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外衣,她还特意把衣服丢到屏风上,还有婉晴的,也一并丢了去。想必那外面站着的嬷嬷定是瞧得见。
婉晴想要继续脱司马凌玉的衣衫,被司马凌玉巧妙地阻止了,她变被动为主动,去解婉晴的衣衫。她的手指一碰到婉晴的身子,婉晴就会叫,很享受的样子,又扭动着身子贴过来。“好热,王爷。”婉晴不停地喊着,她用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三两下就脱的只剩下那绣着芍药花的肚兜。
婉晴难受地皱着眉,额上已经渗出了浓密的汗珠。她祈求地看着司马凌玉,抓过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拽。
混乱中,司马凌玉一下瞥见床单之上那白色的方帕,又见婉晴激动的浑身抖个不停,她难受的眼泪也下来了,“王爷,王爷。”
司马凌玉狠了狠心,怪就怪你是皇太后派来的,她一把将婉晴拉到自己怀中,手向下探去。
大约一刻钟,内间恢复了平静。婉晴靠在司马凌玉怀里,两人都在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司马凌玉逐渐恢复了理智,她起身,抓了床上已经染血的帕子,拉开了屏风,将帕子丢给了面无表情的嬷嬷。“回去复命吧!”
那嬷嬷还特意探身看了婉晴一眼,然后笑了,“王爷,那老奴就回宫复命了,王爷您歇息吧。”
“嗯,”司马凌玉高声冲门外喊了一声,“祁管家,带嬷嬷去领赏。”
嬷嬷笑嘻嘻地揣着帕子,“谢王爷。哦,现在该叫额驸大人了。”
第二十四章
嬷嬷走后,司马凌玉又回到内间,见婉晴还在床上,便把她的衣衫丢给她,要她穿好,自己也重新穿回外衣。
等两人都穿戴整齐,司马凌玉坐在桌边,“婉晴姑娘,刚才对不住了。”
婉晴坐在床上,药劲刚过,可还是有点头晕。“王爷说笑了,婉晴本来就是王爷的人!”
司马凌玉眯着眼,看着此刻倒有些害羞的婉晴,心里在琢磨着,她刚才到底有没有发现什么。
“你可喜欢本王刚才那样对你?”司马凌玉试探着问。
婉晴的脸颊泛上红晕,她垂下眼,小声地说,“喜欢!”
“刚才和你在宫里学的男女之事,可是一样?”
“不,不一样。”婉晴抬眼看着司马凌玉,“嬷嬷不是这样教的。”
司马凌玉笑了,这位姑娘倒是直率。“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做本王的侍妾,二是做长公主的侍女。”
“婉晴已经是王爷的人,愿此生能陪伴王爷左右!”
司马凌玉听到这话,心里乐了,“那好吧,这间房是正殿里最靠南的一间,日照很好,暖得很,你若喜欢,本王就赐给你住,今儿便提上字——暖晴阁,可好?”
“婉晴谢过王爷!”婉晴自然是高兴,想下床行谢礼,被司马凌玉阻止了。“无须多礼,今日你也累了,好生歇着不要下床。”
司马凌玉起身叫来祁管家,“以后这间房就给婉晴姑娘住着,你去安排几个下人专门伺候婉晴姑娘。叫人去炖参汤给婉晴姑娘补补身子。”
祁管家一听这吩咐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心里不禁嘀咕着,“得,长公主还没进门,这府上就多了位小主子。”
司马凌玉又吩咐准备笔墨,亲自书写了“暖晴阁”三个大字,叫祁管家找人制成门扁悬于房门之上。
婉晴虽然从进了门到现在一直有些迷糊,但却明白,自己的身子是给了眼前的这个英俊潇洒的王爷,而此人对她又很好,让她从伺候人的仆人一下变成了被人伺候的主子。看着祁管家对自己点头哈腰的恭敬样儿,她的虚荣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她是皇太后亲选的不假,但是皇太后并没有说她不可以追求自己的幸福。
婉晴看着在书案上提字的司马凌玉,心生爱慕,没想到靳亲王这么年轻又这样俊逸。如此看来,长公主和王爷并不相配,长公主比王爷大,又有那样的病。不过听说王爷风流,怕是不会一心在长公主身上。想到这儿,婉晴竟有些酸酸的,王爷当然也不会一心在她这儿了。
第二日,皇帝和长公主同一天成婚还是头一遭,这是千载难逢的喜事。果真是普天同庆,不论京城内外,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这是天喜,简直比过年还热闹。
很多人认为最高兴的莫过于皇太后了,又娶儿媳,又嫁女儿。可是皇太后却是最伤感的一个。娶儿媳没什么要紧,以后一个一个多的是。反倒是这唯一的女儿,就要嫁出宫了。这么多年了,她第一次去了长公主居住的“长乐宫”,当年赐给她“长乐宫”,就是希望她可以长久地快乐。可是——唉,谁知竟是这般田地。
皇太后一早就去了公主的寝房,见长公主已穿好吉服,一位年长些的宫女正在给长公主梳妆。
长公主看见皇太后过来,起身叫了句,“皇额娘!”
皇太后走上进前,拿过宫女手中的木梳,替长公主梳头,边梳头还边说着,“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