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两个男人下来了,奇装异服像杀马特。三个人在马路上扭打推搡,一对二
真的很被动,虽然两个货都不是什么强壮的主儿,但我打倒他们的代价是挨了不
少拳脚,额头也被一个孙子的戒指还不知什么给刮破了。
我们几个被带到了派出所,警察故意晾着我们,先找舅妈和那个女司机问话。
我们三个蹲了足有两个小时,才被叫过去做笔录。警察问什么工作单位,我
老实回答了,两个逼货都回答的无业或个体。警察当着我们三个回放了监控录像,
宣布是双方互殴,但都没受伤,所以交通事故后车全责,斗殴事件双方对等责任,
医药费各自承担。
那两个货出去后,那个女警察问我和司机什么关系,我几乎脱口而出那是我
舅妈,不过话没出口,看了他们一眼说,这个我可以不回答么?警察点点头说,
当然可以,处理已经结束了,我只是了解一下。对方司机处理完就有事先走了,
你车司机还在外面等你呢,你去吧。另一个男警察却开玩笑地跟我说,看你高高
大大,浑身肌肉的,打起架来不如两个小混混,按你的身板两拳就把他们打趴下,
你这半天把自己弄得窝囊死了。我脸红了一下,没有回答,心里想要么改天去上
个跆拳道还是散打拳击的班补习一下打架技巧得了。
发还了手机给我,一看时间已经快7点了,兰姐在半小时前给我发了个咖啡
馆地址。我算了下,这个时间点过去得一个多小时,如果回家绕一趟,得多花一
个小时以上。我出派出所看到舅妈坐在驾驶座上玩手机,舅妈看我出来了,拿了
个大概是刚买的创可贴,细心地把我额头上破皮的地方贴上。舅妈问要么去哪儿
吃个晚饭?我支吾了一下,说我晚上约了同学,时间也差不多,就不过去了,要
么你自己回吧,我打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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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舅妈的眼神有点黯淡,她没有再多问什么,把我的背包从车上拿下来递给我,
自己开车走了。这一瞬间我心里有点难受,觉得对不起舅妈专程送我回来,还苦
苦等了两个小时。但手上这狗屁倒灶的事,它也是个事儿,我赶紧打了一辆车,
直奔目的地而去。
兰姐找了一个在旧式上海洋房里开的一间小型茶馆,整个装饰十分精致细微,
一个不大的院子里,种了些简单的花花草草,一楼大厅里一名古装的姑娘在焚香
弹琴。我迎到了楼上,一间面积还挺大的包厢,包括兰姐,里面已经有四个少妇
在了。里面一位相当汉服中国风的少女在给四位少妇沏茶。大家对我的到来没有
太大的震动,都礼貌性地微笑了一下。
兰姐向大家介绍我是她的表弟,大家一起起哄表示不信,意思是认识这么久
知根知底的闺蜜了,怎么从来没见过这个什么所谓的表弟。兰姐懒洋洋地说,反
正你们信也罢,不信也罢,就算是表弟,也是很远房指不定沾不沾亲的,可以随
意推倒的那种。大家都大笑,华姐抿着嘴在笑。
华姐今天穿一件蜡染青花的旗袍,身体裹得紧紧的,显得身段很苗条,但脖
子以下部分都不露,很保守的样子。我偷偷观察了下旗袍的分叉,也不算很高,
只开到大腿一半的地方。
其实我对这种偏小资,矫情的场合是无感的,尤其是这种所谓的闺蜜聚会,
我觉得我完全是个多余的人,我讪讪地找了个座位坐下,正好坐在了敏华的身边,
闻到一股淡淡的如少女般的清香袭来。
桌上除了敏华,其他三个都挺能聊的,敏华大部分时候都是安静地听着,偶
尔加入话题说两句。从聊天里知道敏华父母家在郊区,工作也在郊区,结婚后买
了市区的房子住着,但每天还是要到郊区去上班,家里人劝她辞职在家做全职太
太,但敏华自己似乎不愿意,觉得太年轻了坐在家里无趣,就这么每天来回奔忙。
兰姐把话题引到我身上,说我也是住市区去郊区上班的,到时刻可以拼车一
块走啊。我赶紧摆手说市区房子临时住住的,开学了多半会还掉回学校住教师公
寓。
兰姐批评我太鸡贼不像个男子汉,大家哄笑,我只好答应下来,能拼一天是
一天咯。
兰姐说自己入股了一家新开的健身房,就在她住处不远,邀请我们去一起健
身。除了敏华和我,其他人显然都太远推辞了,兰姐还是让她们周末有空来,然
后强烈安利我和敏华下班后可以去先健身再回家,敏华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