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这几句话言词犀利异常,大伤自尊。
鱼愚脸色一变,怒道:“我武功虽不及你,但我并不怕你。”花魁微微一笑,接着说道:“我知你不甘心,但这是事实,你若还想活着就别再插手江湖中事。”
鱼愚怒道:“你未免太小看我了,我岂是贪生怕死之辈。”花魁冷冷的道:“你贪生也好,怕死也罢,与我有关系吗,莫非你喜欢上我了,舍不得走?”
鱼愚心事被点破,生怒说道:“走就走,谁稀罕,但未还我清白之前,我是不会退隐江湖的。”说完转身离去,花魁望着她的背影,又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不到半刻的功夫,鱼愚竟然折了回来,花魁心中又喜又怒,冷声冷气的说道:“你不是走了吗?回过头来做什么?”鱼愚急道:“我不愿回来,是被逼回来。”
花魁神色一凛,抬眼望去,只见茫茫Yin影中走出来一个老头儿,正是花魁的师父。
花魁心头一颤,急奔上前请安,老者看了她一眼,神色冷绝:“你好大的胆子,竟将她放了,难道你想坏我大事不成?”
鱼愚吃了一惊,她认得这老头儿,他就是魔教右长老杨槐,人称鬼见愁,心想自己居然中了美人计,真是糊涂,糊涂!
花魁大概很怕这老头儿,只见她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说道:“徒儿知错,请师父恕罪。”老头儿冷冷的道:“你若真知错便将她擒回去,我既往不究。”
花魁双手抱拳说道:“徒儿遵命。”抽出腰中软剑左击右打,唰唰唰朝鱼愚连攻三招,这三招不但迅快绝lun,而且招招含着强劲的内力,一时间风吹尘啸。
鱼愚早已运气戒备,左转右闪的把三招猛攻让开,人已经被逼退无可退,挥掌反击,倏忽间劈出三掌,踢出两腿,五招连绵凶狠的反击,又抢回到有利位置。
老者看出花魁没有竭尽全力,说道:“好徒儿,你若十招之内擒她不下,便别指望得到明日的解药。”鱼愚闻言一怔,看向花魁暗道:“也许,她也是生不由己。”
花魁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狠狠一咬牙,怒道:“看什么看!”一侧娇躯,向前冲去,鱼愚挥拳欲挡,却未料对方反侧而去,封住她的拳路。
她正欲反击,却听到花魁轻声说道:“快逃。”接着一股暗劲,便将鱼愚送了出去。
怎料老者早已看出端倪,一声大笑道:“回来!”呼的一股暗劲,从后吸来,力道奇大,硬把鱼愚向外走的身子,给吸了回来。
花魁忽然一侧娇躯,玉腕缓扬,缓缓走了过来,脸上绽开了一丝笑容,柔声问道:“你伤着没有?”左手轻轻一触鱼愚的额角,眉目间满是关怀惜爱之色。
鱼愚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唯有屏气凝息,伺机而动。
老者看了看两人,说道:“我的好徒儿,你真中意她吗?只要你点头,老夫就撮合你们。”鱼愚听得云里雾里,这又是唱哪一出?花魁微微一笑:“多谢师父成全。”
说完,也不管鱼愚愿不愿意,便拉着她前行两步,一屈双膝,跪在老者面前,鱼愚rou在砧板上,只能听她摆布。
两人并肩跪下,花魁心chao浮动,眉梢眼角间,娇羞盈盈,喃喃祷道:“妾身师千言,年二十又一岁,现与鱼愚在恩师面前缔盟终身,结为夫妇,海枯石烂,矢节不移。”
鱼愚此时才知道花魁的真名,师千言见她不说话,用手轻轻推了她一下:“你怎么不说话呀?”鱼愚无奈,只得说道:“如有二心,天诛地灭,赤诚上告,天神共鉴。”
老者见两人发完誓,笑道:“妙极,妙极,快快回去洞房吧。”一手提起一人急速而去,老者将两人送进房里,意味深长的说道:“春宵无价,莫要再耽搁了。”
鱼愚与师千言对视了一会儿,鱼愚说道:“夜深了,快睡吧,还是老规矩,你睡床,我睡矮榻。”师千言心乱如麻,点了点头,和衣而睡。
不知过了多久,鱼愚身上忽然一阵颤抖接着一阵热气扑面,猛然她翻身坐了起来,还没等她明因过来己然被一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她极度吃惊地抬头看去险些惊得叫出声来。
师千言两眼血红,急喘着粗气,白皙的脸此刻不知何故,竟然变得通红,鱼愚当真惊叫出声了,这声音好似使师千言清醒了一些,但只是一晃神的时间,师千言又变得疯狂了。
师千言翻身把鱼愚压在地上,一伸手就撕开了鱼愚的衣服。鱼愚奋力挣扎却抵挡不住,师千言好似一头疯狂的狮子,奋力撕着鱼愚身上的衣服,眼看就要把鱼愚的上衣撕下来的时候,猛然她全身一阵抖动,就此伏身不动了。
鱼愚惊魂甫定,急忙伸手推开她,站起身来,来不及整理自己的衣服,却闻师千言喃喃道:“鱼愚,别管我,你快走,走得远远的,不要被师父找到。”
鱼愚怔了一怔,又见师千言卷曲着身子呜呜低泣,忽地想到老者说过:“你若在十招之内制服不了她,便休想得到明日的解药。”想到此处,她赶紧扶起师千言问道:“你是否毒性发作?”
师千言声若细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