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就有劫难了……”
“什么劫难?”
太上老妇摇摇头:“什么劫难暂时不太好拿捏,还得待小仙儿下凡一看才知……”说罢,从桌面上拿起拂尘往左臂上挥洒一搭,对仙母娘娘做了个揖:“娘娘,事情紧急,小仙儿得赶紧到凡间一探,这盘儿棋,等小仙儿回来咱们接着下……”
仙母娘娘仙臂一挥,道:“一路顺风……”
看着太上老妇踩着一朵祥云远去,仙母娘娘邪恶一笑,对着她的背影邪恶地加了一句:“半路牺牲……”
太上老妇脚踩祥云,在云彩里飘了许久,才锁定那声音的来源,气的呲牙咧嘴直冒脏话:“擦,几天不见,小王八蛋长能耐了,竟然闹起官司了,多么肮脏□的地方啊,让本仙如何落足哇,看本仙一会儿怎么捏扁她……”
别看太上老妇刚刚对仙母娘娘说出那般恶毒的话,其实在她心里,阮若男虽然死不争气,让她几千年来都抬不起头,仙颜尽失。可那家伙毕竟是她的徒儿,只要她在天地间存活一天,太上老妇就得“监管”她一天。
哎,罢了罢了,被那混帐东西拖后腿也不是拖了三载五载的事儿了,几千年都被她拖着过来了,还在乎继续被她拖累么?
再说那家伙也不容易,几世轮回中也是浮浮沉沉几经周折受尽磨难,尝尽人间酸咸麻辣苦,唯独和“甜”味儿沾不上边儿。脑子不够数也不是她想的,如果有的选,她也知道给自己挑一颗绝顶聪明的脑袋,谁想当笨蛋呢?
不过,人性的jian憨滑笨都自有天数,哪个人该是什么性格,什么性格的人决定什么命运,这一切,从“呱呱”落地儿起,上天就已为她安排好了。至于往后的人生“剧情”,那要看她自己选择什么角色了,不管选什么角色,结局都不会改变,这就是“命”。
太上老妇踩着云朵静思了片刻后,本想掐指算算阮若男这辈子会经受哪些磨难,手刚抬起来,怔了一下,接着,朝自己脑壳子上狠狠一拍,禁不住自嘲道:“有啥好掐的?指望那霉蛋子还能活出个人样儿来么?真多此一举糟蹋法力……”
太上老妇脑壳上的一巴掌,刚刚像是用力不小,不一会儿就起了几条红印子,疼的她呲牙咧嘴一脚跺在云朵上,云朵底下马上飘起一股冷风,跟大型风机似的,正好对着太上老妇的裤裆,呼呼呼地吹了起来。
太上老妇屁股一缩,菊|花一紧,两腿一摽,双手捂住被吹得飘飘荡荡的道袍衫摆,惊恐失色:“偶买噶,速冻鲍鱼来啦……”
太上老妇刚喊完,立刻被自己的话吓住了,怔怔地捂着嘴巴,愣道:“天哪,我竟然,我竟然……被那混球儿带坏啦,看我一会儿到牢房怎么收拾她孙子……”说着,对脚下发狠道:“风神你个老混蛋,到底有完没完?你想冻死本仙么?”
话音刚落,一颗仅有五根白发的脑袋从她脚下的云朵里钻了出来,刚抬头往上看了一眼,脑袋立刻缩进脖子里,看不到身子,只有半截肩膀声音颤荡:“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善你个头,赶紧把风给我收了!”太上老妇伸着脖子往下骂。
“收收收,小神这就收,上仙还是赶紧走吧……”
太上老妇拂尘一甩,上劲儿了:“怎么,本仙碍你事儿啦,小小的芝麻绿豆小神儿,竟敢赶本仙走……”
“岂敢岂敢,上仙您不碍事,就是有些碍眼儿,您就这么站在小神头顶,小神连头都不敢抬哇,一抬就能看到您那大黑鲍,这要是被如来知道了,你我都会被压倒五指山下永不的翻哇,求您赶紧离开吧,下次路过此地切记切记切记……穿裤衩,不然就莫怪小神不客气封锁此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阿……”
太上老妇听后邪恶一笑,接着,故意把两只腿往左右两边开了开,屁股往下压了压,菊花尽量往外张了张。
“卟~”对着脚底下放了一股“仙气”,临飘走回头吼了句:“玛尼玛尼哄……”,趁“仙气”未扩散之前,拂尘一甩,瞬间消失在茫茫云海之中。
风神被那股儿臭气熏天的“仙气儿”呛的捏着鼻子在云层中四处“鼠窜”时,太上老妇这厮已飘到“千黛城”衙门附近的上空了,先是仰头对着上空邪恶一笑,然后“咻”的一下,没影儿了。
眨眼功夫儿,已到了衙门的地牢里,不分青红皂白便对正吹着七彩仙贝的女人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你这小王八蛋真是能折腾啊,你就不能让为师我消停几天儿啊,这几日不见,你TMD到底是得罪了何方小人,竟然落到如此天地了呢……”
突然听到有人莫名其妙地对着自己骂,花容止先是一顿,接着马上把手中的仙贝塞到锦囊里,一边从地上站起来,看到眼前不知何时站着一位白衣飘飘,像是修道之人的老妇人时,顿时茫然了。
“你是谁……”不惊不急的表情带着几分意外。
太上老妇显然被这个陌生的面孔吓到了,身子突然往后一仰,紧紧抓住胳膊粗的木栅,仙颜失色:“我|靠你又是谁哇……”绝版的仙贝天地间唯此一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