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像是果冻,她有些飘,下意识就咬了一口。
她力道不轻,林休宁嘶了一声,手一松,她差点就滑了下去。
林休宁托着她的腰往上提了提,刘芯彤一下双脚悬空,低着头愣愣的看着他。
“怎么还咬人呢。”林休宁略仰头,噙住她的唇,一下一下吮吸,直到泛出嫣红。
刘芯彤被他亲的有些发软,脸上沁出了些汗珠,她呜咽一声,脑袋歪下来,“我想洗澡。”
“自己洗?”
“…我没力气。”
“那我帮你?”他声音哑着,像是哄骗小孩儿似的。
她思绪有点接不上,只跟着点头。
她被放在洗手台上,冰凉的砖隔着薄薄的一层裤料传到大腿根部,凉凉的。刘芯彤往前挪了挪,想要下来。但她前面被人挡住,两腿叉在两侧,不着地,也下不了。
“冷。”
她眼睛泛着水光,还有些媚态。
“自己想办法。”林休宁喉结动了动,开口却是慢条斯理的。
刘芯彤又往前动了动,仍旧是被卡,挪了一下就没了位置,反而和眼前的人越贴越近。
“下不来。”她垂眼,带着点哭腔的样子。
“那你求求我。”
“……求你。”
“再叫声好听的。”
“啊?”
“叫哥哥。”
“……”
“不叫就下不来了。”
“……哥哥。”
刘芯彤被他欺负得厉害,本来就有些晕乎的想哭,这下干脆直接哗啦哗啦掉下了眼泪。
她这模样也不知道是在折腾自己还是在折磨他。
林休宁把人抱下来,舔她唇边的泪,声音彻底哑了,压抑地说:“怎么就这么爱哭呢。”
一会儿可怎么办。
她哭得鼻尖通红,眼睫上满是水泽,脸红的和水蜜桃似的。
他下腹有些发紧。
贴过去张嘴裹住她shishi软软的下唇,嗓音像是蛊惑一样的说,“彤彤,我们做爱好不好。”
刘芯彤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开始的,被吻得七荤八素的就和他纠缠了在一起,她被他抱着,腿有些无处安放,只得勉力的勾着他的腰。
这个姿势让她有些累,她趴在他肩上喘气。
“我们去房间好不好。”
“不喜欢这里?”
“嗯。”
他嘶哑开口,“那你再叫我一句。”
刘芯彤眼角含泪,微不可闻的喊:“…哥哥。”
林休宁哑笑:“好。”
一个晚上她沉沉浮浮,全身都被揉的发热,从头发丝到脚趾都是酥软酸痛的。
她酒意散了些,睁开眼,眉目含春,刚想开口就又被撞了一下,她声音七零八落的,边哭边说:“……你混蛋。”
意识飘忽之间,只听得到一句低低的笑,又轻又软。
“宝贝儿,圣诞快乐。”
正文完???“我一直爱你。”
圣诞过后的一个月左右就是春节,虽然她的假期短到只有十天,但刘芯彤对此非常的满意。这满意中4分是可以放假了,6分是终于可以逃了宁市回安城安歇几天。
在她对林休宁的记忆里,他是个风光霁月的人,虽然偶尔会对她露出孟浪的一面,但总体评价来看还是可以归为斯文得体的。
但此从上次以后,她算是见识到了这所谓男人的最恶劣的一面。
他对于床笫之间的乐趣就是对于颜色的执着。林休宁偏爱她穿红色,经常一本正经买回来红色的衣裙,说是让她换上看看,实则下一秒刘芯彤就被压倒在床上和他纠缠在一起。
他也不避讳,眼里直勾勾地就淌出欲念与沉沦,刚换上的裙子脸吊牌都没来的摘,就被他扯开,倒不至于撕坏,但是乱七八糟的被糟蹋的不成样。
这还不算,常常行至途中,就咬着她的嘴唇,要求她喊他。
上次叫“哥哥”的事情刘芯彤忆起后,羞耻的很,坚决不再肯开口,每当这时,林休宁总能有些恶劣的办法,逼得她眼角沁泪,只得娇娇弱弱的屈服。
刘芯彤被欺负的狠了,就张嘴咬他肩,嘴上不饶人的骂他混蛋,这时林休宁就只笑,还谓叹两句,“还是醉了好,乖的很,说什么都行。”
林休宁退开时,刘芯彤将被子裹紧,大半张脸都埋在里面,控诉他,“我对你高中时期的滤镜全都破碎了,你个荒唐昏y的混蛋!”
他倒是当作夸奖一般的弯腰,掰着她的脸和她接吻,“我看彤彤可喜欢的很呢。”
不得不说他这故作孟浪轻浮的样子,确实让人招架不住,刘芯彤只能羞得一个枕头拍上去。
“去死!”
春节林休宁和刘芯彤都各自回家过,这里的房子就免不了要打扫一番,难得两人都有空,拿起一堆清洁工具就一起忙活起来。
刘芯彤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