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幽的吻酥酥麻麻,让她觉得似有白蚁在心头咬着,欲罢不能,她娇哼一声,浑身酥软竟不能支撑起身子,慢慢退后靠在了一颗树上。
芷清幽也跟着她后退,将她按在树上,忘情的吻着。只是她似乎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盯着她们。起初她觉得只是些山林野兽路过罢了,但这注意力越发的明显的起来,她竖耳聆听,竟然听到一丝丝粗喘之声。芷清幽心生不悦,这是何人敢偷看她们,但为了不打草惊蛇,还是取悦着柒绮梦,感观却不断延伸出去,希望可以将此人揪出来。
芷清幽的一心二用,倒是让怀中的柒绮梦不乐意了,这人怎么吻着吻着就这般漫不经心了呢。搂着她腰身的手用力的像她腰间的嫩rou掐去。芷清幽抓住了那只让她吃痛的小手,细细在掌中把玩着,亲吻从唇瓣慢慢移动,突然含住了柒绮梦的耳垂,细细吮吸着。
柒绮梦哪受的住这般逗弄,闲下来的小嘴儿此刻正发出一阵阵的娇喘声。芷清幽发觉那人的气息加重了些,加快了搜索他的进度。在柒绮梦耳畔轻声吩咐道:“绮梦,这儿有人盯着我们看,你且再叫的大声些,好让他现形!”
柒绮梦不依了,原来刚刚的逗弄全是给外人看的!心下不快的她,一口咬住了芷清幽的脖子,这一口,咬的着实狠了些,芷清幽预料不及,发出了一声长啸。
吓的柒绮梦忙松了口,只见芷清幽的脖子上印着一排血牙印。但见她突然朝着东面迅速的飞了过去,飞身上树,只一霎那功夫,就将树上躲着偷窥的那人给揪了下来。
原来刚刚芷清幽的那一声长啸,让偷窥者吓的一惊,隐秘的气息全然暴露了出来,这才让芷清幽寻到了他的藏身处。
芷清幽将他拖到了柒绮梦的面前,踩在脚下,冷眼看着他,这人长相陌生,倒不是门派中人,念萝坝何时这般容易进入了?还是说此人并非这般简单?
被抓之人后悔不跌,若不是贪恋此等美艳的场景,怎么会这么快被抓?不过一切也都在计划之中,他抬眼看了看刚刚吻的火热的二人,竟然都是绝美的女子,怪不得如此吸引自己。
柒绮梦看着他恨不得将他杀了,向来憎恨男子的她,今天如此娇羞的一幕竟然被他看了去,恼羞成怒的她掏出匕首欲插瞎他的眼睛。
“二位女侠饶命!在下此次前来并未有恶意,只是想寻回失踪多日的胞弟。”偷窥者见柒绮梦起了杀意忙告饶。
柒绮梦半信半疑的看着他道:“寻胞弟寻来了念萝坝,我可不信!再者说我们这儿森防戒备,岂是一般肖小就能进来的?说,你到底是何人!”
偷窥者再次看向柒绮梦,脑中搜索着这号人物,长相如同出水芙蓉般清丽,却从骨子里透着妩媚,这人定然是花家的那位小姐了。
“小姐想必是花家的大小姐吧。”偷窥者为了之后能证实自己的身份,便猜测道。
柒绮梦面露凄色,心道:“花家大小姐,这声称呼有多少年没有听别人提起了。如今的她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花想容了。”
见她脸色惨白,偷窥者便知自己猜对了。也难怪她会好女色,自从朱允炆兵败后其兄连累家族惨遭灭门,她便被卖入了教坊司中(官ji),被逼接客,幸而念萝坝宫主相救才脱离苦海,这样一个楚楚美人,定然是恨透了男人。
柒绮梦很快便恢复了以往的神色,挑眉问道:“倒是猜的准确,可这又能如何?知晓了进念萝坝的方法,决计不会让你活着离开。 ”
“在下明白,若是寻不得胞弟,终了此身又如何?”偷窥者面露悲伤之色喃喃道。
柒绮梦见状,心道他也是念及亲情之人,面色稍稍缓和,手中的匕首也不动声色的收起。
“废话怎么这般多?快说你到底是何人?”芷清幽自幼孤身一人,自然是不知道什么手足之情,也不明白其中的伤痛,见他磨磨唧唧,不禁将腿上的力气加重了些。
“不瞒女侠,我和我胞弟江湖人称双鬼!我乃大鬼,而我那不知下落的胞弟名叫小鬼。我们受了锦衣卫的威胁为他们卖命,他们让我胞弟混入念萝坝寻一女子,事后胞弟便再也没有出现过。我想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便冒然前来寻找。”大鬼如实说着。
柒绮梦在念萝坝中负责派人搜寻江湖情报,对于双鬼两兄弟也是略有耳闻,这家伙光凭着自己的样貌便认出了自己,身份多半错不了。不过来此寻胞弟,她还真有些不相信。不过联想起念萝花会中逃跑的黑衣人,这事情也就顺在了一起。“既然是替锦衣卫卖命,据我所知,你们想寻的人仍在我念萝坝中,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来找她的?”
“只凭我一人之力,是无论如何也带不走她的。此次我的目的只有寻找胞弟这般简单,你们定要信我。”大鬼一脸实诚的说着。此次他来只是想凭运气进入念萝坝,将一些情报带到。没想到历经万险后,又身中瘴气,不得已将珍藏的九花玉露丸服下,才保住一命。也难怪锦衣卫只敢派他一人前往,按照锦衣卫的一贯作风,知道想要得到的东西,便势必不惜一切代价,可这念萝坝比那龙潭虎xue更闯不得,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