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了。
之后没过三分钟,又有脚步声传来,我想应该是最后一个四类分子鹿一兰结
束了审查回家了,我便准备起身回屋里睡觉,因为这时我开始因了。
我坐起身来,看到的却并不是鹿一兰,而是那个站岗的民兵,正肩着步枪向
着院门往外走。
他看不到我,我看他却十分的清楚,是他,不是鹿一兰。
我纳闷,便转过头向房子里看去,恰在这时,屋子里的灯竟然灭了。
我心跳开始加速了。
过了一会,又过了一会,过了两会,又过了两会,过了三会,又过了三会,
大概过去了一个多钟头,房间里的灯却一直没有亮起来,鹿一兰也一直没有走出
来。
我仰面躺在麦秸垛上,向着天上看去,天空似乎突然间变的一片漆黑,连刚
才还满天铺满的星星也都熄灭了。
随着我的心跳的加剧,我的思想也胡乱起来,想到我家屋内可能发生的一切
,我的全身突然异常地燥热,燥热到能将我整个的身心烧化一般,我使劲合上眼
,但眼前似乎更清晰地出现妈妈被人欺辱的画面,那画面充满罪恶,它让我羞辱
,它应该让我羞辱,但罪恶的是,就在这满怀了羞辱的同时,我的下面千不该万
不该地硬起来,我恨我为什幺会有这样的反应,但我却无法克制住自己。
我在麦秸垛上翻滚着,翻滚着。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后,我朦朦胧胧地睡去,又好象根本没睡着。
就这样一会醒来一会又睡去,醒着的时候脑海里是我的妈妈,朦胧睡去的时
候还是妈妈。
我的下面一直硬梆梆的,醒着的时候是这样,朦胧睡去的时候还是这样,老
也软不下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妈妈实实在的声音响在我的耳边,并用手推我,我才
彻底地睡来。
这时,东方已经发白了。
下了麦秸垛,回到家,进了屋,躺在炕上,却又睡不着了。
妈妈没有躺下,而是坐在我身边,我们都不讲话。
天渐渐亮起来,妈妈的影像变得清晰起来,清晰到能够看到她胳膊上昨晚被
捆绑勒出的绳子印,逐渐又看到了她的脸,看到了那份凄美,还有那成熟女人诱
人的韵味。
我勐地坐起来,难以控制地张开双臂,一把将妈妈抱住,继而又搂进怀中。
妈妈没有反抗,不知是因为受到了非人羞辱与虐待感到了委曲,还是因为太
累了,还是其他什幺,她微闭双眼,顺从地任我搂抱,将火辣性感的身子软软地
倚在我的怀中,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