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悦这小子就不会乖乖听话,我刚说完想静静,他就端着碗从后方靠了过来,把搁着一颗蓝莓的勺子往我嘴边递。
我拿眼角看了他一眼,凑过去吃掉。
「又不能瞒我哥一辈子,被他知道了也好,省的你一直提心弔胆。」
安悦把脸埋在两个膝盖中间挖水果吃,轻声回答:「那我也不想。」
「他工作那么忙,不能再给他增加烦心事……」
我把碗端走,用手背蹭了蹭冻得微红的膝头,将凉丝丝的水汽揩掉,「还怕他嫌你吧。」
安悦舔掉唇边的nai渍,点点头。
我怜爱地用拇指描摹出他唇角下垂的弧度,道:「我哥直了几十年,还需要一个缓慢的适应过程,但他肯定不是嫌你……而且他的性格向来如此,喜欢心里压着事,看起来板正又无趣。」
「还有你,在他面前一直都是那么乖,这样很容易让他冷落你的。」
安悦抿起下唇,独留着上唇瓣翘起粉润的唇珠,蹙着眉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哎呦这可怜的小模样,哥哥都要萌化了,」我轻笑着去捏扯耳垂,玩笑道:「这可怎么哄呢,我觉得这个表情挺好看的,值得继续保持下去。」
安悦立刻挑起眉瞪我,拍掉了我的手后没好气的冷哼,随即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身,开始去喝西瓜汁。
我没再逗他,等他嘬饮下小半瓶后才起身,打开了卧室门叫了一声哥。
凌灏进入卧室,安悦就变成一隻食草系小动物,紧抱手里的杯子,绷紧神经将耳朵支棱起听周围动静,给我们全方位展示一个坚毅且不容侵犯的后脑勺。
「悦悦,来。」凌灏声音沈稳温柔,周身的气场也比平时柔和了许多。
安悦这个小可怜耷拉着脑袋将身体转过来,缓缓挪到床边,距离越近头就越低,加上跪坐的姿势,没负荆就已经明摆着要请罪了。
就像遇见不耻下问又智商掉线的学生,我这个老师真的好气又好笑,几分钟之前还告诉他不要在凌灏面前那么乖,转眼就忘到屁股后了。
凌灏坐在安悦身侧,捏了捏那只正扣弄床单的小手,问道:「现在还难受吗?」
话音刚落,安悦就像拨浪鼓似的摇摇头。
「怕让我担心,才没有讲实话吗?」
这下小傻子就不知道该摇头还是点头了,讨好般反握着凌灏的手,拿眼角小心翼翼地瞥对方,揣摩情绪小声回答:「没……不是,已经好很多了,真的不难受。」
「那你把衣服撩起来,我看看。」
安悦在身侧的手攥成拳头,踌躇少顷后移到上衣下摆处,但始终未见有下一步动作。
「哎——」我在一旁长嘆口气,两步迈上前拉住了衣角,道:「有些事情不能商量,有些事情也经不起消磨勇气……」
安悦的上衣被我脱下以后,他还下意识抬起胳膊挡在胸前,不过被凌灏拦了下来。
ru晕似小丘高凸,像蕴含了满满一包的蜜ye,两颗嫩红色的ru芽也正肿立,盘踞的细纹褶皱一齐向中心汇聚,形成内陷的nai孔。
凌灏宛如一个外科医生,一丝不苟地审视着安悦的胸/部,随后抬手轻轻按压着微微丰腴的ru/房。
其实看起来倒还好,顶多就像是一层薄薄的胸肌,但摸起来就会发现手感绵软,里面藏着发硬的ru腺——是甘甜和疼痛的源头。
凌灏顺着边缘往中心轻轻按压着,安悦没有躲,咬着下唇发抖,垂在两侧的手臂细棱棱又白/皙,起了一整层鸡皮疙瘩。
「这样按他会疼的,」我抓住凌灏的手腕,阻止了他常识欠缺的动作,「张开虎口将软rou圈起来,然后一点一点、从外向内将ru腺揉开。」
我将左手放在安悦的胸/部,边讲解边示范,另一隻手扶在凌灏的手背处,带领着他沿肋骨向上包裹住又滑又嫩的rurou。
「别……」安悦面颊浮现出粉桃色,乌睫半展,将水灵灵的眸子盖了大半,缩着身子怯怯地向后躲。
伸手扶着安悦的后背,我顺势将他推倒在床,他小声惊呼,下意识就伸手抓住了我们二人的胳膊。
「还有很多残nai,我让哥帮你弄,别怕。」不顾安悦求助的目光,我将他一侧的手抓在掌心按在床铺上,继续和凌灏一人一边的帮他揉nai。
「不要……」安悦扭着身子要躲,想要中断这种任人宰割的羞耻。
凌灏虚虚握住他另一隻手,问:「是只要凌瀚,不要我吗?」
这话说的一语中的,安悦当即乖顺下来不再挣扎,从凌灏掌中抽出手后用小臂遮住眼睛,通红着脸软音控诉:「你们两个合起伙儿欺负我……」
冤枉,我明明更想单独欺负。
凌灏渐渐掌握窍门,没多久就将ru/头揉的往外冒水,他轻笑一声用指腹擦掉,换得一声鼻音重重的轻哼。
「悦悦,帮你揉出来了,」凌灏一本正经地调戏他,「流出来好多nai水。」
安悦像小动物似的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