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也哈哈大笑,“是,是,玉儿的相貌,怕是全京城也找不到可以与之媲美的人。”
司马凌玉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是要把她夸上天吗?“今儿的早点这么丰富。”
“你姐夫说,你今日就要搬到额驸府了,算是送行。”司马凌筱拉着玉儿坐下。
“是啊,你在府上这些日子,姐夫也没有好好照顾你,这回你搬去额驸府,万事要小心。有空就多来看看你姐和我。”张辽又看了一眼张迁,“迁儿不懂事,你还是多包涵。”
张迁坐在一旁,始终没吭声,情绪有些低落,好似心思根本都没在这里,听到他爹提他,才抬了眼,看了看司马凌玉,没说什么。
用过早饭,司马凌玉带着阿越就往额驸府去了,路上突然想起,“正润怎么还没有回来?”
第二十章
话说司马凌玉和阿越来到额驸府,还没等阿越上前通报,大门两侧的守卫就认出身着亲王服的司马凌玉,赶紧上前行礼,“王爷,您来了。快请进去吧,祁管家和下人们恭候多时了。”
司马凌玉点了点头,便大步走进门去。刚进门,就见昨晚那个祁管家带领着下人们齐刷刷地跪了一地,“奴才恭迎王爷!”喊声震天。司马凌玉想,这堂主是有些本事,把这么多人□□得如此恭顺。
司马凌玉站定,面带微笑,“各位请起,你们既然已奉命到了额驸府,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不用行如此大礼。”司马凌玉故意将“奉命”二字加重语气,“既然是一家人,自是休戚与共,本王希望我们可以同心同德。本王一直是爱憎分明之人,你们衷心侍奉本王和长公主,自是不会亏待你们,本王对家人一向是情深意重。但若谁有二心,本王亦不会姑息。想必本王处死一个不听话的奴才,谁也不会说什么。你们说是不是啊?”
“王爷教训的是,奴才们定当尽心竭力伺候好王爷和长公主。”祁管家低眉顺目,表决心。
其他人也高呼,“唯王爷马首是瞻!
接着仆人们都闪到两侧,祁管家引导着司马凌玉往里走,“王爷请!”
阿越跟在身后,也一道随行。司马凌玉回身,看了一眼阿越,和祁管家交代,“他是阿越,自小便跟着我,是我从敦亲王府带来的,以后有什么事,让阿越代为通报即可。”
“是,王爷!奴才见过阿越少爷!”祁管家向阿越俯身鞠了一躬。
阿越赶紧上前搀扶,“使不得,祁管家,叫我阿越就好。咱们都是替王爷办事的,不分彼此,莫要如此生份。”
“好,好。”祁管家答应着,看向司马凌玉,“王爷,有一事奴才不敢不报。”
司马凌玉心惊,莫不是正润被擒?果然——
“昨儿夜里,府上有刺客!侍卫们发现后,尽力捉拿,虽是伤了那刺客,但还是让他逃掉了。奴才办事不力,还请王爷责罚!”
司马凌玉一听没有抓到,松了口气,“也罢,你自今日起多加派人手护院就好,怕是有人见不得本王现在春风得意,想在大婚前弄出点事端。”
“是,王爷。请您先去正殿歇息,奴才去给您拿皇上赐您的‘家仆录’给您过目。”
司马凌玉挥了挥手,“你先去忙,本王也要更衣,招你再来。”
“好的,王爷。”祁管家低着头下去了。
待他走远,司马凌玉边往正殿走边对阿越说,“你尽快联络正润,看他身在何处,伤势怎样。告诉他,不必急着复命,一切等他伤好再说。另外,多给他拿些银两。必要时,招换连诺,与他相互照应,为他疗伤。”连诺也是司马凌玉的死士之一,擅长歧黄之术,亦是用毒高手。
“好,那少爷小心。”阿越转身离去,“属下一有消息即刻来报。”
司马凌玉又道,“你出去,顺便把祁管家叫来吧。”
不一会,祁管家端着厚厚的一大本‘家仆录’进来了。
司马凌玉仔细翻了翻,上面用工整的小楷记录每个人的姓名和所要承担的职责。前几页是些重要角色,是府上各个部分的管事,比如财务、库贮、侍卫、采捕、刑罚、畜牧等。“这是所有皇上赏赐的吗?”
“回王爷,家仆登记在册的,只有八千。另有一千,作为长公主陪嫁,由长公主亲自挑选,大婚之日会入册。另有一千,随王爷定夺。”祁管家见司马凌玉不语,继续说,“皇上赐的地,在南京郊20里,真的是良田,每年出产特别好,原是宫里粮仓的重要供给地。”
“嗯,你先去把这几人叫来,本王要认识认识。”司马凌玉点了前几页的各个管事,这些“帮着”他打理王府的人,他总得知己知彼。
祁管家对门外的人吩咐了几句,便回到司马凌玉身边,不一会,几个管事就到了。见了司马凌玉,又跪下了,“奴才见过王爷。”
司马凌玉出声阻止,“本王刚才已经说了,自家人不用行如此大礼。”闻言,几个人都起来了。司马凌玉看出,这几人都是昨夜密谋的那些,便说,“今天叫你们过来呢,是知道你们主管着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