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现在是什么局势,你不清楚吗?!”
男主,你缺个挂31
男人却不相信的拉着医生,低声说道,“我记得以前你跟我吃饭时无意说起过的一件古怪病例,和我女儿很相似,现在我只是想知道具体的情况。为什么你现在就是不承认呢!是不是因为····所以你才不说了?”
男人谨慎小心的在关键时刻停顿的哑声,让对面白衣医生变了脸色,将男人一把拽到角落,四下打量,看见只有一个妇人背着一个女孩带着一群孩子像是农村里的人看完病准备离开,只顾低头赶路不像偷偷装扮路人的红卫兵时,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拉着他刻意压低声音,严肃的警告他,“你不要命了,最好忘了以前我的胡言乱语,文余,我是为你好,现在是什么局势,你是什么人,还要我再三提醒吗?你到底清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时局?!”
“宁白,兰兰临死时让我照顾好我们的女儿,我只有锦锦一个女儿啊!我已经失去兰兰了,我不能在失去锦锦!你那时候说的巫····唔!”
巫师还没有说起口就被身旁脸色大变的宁白一把捂住嘴巴,看向路过他们身边的那一行五人。
“你想死吗?什么禁言你就说什么!”宁白看着好友,咬牙切齿,“这是在公共场合你不知道暗地里可能藏了多少乔装的红卫兵在等着抓像你这样口无遮拦的人吗?!”
心急的文余这才冷静下来,眼神微颤,明显是想到了那些人暗地里对坏分子,反革命者等等人的手段,背后冷汗。
直到那一行五人不闻不问,没有丝毫异常,似乎根本听不懂,没听到他们说了什么的直接出了大门后,宁白才放开文余。
宁白转身准备离开,却被文余一把拽住,“你不是说····那人曾经救过这样的病人嘛?他在哪?我去请,我绝对不会连累你。”
“文余,你是不是疯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而且那种事我也是道听途说,那个说这个的人还是在喝醉时当做荒唐当笑话和我们说起过。虽然之前那人曾说想要去研究一下那种人是怎么治病的,可是最后时局突变。我们先不说那种事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那个地方,在非洲的一个部落,我也只知道这么多。那个真正知道的人,几天前就被抓了,被冠上一个阴谋者的罪名,就是因为那句醉话被人举报。现在这种水深火热的时局,你却要顶风作案,不要命了吗?!我真的帮不了你,今天的话,我当没听过,你最好也不要再去找那种人了,安安心心的带着锦锦去京城才是最保险的。否则,如果你也被举报抓了,锦锦就真的玩了!”
宁白苦口婆心的说道,然后拍了拍文余的肩膀,叹了叹气转身离开。
文余却呆滞的靠在角落的墙边,整个人颓废一般的伸手捂住脸,痛苦呜咽。
韩九侑因为修炼仓神诀后,五感很是敏锐,不管愿不愿意,他其实都听完了这两人的全部小声私语。
等宁白离开,文余捂脸的时候,韩九侑却回头看向了那个痛苦的男人,他头顶的血红,身上的死灵都预示着如果不是他近距离的接触过邪祟,就是他身边的人被很厉害的邪祟侵入,导致他的气场也被干扰,沾染上。
所以韩九侑很清楚,就算真的到了京城,这对父女的事情,根本医院的医生能解决的,可是他们现在这种情况····韩九侑看了看胡心蓝和背上昏迷的周敏,皱眉,突然停下了脚步。
韩九侑驻足使胡心蓝不解的回头,“阿侑,你怎么了?”
“大姐,姐姐什么时候会醒?付了一笔医药费后,我们还剩多少钱可以住酒店?又可以住多久?如果姐姐明天就能醒自然是好,如果不能的话,我们的钱能坚持多久?我们还有多少粮食票?”韩九侑的话让囊中羞涩,没有多少钱的胡心蓝低下头,突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那怎么办?”胡心蓝呢喃,看向十岁的韩九侑,明明还是一个孩子,可此时胡心蓝却觉得这个十岁的孩子比她自己都要靠谱,不由得将他看成了周敏第二的主心骨。
“我们到了安溪村也是要钱的,没有钱和票,我们也无法在安定下来,现在,我们需要免费的地方可以住而且可以的话,我们需要更多地钱和各种衣食住行的票。”
韩九侑说完,看了看周敏昏睡的脸以及胡心蓝六神无主的神情,低头看了看番薯和桃子,最后转身往回走时,出声,“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韩九侑走到门口角落男人身边,“叔叔,我有可以救你女儿的办法,就不知叔叔敢不敢用。”
文余听到声音心中一惊也伴有一喜,可拿来手,低头看见说话的人是一个看起来不足十岁的干瘪男孩时,脸上的惊喜瞬间变得暗沉。
“你是哪家的孩子?胡言乱语些什么!”文余脸色一黑,转身就要离开。
韩九侑站在身后,看着文余离开,冷冷一笑,压制内伤造成的五脏六腑的剧痛,以秘术传音在文余耳边说着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话。
“文先生,你女儿的事,医院怕是帮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