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鲜的鲜味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美味,不是鲜香,不是醇厚,不是各种可以想到的味道,若是问食用者,他想半天最终也只会给你一个“鲜”字,其中的美妙滋味只有亲自动了口才会体会。
作料也是丰富多样,姜汁是为了螃蟹准备的,蒜汁是为海螺准备的,芥末汁配上鸟贝定会让你通体畅快一秒上天
这一大盘成了所有人为之疯狂的焦点,大家手脚麻利地剥壳,蘸酱汁,麻利地塞入口中,然后无缝衔接下一个。
甄恬眯着眼睛吃得欢呢,熊孟那边递过来一个黑漆漆的浑身长刺的东西,甄恬一看就乐开了花——海胆蒸蛋,焦黄的海胆混合嫩滑的蛋黄蒸熟,上面撒了点点葱花作为点缀,一杓子挖入口中,吃起来有点柔润又有些沙沙的口感,三四杓下去,甄恬眼前就只剩一个滴流圆的空壳。
海鲜是今日的主角,那些rou啊,蛋啊,菜啊之类的反而成了配角,一顿饭大家吃的宾主尽欢,很是满足。
老夫人喜欢甄恬,她俩也不算是头回见,聊起天来就像是老熟人,时不时笑出声,熊小柔活泼热烈,熊槿儿看上去是个柔弱的,但是是那种半天不开口,开口就见血的类型,也为桌上添了不少乐趣。
最最安静的反而是熊孟,一桌子家眷叽叽喳喳,这个老爷们就乖巧地瞅着机会往媳妇嘴里塞吃的,看着甄恬小嘴油亮亮不停地嚼啊嚼,熊孟感觉自己这顿饭是吃不饱了。
甄恬在大将军疯玩了一天才休息,那些个军汉子真是太热情太能疯了,大概是使出了闹洞房的劲儿折腾小两口,甄恬一整天脸都是红的,多数时间是躲在熊孟身后又被硬生生拖出来折磨。
倒也是尽兴,只是晚上头一沾到枕头就立刻睡了过去,熊孟给他盖好被子,悄声走出了门。
熊家的女人们乖巧地在正厅站了一排,白天她们玩得欢快,晚上就到了算帐的时候。
熊孟屈指敲敲桌子,扫了一眼家里三个活宝,一扬下巴:“说吧,到底是谁的主意?”
两个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诚实地指向老夫人。
熊孟:“”这两姐妹能弹脑瓜崩,老娘可怎么办!
他只能好声好气地过去扶着老夫人坐下,十分耐心地问:“娘咧,您说您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老夫人摸摸鼻子,也是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依然硬着脖子说:“还不是因为那天老太医说你那啥啥可能不行吗,你个混不吝的不在意,老娘我能不上心吗,但是这种事我也不能直接去问你不是,正好你姐姐妹妹从南边回来了,我就让她们帮我试试。”
熊孟满头黑线:“您所谓的试试,就是让我姐先让甜甜吃醋,然后让槿丫头去探甄恬的口风?”
“对啊,不是说人在脆弱的时候最容易吐露真心吗,你要平时去问他你俩怎么怎么样,他也不会说啊。”老夫人觉得自己还挺有理,说:“所以就要先让他吃醋,然后在最伤心的时候来个温柔体贴的大姐姐关心慰问,他才最容易说出实情。”
熊孟:“”
熊槿儿插话到:“不过说真的,哥哥,我听小甜儿说你们衣服都扒光了也没做什么,你把他浑身上下都摸遍了还没做什么,你是不是真的有难言之隐?”
熊孟还未来得及说话,老夫人蹭的一下就从椅子上弹起来,拉住熊孟,关切到:“对啊怎么回事啊,都睡一个被窝了怎么还儿啊,你要是不好意思找太医,咱们自己也有好大夫,跟你妹说说,她嘴巴严,咱丢人也丢不出这个家门,不怕哈。”
熊孟:“”
熊小柔也凑过来,说:“老弟,你要不行千万别耽误人家,我看甜甜怪单纯可怜的,你可不能骗人家一生幸福啊!”
熊孟被三个女人左右开弓问到底行不行,简直要崩溃,他觉得自己脾气暴躁可能不仅仅是因为毒,家里有这么三个女人,不气死也要气疯。
他隻好一遍遍地保证自己真的不是不行,只是怕三十岁死了对人家甄恬不负责。
家里三个女人一点都不信他三十岁会死,她们三个人的神经也很简单,就觉得已经按照高人说的做了就不会出事,所以为题的重点还是放在了行不行上。
熊孟被她们折腾到半夜才放了回去,临别老夫人神秘兮兮地让他回去看看矮桌下面有什么宝贝。
熊孟直觉不妙,随后果然在矮桌下面翻出了承载着母爱和姐妹亲情的鹿血酒,虎鞭酒,亢龙散
熊孟满头乌鸦飞,无奈地站在床前望着睡得正香的甄恬叹气:“小东西,看来我得早点把你办了啊,不然我娘他们要去对列祖列宗许愿了可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结了- -。。。
这几日人生之路起了点雾,明天休息不更,后天继续-3-
短小甜文,不打算v了,就为年初吃点糖,很快就会完结啦!
被掳
甄恬不太好意思在大将军府长住,无论是热情过度的老夫人——也就是自己的婆婆,八卦兼影后的熊家姐妹——大小姑子,还是那群热情奔放,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