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魔法界那边可有什么动作?”古朴沉静的书房里,安静地燃着几盏长灯,乌木制成的书桌后端坐着玄衣紫眸的男人。他几乎是半隐在Yin影里,唯有一双修长白净的手置在乌黑的桌面,不时翻动着底下的文件。
“回域主,自从那日魔域大举进攻魔法界后,斐泠果然元气大伤,如今在闭关养伤,魔法界上下的所有事物一律交给斐泠师妹在打理。”
“斐白?”玄夜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眼看了眼半跪在地上黑色的身影:“魔法界那群所谓的大族长老没意见?”
“据说是斐泠亲自下的命令,那把权杖在斐白手里,其他的人见到了也不敢有异议,毕竟”
那权杖是历代界主传下来的东西,虽看着无害高洁,但实则刻满禁制和铭文。寻常人就算拿到了也会被上面狠戾的法术吞噬,除非——由界主亲自交接,把下一任继任者的魂息用自己的魔法附着雕刻进去。黑影抬头看了眼玄夜,见后者没有太大的反应犹疑道:“域主,魔法界眼下正是群龙无首的时期,您看”
“呵。”一声嗤笑打断他接下来的提议,玄夜看着他道:“魔法界出了这么大的事,斐泠还能忍住不现身。她都不急,你急什么?或是你认为,斐白顺利接管,背后没有那四个人的支持?”
黑影沉默了片刻后,低声回应:“域主,我明白了。”
“你退下吧。”
“是。”
他打开门,屋内照样没有什么声音。
撩开帷幔,一副雪白的躯体双手捆在一起被高高地吊起。
如玉般温润的肌肤上纵横交错地缠绕着黑色的麻绳,刻意被绕过的双ru上穿戴着一件胶质的ru罩,那ru罩贴合肌肤,凸起的小点都看的一清二楚,此刻正不时地颤动着,不知内里受了怎样的折磨。黑绳强硬地分开股间闭合的软rou,可以看见红肿的蚌rou内含着金色的物件,一条极细的链子从里面延伸出来,带着Jing巧的夹子扣在被强迫挑出暴露在外的蕊珠上,随着rou道深处带来的颤动,可怜的小东西也跟着不断地抖动着。早晨出门给她缚上眼睛上的黑布已被染的shi透,不用想也知道一天下来,她一边哭着一边颤抖着高chao的样子,即使知道那仅是被逼出的生理泪水,也足以让人心生凌虐之意。
因着大腿和小腿绑在一块,她只能用膝盖和手支撑着身体全部的重量。身体的主人此刻垂着头,听见声响下意识地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但很快又回复原位,懒得再做任何多余的动作。
玄夜坐在床沿上,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毫无血色的薄唇上有主人因隐忍紧咬而渗出的血迹,此刻印在上面倒是给她增添了一抹异样的艳色,玄夜凑近她亲了亲她红肿开裂的唇瓣。
斐泠冷冷地扭头,但她眼下受制于人能躲到哪去?很快,男人再次矍住她的唇瓣,来了一个漫长细致的吻。
一吻结束后,男人伸手扯掉蒙眼的黑布,逼迫她看自己。
习惯黑暗的眼睛一下子适应不了强烈的光照,此刻正朦胧地眯起,被情欲催起的泪水含在眼眸中如泡着一池春水,被这么一双眼睛看着,哪怕是再有自制力的人都会忍不住把眼睛的主人按在身下狠狠地Cao弄。
放下锁链,紧绷了一天的双手终于得到休息,顺着主人瘫软的身体垂耷下来。他扶起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伸手握住了她无力的双手。
揉稔,扯动,他握着她的手玩弄自己的ru头,在点至中央时,她瑟缩了一下,但自己的手根本不受控制地被牵动着按压那挺立的ru尖。粗暴地按压落下,就像是自己在不知廉耻地Cao开自己ru孔一样。
“!”她的身体竟在这不大的刺激下,爆发出一阵垂死的颤动,小腹一阵一阵地收缩着,再度攀上了顶峰。
他放过了她的手和ru头,给她取下夹在Yin蒂上的小夹子,伸手插进她shi热的xue道里。
那xue道被扩张了一天,此刻温润如泉水,含得他的手几乎要化了,他摸索着抵到了一个硬硬的底座,双指夹着它缓缓抽出。
“啊!”女人似乎受了什么不得了的刺激,崩溃地颤抖着哭着埋在他的怀里道:“不啊!!!”
底下xuerou因为她的紧张死死地收紧,男人感到连自己的手指都被夹疼了,而女人在这收紧xue道的过程中又被再度刺激地颤抖起来,她受不住这刺激干脆咬住男人的手臂,任他抽出那作恶的物什。
那是一个金色的假阳具,长得单纯无害,抽出来时还在震动着。阳具四周戳着密密麻麻的小孔,连成一片像是Jing美的花纹,花纹时隐时现着细细的绒毛,像是活物身上的毛发。这是魔域特制的yIn虫,身上各处皆是令人沉沦rou欲的烈性yIn药。它的绒毛因着生得粗硬短小,又轻易脱落,因而可以直接扎进猎物的皮rou中,仅仅数根也足以让猎物倒地抽搐,沉浸在用无止尽的高chao里,更别说是浸在温暖chaoshi的xue道里了。
斐泠被这东西折腾了一天,绒毛不断抖落,一直处于无休止的高chao中,但因喷出的yInye尽数被堵,只能忍着这绒毛随着yInye游走在她的腔道中,现在就连仅仅是收缩一下xue道,都能让她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