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不由自主战栗了起来。
此时她终于回想起方才发生的事情,她竟然被科席尔那样一下震了晕了过去,而乍看之下寡欲的科席尔,竟然在她晕厥之后,开始疯狂抽插起她来。
科席尔每一次的抽捣都又狠又急,若是身体娇弱一点的雌性恐怕根本支撑不住,不过现在他身下的是琼卡,面对他风狂雨急的攻势,痛并愉悦的感觉反倒更能刺激她全身的感官。
不过对琼卡来说,科席尔的狂暴依旧让她有些吃不消,他一下又一下都让她快乐的背脊发麻,身体也愈发燥热难耐,花穴淋漓不断喷出大量汁液,在不断的高潮中,她隐约感觉到自己若是任由他这样抽捣下去,真的会在他身下完全坏掉。
琼卡伸出手推着科席尔想让他放慢速度,科席尔却只是低下头以舌勾引她共舞,啧啧品尝她上下双穴,在两舌不断索取对方甜蜜的同时,被蜜汁浸透发亮的紫黑肉棒,也一下又一下捣着不断开阖的花穴。
上下双重的快感,让那想要拒绝的双手再次放软下来,然后攀上了他的肩膀,在他破开她子宫口的同时,她再也无法忍耐的浪吟高叫着,指尖也深陷入他背部肌肤之中,在上面抓上了一道长长的痕迹。
琼卡觉得自己好似在梦中,这样激烈的交媾、身体的欢愉、以及科席尔热切地索取与爱语,都不像是真的。不过她知道这并非梦境,他拥抱她炽热的温度、巨物在她体内一下一下挺动的刺激、以及两人交媾的时一直不断重復的细节、通身的痉挛与痛麻,都告诉她无可避免的真实性。
在他疯狂的抽插中,初次的痛感已经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除了快感之外,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明明他的巨物已经将她的花径完全撑开,顶着她平坦的小腹都已突起,她的身体却觉得这样不够,双腿拼命张大想要让他进的更深。科席尔察觉她的热情,更是积极的爱抚她的肌肤、深入浅出她的身体,在她心中磨擦出更热切的火焰。
「呃呼……我要……我要……」
琼卡感到自己浑身无力,但却又不由自主紧攀他的身体呢喃道。
「想要什么呢?我的琼卡……」科席尔哑声低语,同时狠狠再度顶进她的深处:「只要你说,我都给你。」
琼卡的被他这一下、这一句弄的花心乱颤,身体的快感与心中难言的滋味从两人交合处蔓延道,她其实也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但是她知道科席尔可以给她,可以满足她体内深渊似的渴望,于是她忍不住紧紧夹住科席尔的身体,高声浪淫道。
「啊……科席尔,给我啊……快把你给我啊……啊!」
仿佛是再也无法抵抗她的娇媚,科席尔直捣她花心深处,疯狂地将精液射出,琼卡花心一烫,感到自己的身体深处仿佛是被熔岩融化似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她再也难以克制,尖叫着全身抽搐晕了过去。
※※※
琼卡再度清醒时,四周一片黑暗,她睁开双眼,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到不远处微微的水声,而空气中则弥漫着一种奇异气息,恍若香气却并不明显,让人四肢百骸有些酥麻,身体十分舒服,仿佛……仿佛就像是之前被科席尔爱抚的感觉。
想到这里,琼卡倏然清醒过来,她竟然真的与科席尔交媾了,那个平常总是温缓行事,很少透露情绪的科席尔,竟然在她体内如此狂暴的抽动,还叫着她是「我的琼卡」,让她心头涌上各种说不清的滋味。
这一阵子科席尔为了准备春祭有多努力,她完全都看在眼底,她虽然多少有帮着他,实际上内心却有不少的酸楚,而他偏偏又不肯透露对象是谁。
那时候她唯一能安慰自己的方式,就是科席尔喜欢的有可能是自己,但是以他的个性,他若喜欢她,又怎么会如此明目张胆的暗示,因此对于这个想法她从未敢去确认。
身上依旧隐隐带着交欢后欢愉的快感,即便在黑暗之中,琼卡也能感觉自己脸上一片通红,她静静躺了一会儿,才想到四周暗得有些离谱,虽然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不过就算夜晚,堵上石门的山洞,也不致于暗成这模样。
在春祭时,雄性都会想尽办法将雌性留在身边,反覆交欢,为了使雌性无法离开,雄性会使出各种手段。她曾经听说过,有能力准备山洞,且能准备一个内部宽敞,有许多暗洞通道的雄性,往往会特别在山洞深处布置出一个特别的洞穴,作为春祭专用的场所。
雄性会在雌性昏睡之时,将她带入这个小洞之中,将出口封住,雌性一醒来就在黑暗之中,看不到也摸不清楚方向、分不清楚时间,更不可能逃离,于是只能不断的与雄性交欢,一次又一次。
琼卡曾听过部落的雌性曾经嘻笑谈论过这件事情,不过对于从未与人度过春祭的琼卡来说,这些也只不过就是笑谈而已,从未想过自己有可能身处其中。她缓缓地起身坐起,想要确认四周是否真的已堵起,岂料盖在她身上细致的毛裘缓缓,轻轻抚过她的肌肤,引起她一阵战栗。
「冷吗?」
一双健壮的手臂从黑暗中伸出,将她紧紧搂入怀中,琼卡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