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孟也乐于二人世界,熊家人更是没有意见,只要两口子过得好他们就开心,至于八卦什么的山不过来我就过去嘛,不见那之后一年多的时间,熊小柔和熊槿儿几乎天天往庄子里跑,和甄恬相处的时间甚至比熊孟还多。
最忙的人倒是熊孟,熊家姐妹驻扎边疆,此次回来述职带回来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北边的贪狼部落余孽未尽,和王朝军队交锋了数次,熊家姐妹从战俘口中得知已经有贪狼部落核心人物渗入到王朝内部,这个消息在朝廷上引起了轩然大波,朝廷上下对贪狼部落恨之入骨,自然要全国搜捕,作为最熟悉贪狼部落的熊孟,最近忙的就是这件事。
甄恬帮不上忙,乖乖在家准备冬衣,眼见着要过年了,家里的年货也得备起来了,虽说是大将军府啥也不缺,但甄恬还是想亲自为自己和心上人准备一些东西。
熊孟掉马甲之后就乖乖把甄恬的小金库还回来了,这会儿甄恬可是个小土豪了,他买了新棉花,找人弹好了,这天便带着布料和棉花去了贺nainai家。
熊孟忙了一天,到晚上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庄子,一进门他就立刻发现了不对,庄子里一片漆黑,连盏灯都没有,他们在一起这么久还从未有过这种情况。
他一开始以为是甄恬不舒服,早早睡下了,可是扫了一眼屋顶,连暗卫都不在,这就比较诡异了。
熊孟一身疲惫被吓得半点不剩,他翻了整个庄子没见到甄恬的身影,又跑回家问了熊小柔和熊槿儿,两姐妹也直觉事情不妙,她们今日恰巧都有事,没有去庄子上。
陈经达和陈亢奏这些天一直跟在熊孟身边,一时竟然没有人知道甄恬的踪迹。
就在全家人急的团团转的时候,熊槿儿突然想到一个关键点,她说:“前两日甜甜问了我们的衣服尺寸,说是这几日要给我们准备冬衣来着,他自己不会做,定是交给外人做了,哥哥今日有没有注意到他的那些布料是否还在?”
熊孟还真没注意到,赶紧去庄子跑了一圈,一看那些布料果然不在了,立刻就想到了甄恬之前提到过的贺nainai,那个为他介绍对象的老太婆。
熊孟带着两姐妹和几个亲兵连夜赶往北巷,一进巷子便闻到风中丝丝缕缕的血腥气,熊孟心中警铃大震,暗叫一声不好,顺着血腥味敏捷地翻进了一户人家。
月光下的场景让熊家人大惊。
平日里守护甄恬的四个暗卫全部倒在院子里,已经了无生机,甄恬的布料和棉花堆在门口,被血污沾染,刺目可怖。
熊小柔皱着眉头说:“他们四个是暗卫中的好手,如果发生他们不可控的战斗,定然不会恋战至少有一人会回来通报情况,所以他们是被一击全灭的,能有如此能耐之人必定不是普通的匪徒。”
熊槿儿查看了暗卫的伤口,说:“每个人身上都只有一处伤口,伤口细小平滑,血ye有腥臭味,是中毒而死,这种毒我太熟悉了,见血封喉,是贪狼族!”
熊孟瞳孔猛然收紧,他们最近一直在追查贪狼族,一定是让这些家伙听到了风声,感到了危机,所以提前撤离,至于掳走甄恬。
或许是因为甄恬恰巧撞到了枪口上,也可能是贪狼族早有计划,已经发现了甄恬的特殊之处,故意设计将他掳走。
若是这样,可就糟了。
院子屋子里都没有发现甄恬的踪迹,说明人极有可能还活着,熊孟在一名暗卫的手里发现了一节蝶香烟,那是熊家军特有的追踪香,想来是这名暗卫在临死前捏破了蝶香烟,只要贪狼族的人沾染了这种香,熊家军就能追踪到他们。
就在熊孟等人忙着追踪时,甄恬在一辆马车的颠簸中醒来。
他的眼角还有未尽的泪痕,醒来的第一种情绪便是惊恐。他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他兴高采烈地拿着布料去找贺nainai,那慈祥的贺nainai却当着他的面撕了面具,变成一个面容妖艳,眼窝深邃,鼻子高挺的男人。
好像撕破羊皮的狼,露出狰狞的利齿,不容分说地把他给绑了,那四个平日里总在他屋顶上探头探脑的暗卫,熟了之后总是在园子里摘果子吃的年轻人,在他面前被杀,甄恬撕心裂肺但是却发不出声音,他的xue位被堵住,嘴也被堵上了,然后就被拖进了马车里。
他双手双脚都被绑住,无助可怜地躺在一个男人的腿上,睁着眼睛默默流泪。
那个妖艳的男人弯了弯锋利的薄唇,轻柔地抚摸着甄恬的头髮,柔声说:“你果然很特别,昨夜在你体内种下的巫毒这会儿已经解了,难怪姓熊的和你在一起后就没有毒发过,你到底是什么人?”
甄恬默默流泪不说话,那男人叹息一声,说:“不管你是什么人,我都不会留你在他身边,你这张小脸真是让人百看不厌,若是识趣便跟了我,只要你伺候的好了,我便给你荣华富贵,若是不识趣,那我就把你扔进林子里喂狼。”
甄恬吓得浑身一颤,那男人锋利的指甲一抖,便在他细嫩的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殷红的鲜血淌出来,染红甄恬雪白的衣领,甄恬更怕了。
男人把他嘴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