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半数的群众响应着,但也有半数的人大概压根就没听见那女人说的什幺,
所以也就没反应。
「把这臭女人的鞋扒了让她用嘴叨着。」
「对,还有郑小婉这娘们,也是臭破鞋一个,也给她扒了。」
那年月群众的斗争积极性真的不是今天的群众能比的,很快的,就簇拥上好
几个革命的群众,上前将鹿一兰和妈妈脚上的鞋扒了下来,并各取一只命令二人
用嘴叨着。
妈妈和鹿一兰便只穿了袜子噘着挨斗了。OM
挨斗的七个人中,四个没有上绑的,必须高高地举着双臂,只不过呢,不肖
半个小时,四个人的双臂便全部无法再举,而是落到了极度弯着的后背上。
一个年轻的女社员好奇地说:「哎,二嫚你说,是让他们举着手挨斗累还是
捆起来累呢」,不等那叫二嫚的回答,她便自己答道:「应该捆起来还好些吧,
就不用老举着胳膊了。」
那叫二嫚的姑娘调皮地推了那同龄女社员一把,说道:「你去,陪他们噘一
会,不就知道了,嘻嘻!」
许还周又发现了什幺,又对着群众和几个身边的民兵说道:「你们看,反革
命的气焰是多幺地嚣张,挨斗都不老实,手全搭到后背上了。」
的确,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批斗,妈妈等四人原本高举着的双臂已经无力
再高举,全部落到了后背上。
不过在听到他这句话后,四个人的双臂却象是暂时充了电一样,重新又高举
起来,但明显地,八支手臂都在抖动,只是两分钟,那两个男四类的手臂,竟然
又落回到自己的后背上,但他们知道自己的处境,又自动地高举起,但仅仅一分
多钟,便又落到后背上,于是再高举起来……到是妈妈和鹿一兰两个女四类,重
新举起的双臂比那两个男四类更久地坚持着,但也明显地晃动着。
「把他们全给我捆起来!」
许还周这次的声音明显比前几次大了许多。
一声令下,几个如狼似虎的民兵走上前来,走到妈妈等四人身边,开始上绑
。
我忍不住偷偷又看了看妈妈,捆妈妈的是两个膀大腰圆的青年民兵,妈妈纤
弱的身子在两个粗壮的民兵的控制下无助地随着他们的动作而纽动,两个民兵先
是将一根长长的绳子搭在妈妈的后脖子上,然后将绳子沿着妈妈的双臂一圈一圈
地缠绕,绕到手腕处时,将两个手腕捆在一起,打结,再将多余的绳子向上穿过
脖子后面的绳套中,用力向下勒,在套过手腕处的绳子后,又复向前绕,从乳房
的上面和下面各绕了一圈后,才最后系死。
经过这样一绑,不消说妈妈的双臂丝毫动弹不得,整个上身也象是一个粽子
般,特别是两个硕大的乳房,原本是穿在宽大的衣服中并不显眼,但经这两圈绳
子一勒,便也十分醒目地凸现在众人的面前。
革命群众又流着哈啦子开始了议论,「嘿嘿!你看,那娘们的奶子,这幺一
捆,咳!啧啧!真他妈的大。」
他旁边的一个社员也说到,「真他妈的想上去亲两口。」
我又看了看鹿一兰,同样的,她的双乳也同样被一上一下的两道绳子勒着,
同样的凸现出来。
再看其他几个男四类,令人吃惊的是,他们都仅仅是反绑了双臂,却没有胸
前那两道绳子。
这让我在多年以后都不得不赞叹,在那个不能进行色情虐待的年代,革命的
群众是真他妈的能够充分利用他们手中的权力呀。
那个从批斗会开始就一直稳坐在藤椅上的许还周,这时突然走到刚刚被捆绑
的一个男四类面前,用力地将他反绑着的双臂向上抬了抬,象是在检查捆的紧不
紧。
似乎感觉是满意的,便又走到第二四类面前,同样拉了拉绑绳后,又伸出一
支手,张开虎口,狠狠捏住他的下巴,用力地向上托去,直到将他的脸托的朝了
天,这才松开了手。
再之后,他走到妈妈的面前,先是抓住妈妈那被绳子勒得紧梆梆的双臂,之
后又提了提勒在妈妈后脖胫上的绑绳,这才转到妈妈面前,仍然伸出那又厚又粗
的大手,狠狠捏住妈妈的下巴,同样地向上托举……我偷偷抬起眼睛向妈妈看,
妈妈的好看的小脸被托举得扬起来,在那双大手的肆意捏弄下改变着形状,象个
全无感觉的布娃娃般,害怕地任他弄着,许还周很坏,弄着弄着,竟然将手伸入
到妈妈的嘴里胡乱地掰着,妈妈的小嘴便在那双大手的侵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