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是各大悬疑惊悚影片中的标配!
闵楼一见医用手套,立刻想到手术刀,立刻想到血腥镜头,立刻想到虐待,立刻想到人体解剖,立刻想到变态杀人狂,立刻想到死无全尸。
闵楼的想像不管在哪一层都能够如此跃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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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已至此,生怯是不可能生怯的。闵楼把屈起踩在沙发坐垫上的脚放下,故作镇定道:“换什么谈法?你要把手消个毒给我倒茶吗?”
原三捏着手套,径直向他走来。
“哇靠你来真的?!”闵楼立刻一跃而起,翻身躲到沙发背后,“你站住!”
他飞快地往四下一瞅,巡视被他扫了一地的道具,目光锁定其中看起来最趁手的一样,冲上去抄在手里。
“喂,板子不长眼啊。”闵楼手里那根木板在空中挥舞了两下,警告道,“我下手没轻没重,你当心被开瓢。”
原三看了眼闵楼手里的东西——半米多长、前端足有一掌来宽的黑檀戒尺,看着黑黝黝的又极厚重,在缺少武器的情况下,确实也挺适合拿来打架的。
“挺会挑的。”原三脚步略停,意味深长地说,“喜欢这个?”
闵楼不屑道:“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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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三叹了口气,似乎对深更半夜劳累一天还得打一架而深感无奈。闵楼倒是吸取教训,采取先发制人的策略,在原三叹气的瞬间冲了过去。
只要照脑袋上来一下,把人撂倒,然后绑起来堵住嘴,就可以用其指纹开项圈。接着悄咪咪地溜之大吉,回去护照一拿立刻出国,消停一阵再筹谋回国发展的事。大不了换个远点的城市,有钱在哪儿不一样?中华美食遍地都是,你还能天涯海角追我去?
闵楼对自己的身手也仍存着一点自信,加之木尺傍身勇气更增,冲上去的同时已在脑海里勾勒出了美好的未来蓝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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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闵楼这次撑得久了点,但最终仍然不敌对手,被抢去的武器一下狠的敲大腿后侧,立刻“嗷”的一声跪了。
“有进步。”原三敷衍地夸了句,把闵楼双肘一拧,将人提起来。
闵楼立刻心慌得一逼。他踉跄着被推了几步,又开始挣扎。奈何钳制着他的手纹丝不动,闵楼只得夸张地吼:“痛痛痛!手要断了!你放开我!”
原三置若罔闻,一言不发地把人推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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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附带的浴室很大,和调教室一个朝向,也有大幅的落地窗采光。打眼一扫似乎没什么特别,细看便能看出诸多门道——室内没做干shi分离,地面是便于清洗的粗粝青石,花洒旁还挂着单独的灌洗喷头,大容量的柜子不知道装了多少器具,墙壁上还钉了几个固定钢环。
这次进来又与闵楼上回看到的不同,原本悬在天花板上的钢管降了下来,横亘在浴室中央。两根平行的钢管,水平距离大概三十公分,高差约略有个十来厘米,大致都在齐腰的地方,像个低矮的双杠。
他之前以为是晾衣服的,还默默吐槽什么傻吊会在浴室晾衣服。现在看来,装这两根钢管的人不是傻吊,他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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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嘛!别推我!”闵楼大声抗议,被原三一手掐着后脖颈,被迫弯下腰。
他被摁着低头,较低的那根钢管横着担在他下腹,较高的那根则绕过头顶压在他后背中段。原三抓着他的手肘朝后拧,在闵楼呼痛的声音中将他双臂提到钢管上方。
这姿势危险了。闵楼一波反抗失败,气急败坏地嚷嚷:“你他娘的你敢!”
原三不仅敢,还很从容。他抽来绳子在闵楼胳膊上缠了几圈,于肘弯处收紧,和闵楼背后的钢管绑在一起,又分别在闵楼脚腕上拴了绳子固定在地面的环扣里。
挡在下腹前的那根钢管位置略高,闵楼只能勉强踮起脚才能在冰凉的青石地上站稳。而背后固定双肘的钢管又压得挺低,抬个头都累得慌,直起上半身更不可能。
这样一来,闵楼只能保持着弯腰的姿势,整个身体摆出个直角,两条笔直的长腿分开,塌腰耸tun,只差在屁股上写四个字——任君宰割。
闵楼咽了口唾沫,忽然听到轻微的“嚓嚓”
声响。他浑身一激灵,辨认出那是金属剪刀开合的声音。
“啊啊啊混蛋你要干什么!”闵楼慌里慌张地竭力转头,受姿势所限却始终看不见身后的男人。
“别紧张。”原三神情漠然,利落地剪开闵楼的花短裤,又用剪刀尖挑起内裤边缘,“不准动,当心戳着你。”
闵楼看见脚底下飘落的几片大花破布,明白过来,抓狂地喊:“那你别剪啊!”
原三不理他,手起剪刀落。闵楼只觉风吹屁屁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其实并不冷,他只是恐慌。
浑身赤裸的情况下,这个姿势更显羞耻了。闵楼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胯下的rou棒和双丸沉沉垂在双腿之间,一闭眼就能想象到自己的屁股正撅得又高又翘,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