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阴唇强行开绽;一边感受着花缝被填满,媚肉箍住茎冠吞裹缠绵
昏暗被芒焰反复穿透,除了黏腻的水声与相撞的肉体,花壶里的灼烫艳色也是他侵入你的印记,你半眯着眼,神态天真地去触碰李泽言的睫毛,猝然响起的敲门声却震碎一室旖旎
你慌忙去推李泽言,有人来了,他湿漉漉的性器抽出后沉甸甸地压在你的肚皮上,门再次被敲响,你已顾不上糊满淫液的腿心,翻身压住李泽言,环顾四周找藏身之处
打扰了,李总
门外人迟迟得不到回应,料定休息室内已无人,于是掏出钥匙,你连忙抓着李泽言肩膀拉他,他面上毫无惊慌,但还是顺从你的力道起身
被肉具磨得红肿鼓涨的蒂珠挺翘着,又因李泽言弯腰坐起的姿势,被小腹的肌肉线条夹勒。你一心拉着李泽言奔逃,牵扯间,樱桃大小的肉蒂被他的腹肌又磨又挤,快感如离弦之箭,正中靶心!你失神跌坐回李泽言下腹,花穴抽搐着夹紧,穴腔里兜着的水儿全淌出来了似的,李泽言的腹部瞬间蒙上一层水膜
你哀哀地流了几滴泪,李泽言禁不住你可怜的模样,抱起你躲进窗帘,你心系那件淫乱的西装,企图连椅子上的它一同拖走,却被李泽言站起顶入的动作插软,手指无力松开,西装掉在镜子旁
门开了一道小缝,屋内静悄悄的,来人往里走了两步停在镜子周围,你透过窗帘缝隙,看他差点踩上那件湿痕遍布的西装,心险些蹦出胸口
李总,您还在吗?
暖橘色的光为李泽言镀上金边,你终于注意到窗外斜晖中备显黯淡的建筑,原来是箭馆打烊,经理来清场了
窗帘后逼仄的空间里,你背靠着玻璃,花穴因紧张而瑟缩,又被深埋其中的肉具挤得又热又涨。偷情般的境遇使你难免迁怒气定神闲的李泽言,于是故意趁着彼此屏气凝神,不敢作声的时候,贴着他大腿的臀瓣狠狠收缩,夹紧穴道吸了他一下,你得意洋洋地觑了李泽言一眼,算做是惩戒警告
想象中李泽言吃瘪的模样并没有出现,他似乎根本不怵,只是盯着你,喉结上下滚动,垫在臀下的手掌往上托了托,李泽言就着花道吸裹的动作,又顶深了几分,你当即叫出声来,李泽言含住你的嘴唇,吸着你的舌尖,将呻吟嘤咛尽数吃进嘴里,收不住的涎液顺着交吻处滴落,与银丝黏连的交合处上下呼应
你先是控诉似的用眼睛剜他,可不一会儿便神魂荡漾,香腮带赤,歪身在李泽言怀里,与他吻得难解难分。等李泽言松开嘴时你已气喘吁吁,方喘匀一口气才想起窗帘外还有个人,连忙屏气侧耳窥听,只听见门合上后转锁的声音,你终于放下心来,愤愤地咬了口眼前红彤彤的乳首
李泽言轻嘶了一声,垫在你臀下的手指收紧,陷进饱满的臀肉,他提着你又往肉茎的方向套深了几分,本就饱胀的花壶顿时如盛放罗烟的鸡尾酒杯,盈着浓郁的情液,被远超口径的入侵者喷满白雾,灌注爱的颜色,你腿根抖得厉害,小腹也胀得厉害
李泽言你故意的
心甜意洽间,你好像真的被李泽言的求偶蛊惑了,孤注一掷的窃贼也生出了对他朝闻夕死的渴望
某人声音再大点,我可不保证刚才的人会不会折返回来
脚步声越来越远,无人看见锁孔被蛛丝彻底堵死
曾有人用行星绕恒星运行的原理去比喻蜘蛛求偶,雄蛛在进入雌蛛的网时每一步都踏得小心翼翼,可一旦突破洛希极限,雄蛛引以为傲的警惕就会被强烈的自我牺牲感所顶替
你埋首李泽言肩窝,他的颈动脉一点一点贴近你的脸颊,攥到发烫的匕首猛地刺向他的脖子,李泽言护着你躺倒在地上,窗帘四散扯落,摔下来的滑轨被蛛丝甩碎在墙上,李泽言偏着头,侧颈上极细的刀痕缓缓渗出血珠
雌蛛在交配完毕后会吃掉雄蛛,李总不该拒绝命运
你狠心再度刺了下去,却被李泽言捉住手腕,无数蛛丝纠缠上来
雌性在交配过程中就会从尾部开始啃食雄性,进入休息室后你有无数次机会刺穿我的喉咙,为什么要留到现在才动手?
你被说中心事,扭头刻意忽略掉李泽言既意外又受伤的表情,嘴硬道
李总居然还对我抱有幻想,我可不是你的白月光
李泽言终于意识到你始终以为自己在扮演别人,神情略微复杂,他顶着刀刃嘴唇擦过你的脸颊,难得有些挫败地埋进你的颈窝里
你找到我的时候,我还以为
语气中可怜又委屈的意味无端令人心疼
你脑子乱成一团,理智告诉你这次捕猎已经一败涂地,应该在蛛网完全缠住手腕之前逃离,你却绷直腕上的护弓绳勒紧李泽言的脖子,轻佻地用指尖勾了勾他的下巴
多谢李老师的教导,护弓绳确实应该用来提高命中率
竞技的技巧放到捕猎当中还是有些不够看
李泽言话音未落,你后颈的绒毛便未卜先知般竖起一层,紧接着蛛网瞬间爬满腰腹与腿根,李泽言方才射进去的精液被一匝一匝缠绕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