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开关,换了食指来摁感觉也差不多,趣味横生。
气氛刚有点暧昧的苗头,薇薇一把抓住他的鸡巴,力气大得要把它捏断似的,一边攥一边赞叹:哇,果然很硬。
能有多硬?他也是血肉之躯,又不是铁打的,成年女人的力气还是不小的。
克洛克达尔合理怀疑她是用铁棍练习给男人手淫的,忍着剧痛,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松手。
嗯?她抬头时手甚至用力掰了一下中间那段,将它朝着直角方向弯过去。
饶是他自控力再好,被弄疼那里也不禁痛得龇牙咧嘴。
我弄疼你了?不是吧,我都没用劲诶。
克洛克达尔脸色阴沉像乌云密布的天空,看来她着实弄得他很疼:你那叫没用劲?我看你是想我死!
薇薇明白自己要重复前三晚的命运了,她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好的,不用再说了,我这就滚。
这次她没有麻烦波尼斯,飞快穿上衣服,自己走回去了。
她走后克洛克达尔发现床上留下了两床被子,原来是前两晚她裹走的那两条。今晚倒是不用喊侍女去拿被子了,反而要收起来一条。
薇薇走后他半天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她的脸,女性乳房特殊的触感似乎还停在他掌中,始终没有消去。啊,真该死,女人。那颗子弹的枪响又在他血管里回荡了。
他忽然闻出来被子上有淡淡的香气,不用想肯定是她用的沐浴露。克洛克达尔想起父亲后院里那些美得各有风情的姨太,薇薇这种类型的女人也是比较常见的,喷香水、会化妆,身材火辣,皮肤滑嫩,白如玉脂。
不过她身为王室出身的公主没有一点架子,也不拘礼节倒是特别。或许是在他手下的巴洛克工作社卧底过吧,她绝对不是温室的小花,但也不是心如蛇蝎的毒妇。
对他而言,她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呢?克洛克达尔难得在睡前思考无关政治野心的事情,慢慢沉入了梦乡。
第五晚,薇薇虽然还没和他成功做过一次,但她的爬床技术已经炉火纯青了。吸取前些天的惨痛教训,她决定今天不对克洛克达尔动手动脚,躺那让他动算了。
克洛克达尔一进门就闻到好大一股味,点了根雪茄都压不住,他还以为是厕所炸了。
薇薇看着克洛克达尔站在窗边抽了十分钟的烟,恶狠狠地回头问她:你晚饭到底吃了什么?
薇薇小声地说:螺蛳粉。
她也没想到那种异国美食味道残留性这么强这么持久,沾染得满身衣服都是。她以为洗澡能把身上的味洗掉,没想到洗完澡闻闻身上还有。
榴莲的气味和螺蛳粉比起来只能说是小巫见大巫,虽然总有些人口味独特喜欢吃那种气味大的食物,但克洛克达尔绝对不在此列。
和此时携带浓重螺蛳粉气味的薇薇共处一室,他想起贫民窟外的垃圾堆,想起热带雨林里烂了半个月的腐尸,想起打守城战时士兵会把粪便煮沸从城墙上倒下去,给敌军造成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打击。
克洛克达尔望着明月留下两行清泪,说好香香软软的美人呢,昨晚有多香,今晚就有多一言难尽。
克洛克达尔卿,你还想
他打断她的话,忧郁地吐出一口烟圈:陛下,我没有恋尸癖。
说我像死尸也太过分了吧!
你自己现在身上什么味道你心里没点数吗?换我吃了螺蛳粉你能不嫌弃?
好吧,我先回去散散味。
薇薇捂着脸穿上衣服,带着那股螺蛳粉味走了。克洛克达尔一打开她睡过的被子,虽然味道没她在时那么恐怖,但还是沾了一些的。
可恶,今晚不能伴着她的体温入眠了,他有点小小的遗憾。他让侍女进来换一下床上用品,侍女捏着鼻子换完,出门就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沃芙拉在宫里也有自己获取情报的渠道,听内应说女王连着去了先生寝宫六日,克洛克达尔依旧精神矍铄,丝毫没有吃不消的样子。倒不是他能力特别强,好像是他时间太短了。每次他进房间后用不了几分钟女王就出来了,最久的一次不过十分钟。陛下的表情一看就没有得到满足,还有力气自己下床走路,腿都不带软的。
沃芙拉心说克洛克达尔外表看起来很强,谁知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到了床上就现原形了,他都不止十分钟呢。难怪他不近女色,原来是自己不行怕传出去丢人。
薇薇花了一天时间把味道散了,据说正宗螺蛳粉的味道要两三天才能散尽,她吃的那碗也许不那么正宗,才会消得这么快,倒也是件好事。
这是她侍寝计划以来第六次爬床,薇薇去之前确保自己身上没有异味,再钻得他被窝。
这次她没敢和他舌吻,也没敢摸他鸡巴,躺在那让他摸了半天胸,克洛克达尔有点无聊:你能不能主动点?我都硬不起来你知道吗?
薇薇反唇相讥:硬不起来那不是你的问题吗?你上年纪了,那方面不行了呗。
死丫头,是你魅力不够。起来,活人别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