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泠的师父斐渡说,她是个天生的杀手。
她第一次杀人是在九岁的时候。她住的地方潜进了刺客,那刺客蛰伏了将近半月,掌尽了她所有的作息和弱点,就为了一举杀了她。
斐渡赶到时,斐泠正站在大厅里面无表情地蹲在刺客身旁翻看他身上的衣物。倘若不是看着她长大,斐渡会以为这个孩子是个杀人无数、阅尽千帆的老手。
如果不是魔法界继任无人,他说什么都不会将她捧上界主的位置。
这孩子太过纯粹了,有时候纯粹并非好事,诚然她对魔法的理解远超旁人,但这样的一把兵器,实在不适合放在界主的位置上,去和底下那几个大族的老人们勾心斗角。
斐泠继任时,斐渡已快油尽灯枯了。他本可以有多余的时间去教导这个孩子如何入世,如何筹谋,如何运用那她必须行驶的权利与宿命,但他没有时间也没有Jing力了。他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天道要了他余下时光的七成寿命,他只能任那孩子在一群虎狼乱臣中摸索着成长,护佑魔法界一世周全。
如果他还活着,是否会后悔自己当年一念之差做下的决定呢。
死人无法知道当世的事,正如活人无法了解身后事。
斐泠自被推上那个位置起,就知道自己早已没有退路。
她虽不爱触碰这些台面下涌动的暗流,但从小到大见识多了,早已见怪不怪。她师父没教给她的东西,迟早会有人替他补上。
她学得很慢,但并不是愚不可及。不过几年的时光,便在斐渡昔日留下的亲信扶持下,坐稳界主的位置,压住了一切暗处的chao涌。
身处高位的人,每个人的手里都会心照不宣地沾上一些不该沾染的东西,斐泠自是不例外。
她千不该万不该的是,和魔域的人染上关系。
斐泠醒过来时,玄夜正抱着她泡在水里。
身上所有的道具已被他全部卸下,就连体内那几个磨人的圆球也被他抠出丢到一旁。细长的锁链随他心意收回,只留着几个圆环扣在她的手足处,限制着那随时可能暴动反击的魔力。他的阳物仍然停在他的身体深处,顺着温水的润滑一下一下地捣弄着内芯,水流顺着阳具的抽插流入,弄得身下一片瘫软。
感觉到她醒了,玄夜抱着她微微坐起——那阳物在位置的变动下借由进入得更深,斐泠挣扎不动,只能任他毫无章法地戳刺内里柔软的rou壁,随着戳弄茫然地喘气。
“废了你?”男人磨着她的耳鬓,张嘴含住她小巧的耳垂撕咬道:“我可不忍心。”
他握住她胸前白腻的双ru,双ru上嫣红的两点今早因被抹了足量的媚药,又戴着藏着细针的ru罩磨了一日,此刻肥软异常,令人移不开手。他玩弄着那胭脂色的ru晕,敏感的ru头被拉扯着转动。因着药性稍微褪进,斐泠感到胸前又痛又痒,伴着酥麻的快感传至脑中,惹得呼吸都不由地变得急促起来,连腿间的小花也下意识地在一张一合地啜吸着内里的阳具。玄夜埋在她的脖颈间,灸热的鼻息喷在她裸露的肩上,她全身被制,只能在男人大力地插弄中,再次战栗地达到高chao。
yInye从宫腔中喷射而出,淋在男人的gui头上是为最烈的春药,他用力一挺,灼人的热流泄出毫不留恋地射进了xue道深处。
水声渐渐消去,喧闹的浴室突归宁静。过了好一会,男人终于抽出阳具离开那chao热温暖之处,一股白浊顺着水流飘上,他双膝顶开她的双腿,一手扣住她的下巴令她看向那承欢之处,看着那一股股污浊的白流从腿间溢出冷声道:“我要你清醒地看着,你是怎样被我拉下神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