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read2;/script这个公馆里的一切都似乎透露着一种诡异的气氛,她想起那个失控的流浪汉,忽然觉得有些怀疑。
她刚才为什么会控制不了自己,她没有喝酒,所以不会是因为酒Jing的作用。
夏知白镇定了一下,觉得应该先离开这个地方。
“我想去医院。”
她刚站起身,却被戴口罩的男子拦住了去路:“我们这里就可以帮你治疗,你的腿伤如果不好好休息的话会变得严重。”
“我只是扭伤而已。”夏知白加深了心中的怀疑,“你为什么不让我走?”
“我只是想治疗你的腿伤罢了,你到处乱走,伤情是会加重的。”他语气平静,眼睛犹如深不见底的幽潭,看不见一丝波澜。
夏知白越想越觉得一切都不简单:“够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会负责,我现在就要去医院。”
他仿佛没有听到夏知白的话,平静得收拾着推车上的医疗器械,纤长的手指有一种病态的苍白。
“你那杯茶有问题……”
可究竟是什么可以影响人的Jing神?
她忽然想起那天,在车上不小心被妈妈发现的那袋致幻剂。给她致幻剂的是一个艺术系的学长,嗑药成瘾,总是一副癫狂的样子。
“你们······用了致幻剂一类的东西对不对?”她试探着问。
青年的手顿了一下。
她继续说:“所以,实验胃药都是假的,你们真正想要试验的是可以控制人Jing神的药品吧。”
“你想多了。”他的话语里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我不会伤害你们的,你会很安全,结束之后还会有丰厚的报酬。”
“红杏差点被那流浪汉打死了!我从楼上跳下去没死是命大,你们根本无法控制实验后果,或许,是你们根本不想控制。”
夏知白警惕得往后退,从推车上抓起了一把手术刀,刀尖对着他,“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你冷静一点,会受伤的。”他伸出手。
夏知白有些慌乱得挥下了手中的刀,刀尖却恰好划在他的掌心。
“嘶。”他吃痛得收回手,刺目的鲜血从指缝间滴下来。
夏知白握着刀,微微有些颤抖:“我···你放我走。”
她趁机跑到门边想出去,却突然脚下一软,整个人跪倒在了地上。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可意识却越来越模糊。
医生向她走来,轮廓逐渐变得模糊……
“你刚才给我注射的不是止痛剂······”她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道。
“医学的进步总是需要牺牲的。”明明是温和的语气,却带着一丝残忍的凉意。
他将她从门边抱起放回床上,在失去所有意识之前,她听见了刘信芳的声音,那医生走出门,告刘信芳她还在休息。
然后她听见了合上门的声音。
她想求救,嘴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恢复知觉的时候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她的手脚都被绑起来了。绳子绑的很紧,完全挣不开。
窗外的天空已经有些黯淡了。刚才应该是被注射了麻醉剂,她估计了一下,自己大概已经睡了半天了。
而原本按照他注射的剂量,预计应该是想让她睡更久的。
但因为她酗酒的缘故一般剂量的麻药对她的影响会减弱很多。所以,她现在醒来他应该没想到。
夏知白挪到床沿,从床上滚了下来,摔在地面上,疼痛让她闷哼了一声。
然后,她一点一点手脚并用爬到了到窗台边,背靠着窗,用窗台的花岗岩割手腕上的绳子。
她紧张得注视着门口。
突然,“啪”一下绳子断开了,她挣开,才发现手腕子也已经被磨得血rou模糊。但她也已经无暇顾及,赶紧蹲下来解开脚上的绳子。
她转了转门把手,门是反锁的,她又跑到窗边,窗户不知什么时候被从外面钉死了。她环顾四周,忍着左脚的剧痛,拖起了一把椅子……
“哐!”
看门的男人听见门里发出的巨大响声。
他敲了敲门,没有任何声音。
他怕夏知白逃走,打开了房门,刚踏进房间。“砰”一声,一把椅子直直往他的头上砸来。
然后,他就歇菜了。
夏知白将椅子扔到一边,然而没跑出几步,她的头发就被那人攥住了。
他爬起来脸上全是血,样子甚是恐怖。
“原本想让你多活一会儿。”他攥着夏知白的头发,将她整个人从地板上往回拖。
夏知白尖叫着挣扎,男人有些控制不住她,于是狠狠卡住了她的脖子。她觉得呼吸困难,感觉四肢的力气在一点一点流失,可她还不想死。
她将刚才砸破窗子,偷偷藏在手里的一块玻璃狠狠扎在了他的背上,男人吃痛,手上力道松了几分,夏知白胡乱蹬了几脚,挣脱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