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想早上的时候,她看的我手机的那副模样,还好我誓死保卫,否则她早就给碎尸万段。”
萧逸眼见手机落入鱼愚手中,只好嘱咐道:“你看纪大美女的微博可以,但是有两点需要注意。”鱼愚见她俨然一副警察样,心里接道:“还当真是近朱者赤呢!”
萧逸一本正经的说道:“第一你是在山嘎嘎里,信号不好,只能默默的看,不能点赞也不能发言;第二你不能给张婕打电话或者发短信,不然她会以为我很粘她。”
鱼愚点了点头:“保证做到。”萧逸将信将疑的转身过去,继续练拳,而鱼愚拿了电话就坐在院子门口,一边等张婕回来,一边玩微博,巧的是纪青墨刚刚有刷新。
纪青墨发了一张大头照,文字是这样写的:小逸,我七夕情人节那一天结婚,笨鱼已经不在了,无法来参加我的婚礼,请你一定要来。”
言语之中情意绵绵,鱼愚心里既开心又难过,扭过脖子叫道:“小逸,纪大美女要结婚了。”萧逸踢着腿问道:“婚礼定在什么时候?”
鱼愚扯着嗓子回答道:“七夕情人节,距今还有一个月。”萧逸一个回旋踢落地:“但愿能参加。”
鱼愚从她语气中听到失落,深吸一口气说道:“你快点把张婕泡到手,到时候她什么都听你的,咱们不就能去了。”
萧逸狠狠击出一拳:“这话你可说反了,我家张婕倒是希望你现身,来一招诱敌深入,可惜你家师千言、姜子瑶觉得太危险,死活不同意,你知道她们有钱有势,张婕想争取也没办法。”
鱼愚撅了撅嘴:“她们是关心、爱护我,怎么你羡慕呀?”她嘴上这样说,心里还是想出去的,呆在这个地方实在太无趣了,她想去找师千言,想去看望外公外婆,想去看一看希望工程的情况。
“我会羡慕你?简直是笑话,她们都是女王性子,我才不要去当狗奴才呢。”萧逸看的明白,不论鱼愚选择谁,都是一辈子奴才命。
鱼愚嗤之以鼻:“你别得意,你家张婕也好不到哪里去,母夜叉一个。”她话刚说完就后悔了,因为张婕已经无声无息的站在她身边了,而且脸色很难看:“你说谁是母夜叉?”
鱼愚怯生生的看着她,指了指自己:“我说我自己,我自己。”萧逸对着鱼愚挑了挑眉头,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说你奴才命,你还不承认,当场现形了吧”
张婕狠狠的凛了一眼鱼愚,将手里的大口袋扔了过去:“拿去。”鱼愚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接过袋子,迫不及待的打开一看:“啊?怎么是一套辞海呀?”
萧逸哈哈大笑:“你家女王想你多认字,好给她写情书。”
鱼愚不服气的横了她一眼:“说得你能不写一样。”又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脑袋:“哦,我忘了,情书这玩意,你可没少收,远的不说,单是工作室的学生的就不少。”
鱼愚说完拔腿就往屋子里跑,萧逸恨不得追上去撕烂她的嘴巴,但当务之急是赶快跟张婕解释,她自己也是女人,知道女人表面越平静,骨子里就越生气。
鱼愚回到房间里,立刻给师千言发了一条短信:这礼物还真特别,你下班过来陪我一起看吗?鱼愚猜她不会回信,便躺在床上,抱着辞海看起来,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然后她又开始做白日梦了,梦里她是一个武功高强的侠女,正在追查一宗连环杀人案件,作案人很狂妄,每次犯案都会留下一抹红唇印,她怀疑凶手是一个饥渴难耐的女子。
她掌握到了一些重要线索,引来了杀生之祸,一夜间竟成了江湖公敌,她深受重伤,躲入一间ji院,花魁好心救了她。
这夜她觉得Jing神好了一点,便下床走动,她来到后花园,仰头望着明月,心中无比惆怅,找来些许白纸,削了一些细竹枝,扎起孔明灯,并题字道:“天佑好人。”
准备好一切,她又回屋找了一些花魁的旧衣裳,将灯油倒在衣服上点燃,放入孔明灯里,火光憧憧,孔明灯升人高空,清风一送,缓缓飘走。
夜凉如水,幽寂如死,只有劲啸的冷风不断的吹拂,她轻轻的叹息一声,缓缓的转过身子,目光所及,登时吓得心头一跳,但瞬间又变成了一脸温煦。
原来花魁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她身后,只见她发挽宫眷,眉目如画,肤白似雪,米分靥菩霞,美是美到了极点,只是她一介青楼女子,怎么做到行走无声的?
花魁见她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反而微微一笑,毫无羞倔之态:“你在这里干什么?”鱼愚两道朗如秋水的眼神,瞧着她:“我在为你放孔明灯祈福。”
岂料花魁不领情,把目光投掷在七八尺外的假山上,冷冷的说道:“你这呆子,放孔明灯是要自己找死么?”
鱼愚皱了皱眉,顺着她目光望去,隐约看到假山边上斜倚着一个身着一个大汉,心头登时泛上来一股寒意,急步奔了过去,定神一看,那大汉虽然尚有余温,但已经命丧黄泉了。
鱼愚着急道:“被他瞧见了?”花魁只是淡淡的说道:“拖着他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