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蛛丝挤出穴口
你瞅准李泽言另一只手阻隔绳子的时机,猛扯护弓绳,强拽着右手的匕首落下,不料束缚手腕的蛛丝居然先自动断开了
噔!
匕首深深扎进地板,你二人久久无话
李泽言侧颈的血痕氧化成暗红色,你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想扯出衣服为他擦拭,手却颤抖得抬不起来。李泽言将匕首从你手心剥离,揉着你指根处泛红的厚茧,问了一个平时只有你才会问的设想性问题
假如这次捕猎成功了,你打算去做什么
去做什么?你喃喃重复道。记忆中那些谨小慎微的协会日常、铤而走险的猎妖经历一一闪过,竟没有半点关于未来的设想,莫大的空虚涌上心头,你不自觉望向李泽言
关于他的那部分记忆忽然鲜活起来,渐渐填满心中的空洞,你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安慰自己道:我确实有很多想要做的事情
你不打算再做猎妖人,你想去吃喜欢的美食,去品尝uvenir的新菜式;你想去旅行,想用那枚维托里亚诺dea roa雕塑硬币换五旬节万神殿的玫瑰花雨:你想去
但是,这些事情,好像只有李泽言在的时候才有意义,可他的喜欢都是你偷来的
你缩回门窗紧闭的屋子,但这次的脚步不是走向别人,李泽言停留在这里,按响了门铃
笨蛋
他的指腹太烫了,抚在你酸涩的眼角上,一下子就把那股不可言说的心绪融化成泪水
你明知道我不是她,你双手握着李泽言的手腕,吭吭哧哧
一直不都是笨蛋在本色出演笨蛋吗
李泽言一边笑着轻声哄你,一边用干净的袖子去擦你扑簌簌的眼泪
你用指尖描过他的眼睛和眉毛,慢吞吞道
李泽言,我不想找回过去了,我想和你在一起
世界微尘,纷纭人间,于孤独的妖和人而言,同心携手才是天定的倾向与贯穿始终的诱惑
好,那我们就不追往事,只从未来寻可能
不安与孤独在来势汹汹的吻中全部化为齑粉,李泽言的后背与手臂上逐渐显现出金色的云篆符文,蛛形图腾发着烫,你似有所感般回头,终于察觉出方才黯淡的建筑另有玄机,整座城市居然完全倒转了
我们在镜子里?
你转身追问李泽言,只见他妖化的瞳孔泛着金属光泽,其余晶体状的单眼也若隐若现
大妖繁衍不易,第一次求偶交配会被吸进镜中世界,如果雄性不在雌性体内留下生殖栓,就无法离开镜子
你有些气结,难怪当时经理敲门你一点都不慌乱,存心看我的笑话
李泽言哪料到你最先控诉他的居然是这件事,一时没接上话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走不出这间休息室
你继续追问,李泽言难得有些心虚,点点头道
我可以送你离开这里
你连忙环住他的脖子,摇摇头
都进了风月鉴,哪还有出去的道理?
自投罗网的猎物可没有后悔的权利
妖性本淫,越是善于伪装的妖,越容易在求偶期被逼出隐忍的疯狂
李泽言覆掌按在你的小腹上,你抓着他的胳膊双腿挣动,艳肿花穴张阖着吐出一包夹着精水的蜜液
李泽言别摁了,没有了
李泽言拨开挂着精絮的花唇,手指插入汩汩流精的肉壶
刚才弄进去的太多了,直接堵住你会不舒服
他一边按压肚皮一边沿着阴道褶皱抠挖,你气吁吁地绞紧穴肉,恰好在李泽言屈指时将敏感地带送上他的指尖,春潮冲出深处的浊液,蒂珠附近的腥红小孔也挤出几滴清亮的水液,李泽言刚抽出的手指上结了层精膜,还垂挂着淫液
李泽言与你面对面贴吻,汗津津的小腹磨蹭着你的,密密麻麻的蛛网将你半吊起,这是最符合他种族习性的交配姿势
这是我的触肢器,别怕
李泽言牵着你的手触摸到一对毛茸茸的粗肢,你意识到这是他原形的输精器官
柔韧的蛛丝绕圈咬住大腿丰腴的皮肉,勒出道道细密的红痕,罗网从膝弯缠到脚踝,将腿拉得大开,两根触肢器缓慢下探,齐齐插入松软湿润的花巢,节肢动物凉且韧的软毛扎轧过涨了一圈的肉蒂,刚刮蹭上敏感柔嫩的内壁,你就在细疼微痒的反复交替中又喷又尿
李泽言掐着你的腰,两根须肢一下接一下轮番将你顶出秾丽的风采,你浑身都出了热汗,勾在李泽言后颈的手腕频频打滑,底下玫瑰嫩瓣似的幽艳湿穴却套裹得卖力,缱绻挽留着两根性器,你敞着腿,如丰沃的泽野,雨水和种子在你体内不断落下,同时又淅淅沥沥漏着春水尿水精水的混合物
你凑近轻咬住李泽言的喉结,雄蛛在射精过程中会产生强烈的自我牺牲感,你一边啃咬,给他濒死的错觉;又一边舔吻,告诉他我爱你,无需牺牲
你倚靠在休闲椅上,因直抵穴心的生殖栓只敢虚虚合着腿,手捂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