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都说了甚么?」
「当然是把白家干的下作事都说出来﹗」武子良就恨恨地道,「但大哥也变了,他从前愿意听我说话,现在……却是给白家牵着走,我说甚么……他都不听。」
乡田不住点头,彷彿是很附和武子良的说话,又为之感到惋惜,他就道:「武桑的兄长,在白家裡得到很多的好处、地位,『人心思变』,也是没办法啊……」
武子良皱眉一阵,却是道:「……不过,这次见大哥,倒是有一个好消息,让我松一口气的。」
「哦?」乡田就挑起了眉,问道,「是甚么呢?」
「大哥跟白怒洋那乱七八糟的关係,终于是没有了。」武子良便淡淡地道,「大哥这些年,职位升了又升,那白怒洋跟不上,就妒忌大哥,两人现在是交恶了。」
乡田听着,却是一时讶然的看了伊贺一眼。
「武桑,你怎么确定这是真的呢?」
「大哥亲口与我说的。」武子良就垂着眼,手裡的牌子就一块块排列在桌上,「他…从不骗我。」
「……这样啊……」乡田当即就陪着笑道,「这……对武桑是好消息,但对我们…却不是太好呢。」
「乡田。」伊贺重重的警告一声,乡田立马就合上了嘴,知道自己说多了,伊贺族裡如今面临的危机,确是没必要与武子良分享的。
幸而武桑就像个大男孩儿,对不感兴趣的事,从来是不管不问的,此时他就目不斜视地玩着手裡的牌九,彷彿没有在意乡田和伊贺的那点互动。
☆、 第五百五十五章、泄愤
第五百五十五章、泄愤
武子良带来了这个重要的消息,然后就不说话了,只闷声不响疊着他的牌九。伊贺和乡田好几次探问武子yin这次来上海的目的,是要与哪一国会面、谈的甚么合作,武子良却是摇头说他不知道,他只是来见大哥,对对方干的甚么公务,却都没有问。
「武桑,令兄与你感情如此好……实在难以想像,他竟是甚么都没有与你说啊。」乡田就有意无意地道。
「不是大哥不说。」武子良就淡淡道,「是我没兴趣知道。」
乡田心裡暗暗怪武桑的幼稚园,却还耐心的、试图从他口裡探的更多消息,此时,门外却又传来叩门声,两士兵立时就竖起了枪托,对门外问道:「谁か?」(谁?)
「是我。」门外一道低微的声音,就道:「白震江。」
士兵们得了伊贺的允许,才把门打开来,只见一名高瘦男子,穿着一身白衬衣黑西裤,就定定的站在门外,他的脸色煞白,彷彿是长年不走到阳光下的。
「白桑啊。」乡田就漾开了笑脸,道,「你来啦。」
白震江张着一双茫然的眼睛,在房裡游离一圈,最后目光停在了伊贺身上,就略略的整了脸色,道 「大、大将……」
「白桑。」伊贺看着白震江那恍惚的神色,便满意地含笑点头, 「来,坐吧。」
白震江走到牌九桌前,左右看了看,彷彿这时才发现武子良,他凝视了对方一阵,就问道,「你……怎的也来了?」
「我来看我大哥。」武子良捋着牌九,理所当然地回道。
白震江微微的一愣,就问:「姐夫……?你不是不愿见他么?」
武子良抬起眼来,直直回视着白震江,道:「现在我可以见了。」
白震江静默了半晌,也不知道是听懂还是听不懂,就只『哦』了一声,拉了把空椅子在牌九桌边坐下。他坐直了背樑,却是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姐夫知道你跟我…在合作吗?」
「当然是不知道。」武子良就淡笑着道,「我怎么能说?」
白震江听着,就稍稍的松一口气:「这就好。」姐夫不知道,那这事就传不到他大哥、三姐那裡去……白震江所担心的,也仅是如此罢了。
武子良看着白震江这小家小气的怂样,便故意道,「你瞎Cao心甚么?就是白家知道你在这,也没人要把你带回盛京的,白镇军又不养废物。」
白震江抿了抿唇,瞅着武子良的目光,就添了一点的Yin沈,然他从来就不是伶牙利齿的人,就只能回道:「你懂甚么……」
「白经国、白怒洋都是有利用价值,白镇军才让他们回白家。」武子良倒彷彿是真的很懂,就滔滔不绝的分析,「你呢?能有个屁用呢?回去添乱……你三个兄长可都容不下你啊。」
「武桑。」伊贺看白震江的表情是渐渐变得压抑,就适时警告道:「莫拿白桑出气。」
「我这是为我的好伙伴陈述事实。」武子良却是冷笑着,执意道:「免的他对白家,还抱有甚么幻想。」
武子良向来牙尖嘴利,白震江从不是他的对手,然而听的他今儿彷彿挑刺似的,一再针对自己说话,他隐忍再三,终于是YinYin凉凉的回嘴:「你对…姐夫,还不是这样?姐夫这三年,也没有管你吧?你说他疼你……我还真没觉着。」
武子良手下的牌九,就『啪』的一声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