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天人交战,十分纠结。兰姐又幽幽地说,你也别自责,这事就是个过
程而已,到时候一别两宽,真的想明白了,未必会责怪我们。敏华是个非常优秀
的人,离开了这个破坑,指不定有更好的归宿在等着她。罢了她又自责地说,其
实都是我多嘴,扯这些没边的犊子,告诉你越多,这事就越难办。
我叹了口气,靠在沙发上,说,那我打不了包票啊,你让我去干这事,我也
有干不成的时候。兰姐冷笑了一声,干不成你就得自费你家小薇的戒毒费用,你
准备筹钱去吧。我愤愤地说,拿这个要挟我算什么本事,十几万我分分钟拿来你
信不信。兰姐玩着自己的手指甲,说我信,我当然信啊,那你快去办啊。这样咱
俩不用在这假惺惺地说了这么一晚上虚伪的真心话呗。
我一下语塞了。兰姐却蹭地一声跳到我我怀里,侧着身子坐在我大腿上,搂
向了我的脖子。我推了她一下,她不仅没下去,反而就势扭了一下,说你看我今
晚好看吗?
我装作正眼认真地扫了她一眼,其实也就是穿了一身有点怀旧民国文青范儿
的连衣裙而已。我说好看是好看,不过既然聊完天了,我就先走了吧。又推辞说,
今晚聊了这些,我心情挺坏的,没什么其他的兴致。
兰姐却搂得我更紧了,把脸紧紧贴着我的脸,喃喃地说,就是因为世事无常,
太多悲欢离合,所以才要及时行乐呀。我知道你今天不开心,要么姐姐今天连身
子带这颗心都是你的,你随便拿去出出气,好不好?
我感觉到兰姐的滑嫩的大腿坐在我赤裸的多毛的大腿上,肌肤在紧密接触,
她用大腿的嫩肉不停摩擦我的腿部,还故意去刮擦我的裆部,说不刺激是不真实
的,我的下身开始充血勃起了。
我尽量让自己不要被诱惑到失去理性,我试图把兰姐抱开,兰姐却紧紧搂着
我,甚至干脆分开双腿,跨坐在我的腿上,还促狭地用她的下身去挤压我的下体。
她两只手像变戏法似的从连衣裙袖子里伸出来,然后把自己的裙子向下一拉,
一对紫色蕾丝半罩杯胸罩遮盖下的乳房出现在我的面前。兰姐用力地抱起我的头,
把我的脸贴在她的胸口乳沟位置。我为了保持平衡,只好伸手去搂住了她的腰。
兰姐赞赏地对我说,刚才你小子假装头晕去抱我的腰,结果抱在我的胯上,
挺会来事的啊。我抬头要辩解,兰姐紧紧抱住我不让我出声,嘴里喃喃地问,我
的骨盆宽不宽?我埋在她胸前,点了点头。兰姐说,骨盆宽适合生养,要么我趁
年轻,生个娃吧,身边也有个人陪着。
我抬起头,郑重地对兰姐说,兰姐你认真找个人,嫁了吧。兰姐露出有点落
寞的神情,说不计较我过去愿意娶我的人,肯定不会是我能看上的人。既然已经
是这样了,我都做了一个人过的打算了。我没法说什么。兰姐挑逗地看着我,说
帮姐姐把胸罩脱了吧。
我解开了她背后的胸罩挂钩,兰姐拿着胸罩在我脸前晃,说要不要闻闻姐姐
的胸罩香不香?我礼貌地闻了闻,说好香啊,这句倒不是虚言,兰姐身上有一种
非常浓烈而诱人的体香,不是任何香水的味道,而就是一种荷尔蒙的弥漫,这股
弥漫的体香对我的刺激更大了,我呻吟了一下,把下身被裤子绷住的硬件挪了下
角度。兰姐一只手捧着自己的乳房往我的嘴里喂,另一只手摸索着伸进我的短裤,
开始轻轻地抚摸我的龟头和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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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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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姐从我身上下来,跪在地上,赤裸着上身开始给我口交。我有点担心地看
了周边的窗户,发现百叶窗都已经自动放下来了。兰姐的口交功力是超一流的,
各种舔,吸,吞吐都拿捏得恰到好处,我舒服得呲牙咧嘴。兰姐看到我舒服的样
子,吞吐得更起劲了,一边用另一只手用心地抚摸着我的阴囊和蛋蛋,还时不时
地用手指甲刮擦下我的会阴靠近肛门的位置,我的鸡巴在这样的刺激下高高勃起,
在她的嘴巴里进进出出。
兰姐吐出我的肉棒,凝视着我的被舔得湿漉漉的肉棒说,你这个笨脑子的家
伙,这个玩意儿倒是好用的很,姐姐还真舍不得把它让给了别人。说罢,她站起
身把自己的内裤从裙子里脱下,把自己的头发扎起,坐到我的怀里,用手扶着我
的肉棒,缓缓地用她的阴道吃了进去。
虽然已经调情加口交了这么半天,但我感觉她的里面还是不够湿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