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动手了,两人凌迟处死的。”
将养了十多天,苏唯曦又龙Jing虎猛,她记挂着徐父与徐成业,这天跟安博远表示不等谢炽赵承宣班师,她要先一步回京。
此次苏唯曦出事,安博远魂都吓没了,他不同意:“京中情况未明,你贸然进京,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我现在也离不开泽城,要在此处调度,还是等谢炽跟承宣荡平烈国回师后,我们一起回京。杨墨打听了,徐成业现在只是暂时关押,你爹还好好的当差,不会有什么事的。”
苏唯曦不再说什么,转身回房,她心中打定主意,娘因她而死,万一爹爹和业哥哥有什么事,她万死难赎其罪,她要回京,安博远不同意,她便自己私下走。
三更天,苏唯曦起身,很快穿戴收拾好,拿过床下的包袱。
打开门,苏唯曦吓了一跳,门边有人坐在椅子上守着。
“你怎么在这里?”作贼被抓了现行,苏唯曦恼羞成怒。
“我天天晚上都在这里。”安博远淡淡地说,看了看她手里的包袱:“你要独自进京?”
“嗯,我怕我爹和业哥哥有事。”
“怕他们有事?”安博远发怒了,抓住苏唯曦的手腕往屋里拖人,砰地一声摔上门。
“安博远,你放手,好疼。”苏唯曦挣扎着。
“疼?苏唯曦,有我的心疼吗?你不要这样,总是把别人的命看得比自己重,你的嘟嘟、你的徐家爹娘、你的业哥哥,你能不能将自个儿看得重些?你能不能考虑下自己的安危?你能不能稍稍顾及我的心情?”安博远把苏唯曦一下摔到床上,他的瞳孔遽然收缩,声音冰冷彻骨透着寒气。
苏唯曦气恨,安博远从来对她都是软语轻声,就算自己在他火烧火燎之时非得喊停,他也从来不发脾气的,眼下却这么凶巴巴,苏唯曦受不了了,她扭身扑到被子上哭起来:“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安博远猛地上床把她压到身下:“远在你心中,算什么?你的心中,有我吗?”
说话的同时,那双手粗暴地伸进她的衣襟,在她红果果的肌肤上揉搓,灼热的呼吸对着她的脖根,让她又热又难受。
他太急促粗鲁了,苏唯曦被揉痛了,她大声喊叫,可声音被被子闷住,倒像是颤抖的呻yin,她的耳朵嗡嗡响,心脏怦怦急跳,她吓坏了,安博远成了一个疯狂的陌生人,她挣扎着……安博远不理会她的挣扎,他把她翻转身,低头含住她的嘴唇,疯狂、尽情地吻她……在她嘴唇上吮吸,在她口腔里扫荡……苏唯曦从最初的挣扎到虚软无力,身体在发抖。安博远的嘴唇在移动,所过之处燃起大火焚烧了苏唯曦的理智,她感到不同于以往的狂热的刺激,喜悦、疯狂、兴奋。她的手不知不觉间已抱住安博远的脖子。
安博远咕噜着什么,苏唯曦没有听清,他似乎在说他的忍耐已到了界限,他忍无可忍了,既然真情不能打动她,他只有得到她把她锁在身边。事实上她的脑袋浆糊了,根本没有思考能力没有听力了,感官的刺激让她疯狂……她双腿绷紧,上身不住地颤抖……心里面轻飘飘的,身体里面被难言的麻痒冲击,她难耐地扭动起来……
安博远呼吸呼吸紊乱了……
“唯曦,我不能给你再后退了。我要让你心甘情愿,让你主动要我。”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声音的主人的手伸-到苏唯曦下面揉-压、旋-转、探-入退出……
苏唯曦被那完全无法承受的快乐刺-激得说不出话,晶莹的眼泪从紧闭的双眸里流下来,张开的嘴里无法控制地发出让安博远更加销-魂的呻yin声:“啊……嗯…………啊啊啊……”
“怎麽样?要不要?要不要?”安博远难以自制的吼著。
“要……”苏唯曦流著泪,颤声回答道。
“想要什么?”他手指不停,眼睛着迷地紧紧地盯著她哭泣泛红的脸。
苏唯曦已经无法思考了,头不停摆动,那空虚至极的渴求逼得她全身颤抖,喘息难言。
“说!”安博远手指加紧旋转,在她耳边哑声道:“说想我要你,你想把自己给了我!”
“啊……”苏唯曦羞愧的轻喘,双手伸开紧紧地攀住安博远的肩膀,全身崩紧,下面不断的收缩,紧紧地绞住他修长的指节。
“不说吗?”
感到安博远抽出手指,俯下身去,拉开她痉孪的双腿,有什么软软的灵活的东西探到她体内,苏唯曦发出一声长嚎,瞬间体味到无上的快-感。
他稍稍曲起她膝盖,抚著她的腰,灵蛇在她体-内最敏-感处游动起来。
“嗯……啊啊啊啊……博远博远……”苏唯曦闭目仰头,全身颤抖,呻yin不止,这种感官触动太刺激了!有一波波的巨浪把她卷起,以排山倒海之势推到浪chao的高峰,然後直直的落下,又瞬间被另一个接踵而至的浪chao卷起抛下,她脑内一片空白,那狂乱的波涛包围著她,层层迭迭,直把她越推越高,感觉犹如在云端飞越穿行一般,飘飘然不知身何所属……
苏唯曦瘫软如一江春水全身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