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悦眼尾飞红,还带着些泪水的shi润,他在腰间抓住凌灏的手,疑问道:「该还什么?」
凌灏将手里的东西扔在安悦脑袋边,片刻后反问:「你说你该还我什么了?」
安悦看到那两样东西后,呼扇着晶亮的小鹿眼不知该落到何处,可凌灏已经三两下脱掉了上衣和裤子,伸手去扯安悦的短裤。
「可……凌瀚……」安悦拽着仅存的内裤看向凌灏,没有得到回復后又转头看向立在一旁的我,又是那副可怜兮兮的求饶表情。
凌灏强迫地剥下安悦shi嗒嗒的内裤,将润滑剂拧开后抬高安悦的一条腿便将凉滑的流动ye体挤在他的会Yin处。
「别……」安悦抓住凌灏的手腕想躲,哼哼唧唧卖可怜:「稍等一会儿嘛……」说完便又看向我,语气不变,「凌瀚……你先出去好不好?」
「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一直提别人的名字吗?」凌灏语气微冷,说完后才又缓和道:「专心一点。」
我不置一词,甚至不做任何动作,尽量放缓呼吸,将存在感降到最低。
凌灏心里有一根深至入骨的刺,只有当他发洩完怨和怒以后,才会主动去拔。
我看着凌灏架着安悦的腿去揉后面的粉xue,润滑剂化成水状将股间打shi,他慢慢将中指推入紧闭的xue/口,等没入深处时动了动手指,试图搅松里面嫩红的紧rou。
好些日子没做,想必安悦那里一定紧得不像话。
凌灏在某个部位处多停留了一会儿,腕子上的筋络时不时紧绷再放鬆,很容易就会联想到埋在温暖里不停勾弄的手指。
少顷,凌灏慢条斯理地抽出中指,只留下指腹在褶皱处反復按压,他又挤了些润滑ye在那里,并起食指一齐推进安悦身体里面。
小傢伙儿难受地直哼哼,还不忘趁凌灏不注意时偷偷看我,我朝他比了个安静的手势,他便收回目光想扯开薄被遮挡自己最yIn靡、最羞耻的部位。
计划当然在凌灏面前落空,甚至反过来被人毫不留情地按在了前列腺的位置,安悦哼声变了调,顿时老实下来。
扩张到三指时,凌灏将内裤脱下,直挺挺的棍子贴着腹部,被按着顶端套上橡胶圈。
我硬胀的下/身束缚在裤子里,也跟着一跳。
泛着油光的粗壮抵在安悦身下,安悦被烫的一个激灵,乖乖的将两条腿盘在凌灏腰间。
「悦悦,要进去了。」凌灏不顾这种话能带来多少羞耻,礼貌的让安悦感知他下一步的动作,随即腰腹发力,挺进岔开的两腿间。
动作可谓是迟缓又滞涩,安悦绷直足弓小声哼咛,脚趾尽力蜷缩,露出色泽健康的浅粉色指甲。
凌灏手臂上架着晃动的长腿,再从两侧钳紧安悦的细腰,缓缓进入再慢慢退出,循序渐进地捣开甬道,将自己勃发的滚烫一点一点的填进去。
性/器退出半根带出一些嫩红色的rou,再猛然的被一个挺腰深cao全根楔入,髋骨狠撞在rou/体上,契合的部位发出挤压水声的动静。
身下的乖人儿像案几上的一尾鱼,在濒死中使劲儿弹动了一下,安悦伸长脖颈,宛如猫儿似的高声叫了一腔,他伸手抓住凌灏,另一手捂向肚子,颤着惨兮兮的哭腔道:「轻一点凌灏……唔……太深了……」
宽阔有力的脊背稍做放鬆,凌灏低声喘息,用指尖在安悦瓷白的小腹处留恋,说:「顶到这里了。」
那里,有无所不靡的温柔乡、是魂摇魄乱的英雄冢,我站在两米开外,被刺激得指尖发麻,嫉妒翻腾着情/欲誓把我体无完肤的切割。
凌灏抬起对方柔白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随后竟真的将凶器退出两寸,开始温柔又自持地做/爱。
性/器和软xue间发出交/合的粘腻水声,安悦咬着指骨把轻声哼叫压在嗓口,随后惶恐不安地望向我,那张脸有沈湎于情爱的欢愉,也有廉耻不顾的戚戚羞臊,就像之前数次的偷欢,隐忍又痴醉。
他知不知道这样看我是会出事的。
空气中混进了大量的暗示气味,我的鬓角微痒,抬手去擦的时候才发现五指紧攥在一起,掌心呈现出指甲的掐痕和血ye不畅的青白,对着这些狼狈的证据,我自嘲地笑了笑。
总是顶着内心挑筋割皮的诘责,卑劣如贼的奔赴着一场lun理不容的献身,这时才发现,我竟从未体会过这种水到渠成且光明正大的性/爱。
「悦悦,」凌灏捏住安悦的下巴与之对视,说道:「放鬆,不准夹我。」
安悦呜了一声后开始掉泪,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边尽力掰开自己的双腿,一边委委屈屈地哭诉:「不是故意的……我好紧张……」
「呜呜……我控制不了……」
凌灏俯身吻了吻安悦的嘴唇,无可奈何道:「真拿你没办法。」说着,便伸手覆上了安悦的双眼,下/身依旧沈稳有力地cao干着另安悦快乐到颤抖的xue心。
「乖,不准哭,」凌灏磁性的声音掺进一丝轻喘,像温柔的绅士一般轻声细语地哄,随后又接道:「就算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