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快,心道,难道自己竟丝毫引不起他的兴趣?好一个贝勒爷,就这般不近女色吗?可是他为何日日流连青楼?她知道他每日离开这里,便会到“百花苑”,在那儿喝酒玩乐,但却也是从未过夜。
忽然想打趣司马凌玉,也想探探他到底是如何想的,柳香怡似是无意地问道,“公子,你可知道人们如何议论你的?”
“人们如何议论是人们的事,我干嘛要听!”司马凌玉心里说,我就是要人议论。
“哈哈,”柳香怡借着酒力,起身走到了司马凌玉的边上,在她耳边说,“他们说,贝勒爷有断袖之癖!”
司马凌玉短暂地一怔,短到柳香怡没有察觉到,然后哈哈大笑。这女人在用激将法!
“人们当真这样议论我?”司马凌玉一只手快速地将在她身侧的柳香怡拉了过来,稍稍用力,让柳香怡坐在她腿上,另一只手环着她,不让她动。
“啊!”柳香怡本就晕晕的,被司马凌玉如此一拉,整个人就跌进她的怀里,瞬间被熟悉的香草味包围,还有她们之间淡淡的酒香。
“公子!”柳香怡挣扎着要起身,但被司马凌玉紧抱着,动弹不得。
“若这样就不是断袖了?”司马凌玉看着怀里的美人,嘴角微扬,轻问道。
司马凌玉向柳香怡娇艳欲滴的红唇探去,“怕是这断袖之说不是人们议论,而是你想的吧?”
第十一章
“叫你家主子出来!纵然他是贝勒爷,别的女人随便,但我不许他碰柳姑娘。”
“贝勒爷的事,你也管得着?自不量力!”
正当阁内两人暧昧不已,房外却突然剑拔弩张,打了起来。
司马凌玉一下听出叫嚣的人,是张迁。看来阿越是和他动手了。这个张迁,对柳香怡还真是用心。
在司马凌玉怀里的柳香怡,由于紧张,脸红红的,微喘着,样子却别样地妩媚。
“唉,看来有人沉不住气了!”司马凌玉有些无奈。其实司马凌玉刚才是要逗逗柳香怡而已,并没有真要亲上去,她只是喜欢看她紧张的样子。可是,听到门外张迁一副柳香怡是他的样子,心里实在不快,竟真的吻上了柳香怡!
柳香怡的唇,软软的,还有醉人的酒香。瞬间,司马凌玉也有点迷醉,她探出舌头,攫取柳香怡口中的芬芳。
柳香怡被突然一吻,本能地要推开司马凌玉,可是很快,心底的渴望战胜了慌乱的抵抗,她是喜欢他的啊!
“碰!”一声闷响撞在门上,也撞醒了司马凌玉。她猛地放开了柳香怡,自己怎么了,也喝多了吗?
门外打得有些混乱,似乎张迁带了不少人来。这一闹,怕是会大大的成为明天京城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尽管她相信,就算张迁带了再多的人,以阿越的武功,绝对没人进得来。但司马凌玉没有忘了来这里的目的,拾回理智,看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的柳香怡。
“跟我来!”她拉着柳香怡走到门边,推开门,“住手!”司马凌玉大喝了一声。
瞬间,所有人都停止了打斗,望向了“赏柳阁”大门。司马凌玉一袭白缎长衫,带着不可亵渎的高贵,伫立在门边,冷眼看着眼前这些胡闹的人。
“贝勒爷,”张迁红着眼,手上还提着剑,“柳姑娘从来陪酒不陪客,这大家都知道,你不能坏了这儿的规矩!”
司马凌玉看着张迁,他那副要为民除害的样儿,真让人生厌,他又是为什么,还不是垂涎柳香怡的美色?
司马凌玉挑着眉毛,“张迁,你对柳姑娘的情谊,无人不知,但是你是不是该自问有没有这本事?”
“你——”张迁被司马凌玉说中痛处,“反正,柳姑娘你不能碰!”
“哈哈,”司马凌玉实在忍不住笑,她侧身搂住柳香怡的腰,让她在自己怀里,好似要宣誓主权,“我碰不得,你就碰得?”
柳香怡没想在人前,司马凌玉也这样抱她,她有些害羞,但是心里却涌上满满的安全感,她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仿佛有身边的这个人在,什么都不用怕。
“你竟敢对柳姑娘动手动脚?”张迁看到司马凌玉如此,急得要上前,被阿越拦下,和阿越撕扯起来。
“张迁!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我要的人,没有得不到的!”司马凌玉看着柳香怡,却说给张迁听,“你快回去吧,不要打扰我和柳姑娘,否则我保证你会很难堪。”
柳香怡听出司马凌玉的话外音,脸更红了,羞得把脸埋在司马凌玉的肩头。
张迁愣住了,她从没见过柳香怡如此,她娇羞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面若桃花,在司马凌玉怀里,小鸟依人。
这其实是副很美的画面,周围的人都看傻了,觉得两人真是般配,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人。
只有张迁觉得这个画面太刺目,太刺心。柳香怡分明是喜欢司马凌玉的,否则怎么会留他过夜。自己又算什么,本以为贝勒爷用强的,然后自己英雄救美,柳姑娘或许会出于感激喜欢上自己。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