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三:“变态?”
“卧槽卧槽,怎么是你?!”闵楼没觉察到危险,依然沉浸在震惊当中。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原三已经绕回他后头,并重新拿起了搁在闵楼背上的刑具。
“啪——啪啪!”
三板子下去,受苦受难的tunrou被拍扁又弹起来,晾了半天的红屁股颜色进一步加深,和沉重黝黑的檀木形成鲜明的对比。
“嗷!”闵楼又叫又跳脚,一动弹灌了水的肚子就苦不堪言,“又打我干嘛啊!不是好好谈吗?!”
原三手里的木尺在红肿发热的皮rou上摩挲,接着朝向细嫩的tun腿交界处移动:“骂我我还不能表达不满了?”
闵楼嘴硬如死鸭子:“我Cao,我那是陈述事实。”
“行吧。”原三从善如流,接受了他的辩解,却再度扬手,又是势大力沉的五下责打。
这回,挨揍的范围从tun峰直延伸到膝弯上方,那木尺宽大,把tunrou、大腿和交界处的每一处肌肤都照顾到了,霎时红了一片。
兴许是太疼了,闵楼有瞬间的失声,颈后背上立刻渗出一片汗珠。接着,他缓过劲儿来,嚎得更大声了。
“我Cao,你发什么神经啊!”
“早就和你说过,说脏话这毛病得纠正。”
原三淡淡地解释完,随手又打了他五下。这回从下向上,最后一板拍完,闵楼挨打最多的tun峰已经从深红里透出紫来。
原三:“好好谈,就文明点儿。一句脏话五下,你非要说我也不拦你。”
“我我、我”闵楼“我”了半天,终于把那个“Cao”憋了回去。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文明点就文明点。
闵楼白挨了半天打,终于消停了些许,把注意力放回到那张契约上。
六年前发生的事挺久远的,许多记忆都已模糊或混乱,但这东西他记得。这是闵楼自己写的,在论坛上找了个发布的契约内容,原封不动地抄了一份,签上大名后拍了张照片,发给了那个叫“”的,意为他心甘情愿成为对方的奴隶,这些内容都可以做到,只要主人要他。
闵楼为什么要做这么沙雕的事情呢?
因为他当时正在一心一意地勾搭这个看上去很适合他的约调对象,于是手段齐出,营造了一个非常棒的形象(他自认为),听话又玩得开,为的不过是春宵一度,要是感觉好再春宵多几度。
那他为什么没有担心这样太草率呢?万一对方不合适呢?
因为闵楼同学,根本就没打算执行这张契约啊!他就是随手一抄,随手一发,勾引人的手段也能当真吗?游戏而已,就是一张纸,不合心意拍拍屁股走呗。
比如说当时的,不让他爽,打得他太痛,闵楼连那次调教都没等到结束,中途趁着上楼接电话,直接套上裤子开门跑了,头都不带回的,回头还在网站上发帖差评了一番。
没错。
当时的闵楼就是这样一个随心所欲不负责任只图享乐的男孩子。他要找的不是,不是主人,而是一根人形按摩棒——超智能的那种,闵楼想被骂骂就骂骂他,想被轻度地打几下满足嗜痛感就照做,当然他想爽就得让他爽,射完满足了不想再玩就不能再纠缠。
不想要这么难伺候的?那你滚就好了。小爷长这么帅,身材一等一,又多金又大方,性格开朗脾性好,难不成还找不到乐意服务的人?
而现在的闵楼,经过六年的成长,体会了人间百态也并没有什么改变。
可惜六年前的原三不会当那根人形按摩棒,六年后同样不会。所以在闵楼心里,这人绝对不适合当他的约调对象。
世事难料。
他当初中途放鸽子,放完还要差评,评完忘光光,出国逍遥后连网站的用户名密码都记不起来了。在这一连串的事情尘封已久后,今天的闵楼万万没想到,还有故人重逢,旧事重提的一天。
闵楼看看契约,又抬头瞥原三脸色,表情天真无邪:“大哥,这也能当真吗?年轻不懂事,不作数的。”,?
“没关系,还有个新的。”原三翻了一页,露出一张新打印的契约,“‘滩涂’拟的,标准内容,签这个也行,不过日期得写早点。”
闵楼:“?”
闵楼不明所以:“你什么意思?谁要和你签契约啊?咋还强买强卖呢?”
原三:“你找人来偷指纹的事忘了?要不是说你是我的奴隶,和我闹脾气,这会儿你已经在刑堂了。我话已经说出去了,最后没个证据证明你我是主奴关系,那你就是图谋不轨的外人,只能照规矩办。”
闵楼一脸不可置信:“真的假的?!你蒙我呢吧!”
原三懒得多解释,只道:“这两份契约你挑一个吧,都一样”
闵楼总觉得这一套Cao作中有着巨大的,怎么看都像一个单纯为了把他搞上手的圈套。
照理说,就算权宜之计先签了事,这玩意儿又没有法律效应,不认账就是了。但闵楼完全相信,要是真签了不认账,回头怕是要被打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