不语地盯着她看,心里断定此人会慢慢透露出自己的信息。
太上老妇彻底被这位貌美女子的镇定给雷翻了,此人年纪轻轻却有着与其年龄不符的沉稳老练,她究竟是谁?竟然有如此惊人之定力?
思及此,太上老妇马上暗中掐指一算,不算不打紧,一算浑身冒汗,怪不得此女人有超人的定力,原来她就是……花仙啊!!!!
天哪~天哪~天哪哪!!!如来仙母黑脸门神啊,这,这,这真是令人开怀大笑十天十夜都不足以发泄出内心兴奋的好事儿啊!!!
崽子啊崽子,你这一世咋就这么聪明呢?看来为师真是不该总戴着“有色眼镜”看你啊,你行啊你,这么快就找到花仙啦,为师我总算可以扬眉吐气了,哦吼吼吼~~~~
“前辈,你没事吧?”看她突然失心疯地大笑起来,花容止皱眉问道。
太上老妇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咽了口涂抹,抹了下嘴巴:“呃……没事儿没事儿,这个……这个嘛……你先忙着吧,老妇我还有公务在身,就打扰到这儿吧……”说着,转身不知该往哪儿走。
花容止看着门口暗示道:“门上有锁,您还是走别的道儿吧……”在她心里,已经知道此人是阮若男口中的师傅,只是不清楚此人的具体底细。
太上老妇回过头来,看着花容止顿了一下,有些难为情:“姑娘,麻烦你把眼睛暂时闭一闭吧……”既然这女人是花仙,那也没啥好隐瞒的,只是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腾飞时闪现的“鲍鱼”。
花容止会心一笑,点点头,接着,转过身把眼睛闭了起来的同时,又眯开一条缝。
当她听到“咻”的一声,便下意识地抬头去看,不看还好,看了真是后悔,竟然看到了一个令她想自爆眼珠的“东西”。
花容止虽然反感,但也再次证实了此人就是阮若男嘴里的师傅,记得上次在湖边,那个小男子也是没穿内裤,这两人虽然性别不同年纪不同,可有着同样诡异的行为。
就算此人可以雌雄任变,可以行空钻地,有通天熟地的本领,就算她是鬼神仙是魔,那又如何?在这个世界上,原本就生活着许多人们看不到摸不着的异类,这一点,花容止向来都是坚信的。
花容止伸手慢慢挥着眼前的一层薄灰,禁不住对刚刚那个人充满了好奇,不为别的,只因那个“人”是和自己心爱的女人有关的“人”。
既然那个“人”本事了得,那便一定不会让“她”的徒弟受苦,虽然刚来的时候骂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可也听得出,对“她”的徒弟也是蛮关心的。
一想到心上人可能很快就有找落了,花容止的心里马上像有一条暖流划过,慢慢的从怀里掏出那只黑色布靴,一丝安心的笑意勾动着她那双Jing致的嘴角儿:“若男,我不管你身处何境,必须坚强的坚持着……”
在花容止心里,早已对同门师姐花倾竹有了防备,当花倾竹告诉她阮若男可能“凶多吉少”的时候,直觉告诉她,如果阮若男真有“三长两短”,绝对和花倾竹有关。
不管花倾竹怎么说,花容止都坚定地认为阮若男绝对不会有事,绝对不会!
因为,花容止只有这么想,才能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