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住顾行之的耳朵,声音温柔:「我爱你,秦戈这辈子只爱顾行之一人,征南大将军永远会护在圣上左右。」
顾行之缩了缩脖子,心里涨满了陌生的暖意,眨了眨泛红的眼,搂着他脖子的双臂紧了紧。
秦戈收回手按在顾行之脑后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胯下一顶,直接撕裂那处子膜朝更深处开拓,过长的肉棒竟一下撞上了花穴最深处紧闭的子宫口,巨大的肉棒被丝滑柔嫩的花径紧紧包裹,爽得他深深吸气,一身肌肉都虬结起来,终于将龙袍不整的年轻帝王压在了身下。
「呜……」
饶是顾行之也忍不下这撕裂般的痛楚,大滴大滴的眼泪没出息地往外涌,下半身痛得已经没有知觉。
「行之,小乖不哭,痛就打我,大肉棒已经进去了后面就只有舒服了,相信我!」秦戈把怀里无声掉泪的人挖了出来,大舌头在他脸上乱舔,下身隐忍不动等他缓过气来。
顾行之自顾自地掉着眼泪根本不搭理他,他会再信他才有鬼了,打他,他倒是还有力气打人,他现在痛得快死了,早知道会这?痛,他宁可七窍流血、慾火焚身而死!他自己就是男人怎?还会相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能当真,他一定要杀了这个满脑子兽慾的奸臣!
秦戈不知道天性冷淡的年轻帝王心里已经火山爆发,见他白着小脸理也不理自己,急中生智,底下的肉棒缓缓动了起来。
顾行之体内的淫药不是说着玩儿的,肉棒一动便勾起了被疼痛镇压的慾望,话到嘴边生生转成了难耐的呻吟,体内的东西又粗又硬,将花穴胀得满满的,抽插间抚慰了穴内每一处瘙痒的地方,酥麻的触电感渐渐冲淡了疼痛。
「小乖是不是已经不疼了?大肉棒是不是肏到痒的地方了,是不是开始舒服了,小乖你告诉我,情哥肏的你舒不舒服?」秦戈先是慢慢抽插,等花穴越肏越湿,速度就慢慢快了起来,直到穴肉被他干得算是鬆软,便紧紧捏住顾行之两个挺翘的屁股,不断地深插狂顶,一次次撞在那紧闭的子宫口,一个劲地想往里闯。
「唔……疼……」
顾行之搂着男人的脖子承受着他要把自己顶穿的力道,身子被动地一颠一颠,颠得他渐渐迷乱,连男人说的荤话都无力反驳,唯有宫口传来的酸胀为他带来一丝清明。
「明明小肉棒都爽得站了起来怎?会疼,撒谎是要被惩罚的……」秦戈亲了亲他的脸蛋,语气危险。
顾行之生出危机感,整个人突然被反转过去趴在床上,身上的破布被人彻底扯掉,肉棒在他体内狠狠一搅,搅乱了一穴的淫水,他高高扬起脖子,倒抽了一大口气,水润的眼微微睁大又虚弱地瞇了回去,挤出一滴泪来。
秦戈趴在他身后,在他漂亮的蝴蝶骨上吮吻一阵,而后沿着他背部迷人的曲线一点一点吻到腰间,留下一串淫靡的红痕。
男人一不动,顾行之体内的瘙痒就没了克制,难受地咬了咬牙,见男人还在他的背上做文章,不由有些恼怒,但求肏这种事情他怎?可能做的出来,于是吸气收臀,把体内的大傢伙狠狠一夹。
「嘶,骚货,这?用力是想把我夹断?看我不肏死你!」秦戈双目赤红,体内的兽性全都被激了出来,跪在床上握住身下人的细腰就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次次正中最骚的花心,把人顶得不断朝前爬去,然后他又把人给抓了回来,暗红的阴茎不断出入那紧窄的穴口,原本粉嫩的颜色如今已经艷红一片,熟得快要滴出水来,连接处被肉棒搅出一圈又一圈白沫,囊袋狠狠打在白嫩的屁股上,很快那双臀也泛起了凌虐般的艷色。
「混、混蛋……」
顾行之死死抓着身下的被褥,冷静自持全都不见,眼泪不停地从失神地大眼里涌出,潮红的脸上染满了妖艷的欲色,唯一的清明都用在了克制呻吟上,憋着口气回头看突然发狂的男人一眼,又扭过头去咬回了枕头,但仍时不时地漏出一两声来。
「呵呵,傻行之,你知不知你这?看我,我就更想把你肏坏,嗯……小乖的骚穴好嫩好滑,又会出水又会夹,真想永远待在里面不出来。」
秦戈痞笑着压回白皙的身体,一手伸到他的胸前揉捏起一隻小乳,一手扭过他的下巴吻住他的嫩唇。
「唔……嗯……哈啊……啊……」清泠又柔媚的呻吟不断响起。
秦将军把战场上的兵略全都搬到了新的沙场上,每每重顶时便用舌尖挑开顾行之的喉口而后迅速离开他的娇唇,等他来不及压抑叫唤出来以后又迅速堵了回去,把要闭上的牙关再度挑开,如此循环往復,终于达成目的,在他家皇帝勾人的声音里插得更加欢快。
顾行之听着这一声声淫乱的呻吟,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可如今有男人横插一脚他竟连这点权利都已失去,这种像禁宠一样被玩弄的难堪感觉让他崩溃地哭出声。
秦戈一看玩脱了,赶紧温温柔柔地吻回去,粗糙的大舌头一下一下挑着顾行之的嫩舌,像是在跟他赔礼道歉,一瞪能唬住一群兵崽子的虎目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像是在求他原谅。
顾行之恨死他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