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夫多妻的状况还是远远多于一妻多夫,而且较为柔弱的雌性在生下孩子后,往往还是需要雄性的庇护,雄性只要有能力,理所当然就会霸占的自己想要的雌性,不允许她与其他雄性交欢。
加多尼与琼卡一起长大,在成年的春祭之前,两人十分亲密,琼卡也未曾对其他雄性动心过,加多尼理所当然认为琼卡只会与他在一起,但是过往的部族习惯,让他理所当然认为,自己只要准备最好的猎物献给琼卡,让琼卡知道他最重视她就足够了,要求一个健壮的勇士只和一个雌性交配,实在太过愚蠢。
「……加多尼。」
琼卡喃喃呓语道,那一年春祭,因为加多尼不愿意接受她的要求,她便拒绝与他共度,她以为加多尼至少会哄哄他,但两人毕竟都太过年轻,加多尼一怒之下抱起一个爱慕他已久的雌性,进到他本来为她准备的山洞中。
琼卡心碎崩溃离去,那是她第一次力量失控,力量爆发后她昏厥了许久,为了避免伤到别人,她独自躲过一个春祭,孤独地舔舐自己的伤痛。
接下来一年,她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怎么度过的,只知道自己的状况越变越糟,但是当来年春祭加多尼再次向她示爱时,她还是拒绝了。
其实,她当时依然渴望加多尼,但是他早已打破了她对情感天真的幻想,使她正视自己「不正常」这件事情,无论她如何渴望拥抱加多尼,她都不可能接受自己的爱人和别的雌性在一起。
于是那年春祭,她拒绝了加多尼后,狂奔离开了部落地,一直向奔向她从未涉足的密林之深处,当时她只想逃,逃到天涯海角,逃到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逃离自己的情感与力量,逃离一切,然后她看到了科席尔。
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外族人,站在月光下,即便穿着奇异的服装,姿态却优雅神秘的像是部落传说中的妖精。
只是科席尔对于暗夜里密林的危险似乎毫无所觉,当琼卡停下脚步蛰伏着看向他时,便发现他已被夜里出没的蛇兽盯上,蛇兽悄然无息的在他身边游走的,接着猛然暴起,大张着有着毒牙的扑向他美丽的颈项。
琼卡一箭射穿了蛇兽的下颚与头部,将它钉在树干之上,科席尔愣了一下,而后回头看向她。
那时她背对月光,将他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他对她露出了一个足以让人心碎的美丽微笑,轻轻说了一句话。
……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在我这里却叫着别的雄性,实在有点煞风景。」
科席尔的声音将琼卡由恍惚中唤醒,也让她逐渐恢復理智,对科席尔存有幻想比对加多尼存有幻想还要愚蠢,加多尼固然手段有时候残暴恶毒,但毕竟心里还是曾有过她,但是科席尔……她不知道……她看不出来他的心究竟有没有她。
「我躺了多久?」
琼卡摇摇晃晃地起身,接过科席尔递来的一碗水,有些迷惘自己怎么会在科席尔这里。按理来说她对加多尼的那一手,虽然会造成虚弱无力的后遗症,但是也不致于施展完就昏厥过去。
「春祭开始了。」
科席尔温温的回答,让琼卡一愣。一旦春祭开始,拥有山洞的雄性,是可以不顾雌性意愿,恣意掳到自己的山洞里去欢爱的。过去的春祭,她都很谨慎的让自己维持较佳的状态,但现在她却浑身虚乏,一旦加多尼找来,她可真的是毫无抵抗之力。
她放下水碗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并不是科席尔的小屋,而是一处陌生的山洞。山洞深而宽阔,凉爽干净,外头阳光能照入洞口,让洞里不致阴寒。她所在之处正是,似乎是人在山壁上凿出的台子,铺着上好的兽皮当作床榻,附近还放着装水的陶罐与新鲜的水果,深处似乎还有几个洞窟,应该是储藏空间或其他房间,整体宽敞又舒适。
她皱起眉头想了一下,猜测这里应该是科席尔准备给某位雌性的山洞,心中抽痛了一下,本来好不容易缓下的情绪似乎又激动起来,她勉强压住头部隐约的刺痛,低声问道:「你看到我对加多尼做的事了?」
「我们族人多数都有类似的力量,你不用太介意。」
科席尔一句话就点出了她担心的事情,让琼卡微微松了一口气,至少他不会害怕她就好了,或许是心情放松了下来,她不由自主尝试性的询问道:「春祭开始了,你怎么还不快去找你心仪的雌性。」
「因为你在这里。」
科席尔温温吞吞说的这句让琼卡差点没气到岔气,她为了他的安全与加多尼对上,让自己现在这样狼狈,这家伙却怕对方嫉妒,嫌她碍眼。一时间她也不顾自己浑身发软,颤抖着起身推开他就想要离开,却被科席尔一把抓住带入怀中,在她还来不及发难时,一个吻就深深的印了下来。
琼卡过去虽常常去科席尔的小屋,却从未和他有亲密之事,即便心中有他,喝他喝过的酒碗大概就是极限了,科席尔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小口微张,有些呆愣,科席尔的舌便趁机卷入,翻搅着她的檀舌,啧啧品尝了起来。
科席尔的吻和加多尼截然不同,加多尼狂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