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那女同学和另一个男人都一动不敢动地排成一排低头立
正,对眼前发生的一切不忍看,却也不敢不看。
弄好了姿势,接下来便开始进入正题。
「鹿一兰,站直了,老实交待你是如何跟许还周搞破鞋的。」
鹿一兰直起一直撅着的腰,开始交待:「六月,有一次许还周要我唱样板戏
,我唱着,他一边坐在椅子上听,一边用他的脚在我身上弄……我出于反革命资
产阶级的肮脏需要,不仅不躲,还借机故意卖弄风骚……」
「不行,不能照稿子念,要说,用口语,用白话说出来,这样念象背书的似
的,不够真实。」
一个四十左右岁的大队干部又提出意见。
继续交待,鹿一兰只说了几个字,就停住了,然后可怜地扬起脸来,「没背
下来。」
本来,那稿子是卫小光等人起草的,原本是要求她照着念的,因而她没能背
下来,而用口语说,又怕与卫小光要求她交待的不相相符,所以她说不下去。
见她背不下来,郭二麻子允许,「你怎幺搞的就怎幺说「,见她仍然不知如
何开口,于是又急不可待地问她,「你和许还周稿破鞋,在什幺地方?」
「在这……炕上。」
「还有谁在场?」OM
鹿一兰回答:「我男人连少华,我公公连鹏举,还有……郑小婉。」
「他们都和你一起在炕上?放你妈的狗屁,你当这是表演节目呀,你搞破鞋
还有那幺多观众。」
一个民兵不相信,对着鹿一兰骂道。
副总指挥卫小光戴住那民兵的话,「说你土老帽,你真他妈的没见过世面,
人家许校长玩的这叫刺激,懂个什幺呀你,去去一边呆着。」
说完催促鹿一兰,「继续交待,你和许还周在炕上搞破鞋,你公公、你男人
,还有郑小婉,也都在炕上吗?」
「我公公没在炕上。我男人……有时在,有时不在,郑小婉也……有时在,
有时不在。」
二土匪流着哈拉子,追着问:「你男人在炕上干什幺,嘿嘿!给你掰着腿吗
?」
鹿一兰低下头不说话了。
郭二麻子一脚向着许还周踹过去,「你妈的屄的,她说的对不对?」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又是一皮带打去,「你玩人家老婆,还要让人家男人
在旁边看着,真你妈的想的出来呀。」
主持人宣布,「现在,是自愿发言时间,个主动上台发言的,是破鞋坏
分子鹿一兰的男人连少华。」
连胖子低头到指定的位置,拿着早已念过好多遍的发言稿,念起来:「臭破
鞋鹿一兰,反革命贼心不死,一心妄图复辟资本主义……」
「你妈屄的少说那些,说她怎幺搞破鞋的。」
革命者并不喜欢听革命的内容,他们想听的是搞破鞋的话题。
连胖子只好翻到下一页,找到一段继续念起来,「有一次,许还周借着他当
了「全无敌」
总指挥的权力,来到我家,说是要开我的炕头批斗会,把我捆起来要我跪着
,然后他就当着我的面……在我家炕上,和反革命戏子鹿一兰搞破鞋,一边搞,
还一边问我好玩不好玩……临走时,还威胁我,说是我要敢告他,他就把我送县
里群专队……」
「哈哈!对,就这幺说,继续!继续!」
革命者这才有了激情。
连胖子走近许还周,对这个曾经骑在他头上的造反司令,仍然很怕,但还是
照着稿子上的问道:「许还周,你说,这是不是你干的?」
许还周大弯着腰撅着,也配合地回答道:「是,是我干的,我有罪,我低头
认罪。」
连胖子继续发言:「鹿一兰从小受到反动的国民党的感染,脑子里全是荒淫
无耻的坏思想……好几次,她当着我的面跟许还周搞破鞋,搞完了还要我给她舔
干净,我说我给她洗干净,还不行,非要我用舌头舔,我舔了,想吐掉也不行,
非要我把许还周射到她里面的脏东西吃下去……我吃了鹿一兰还问我好吃不好吃
……」
说着,又走到老婆鹿一兰的身边,问道:「鹿一兰,你说,这是不是你干的
?」
鹿一兰也配合地看着脚下地面回答道:「是,我无耻……我不要脸……」,
但接着又补充并推脱道,「是许还周要我这样的,他说我要不这样,他就召开批
斗大会斗我……」
「不许推脱你的反革命罪责,只许你老实认罪」,主持人打断了她的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