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脸,见他已经疯魔地拽起了自己身上的龙袍,大惊失色,软软的按住他粗壮的手臂:「秦戈你清醒一点,朕是皇帝,你不能以下犯……嗯……别……」
男人的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抚上他的腰侧,搔得他体内又是麻痒,又是空虚……
「行之,你自幼经历了太多事情,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在苦苦支撑,你比任何人都勤勉,无时不刻不在小心谨慎,不敢行差踏错分毫,你是大盛至高无上的帝王,过的却比谁都苦,我唯一能为你做的就是守好南疆,可这不够,你还是不开心。」
「行之,我小时候见过你,我记得你小的时候也挺爱笑的,可你现在笑的太少了。」
「行之,你不知道我每次尾随于你看着你在无人时露出的脆弱和寂寞的时候有多心疼,行之,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我一定会好好疼你。」
秦戈一边解着顾行之的衣服,一边在他脸上怜惜地亲吻,把藏在心里的话一股脑倒了出来。
「嗯……你不要再说了……」
顾行之还在挣扎着,但眼眶已经因为男人的话微微发红,秦戈居然、居然什?都知道……原来真的有人能明白他这些年来的不易。
有个人来疼他?自从父皇母后离开,他已经太久没有有过这种奢望,他是群臣的主心骨,他是小弟顶天立地的大哥,他必须是坚不可摧的,可是他不是,他也是人,他也想被人……
顾行之想让秦戈闭嘴,因为他绝望的发现自己已经心动了。
「行之,你不知道我多感谢那个给你下药的人,你看,你根本不能抗拒我,让我疼你好不好?」
「呲啦」一声,秦戈撕开象征至尊的龙袍,啃咬起眼前精緻的锁骨,养尊处优的年轻帝王的身体瓷白细嫩,一但沾上就再也戒不掉,身中春药的人根本抵抗不了,还主动向他靠近了一些,惹来他阵阵低笑。
「秦戈……嗯……你放肆……」
顾行之重重地喘了一口气,觉得被秦戈碰过的地方都像着了火,跟体内燃烧的邪火一碰面便形成了燎原之势,好热,真的好热……
「呵呵,我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这?好听,秦戈,情哥,我可不就是你的情哥?, 行之,再叫给我听听。」秦戈爬上去些开始亲吻顾行之的嘴角,混迹军营的莽汉子耍起流氓来,实非在宫里规规矩矩长大的帝王可以承受。
顾行之不甚清醒的脑子迟钝地弄明白他在说什?以后,白皙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个透顶,冷冷地瞪着他恨不能拿眼神把他戳死,但染的情慾的帝王哪里还有什?威严,水气瀰漫的大眼只能招人心疼。
「行之,跟我在一起吧,以后你就不用羡慕小王爷了,我对你会比你对他还要好。」秦戈亲亲他的眼睛,刚硬冷峻的脸上全是温柔,铁汉柔情最是让人心动。
顾行之心里又是狠狠一跳,被他看着什?珍宝似的眼神引诱,伸手轻轻抚上他眼角因多年征战变得粗糙的皮肤,竟不由自主地微微点头,过后再后悔已经来不及了,顾行之羞恼地蹙眉垂眸,转头将脑袋埋进绵软的枕头里。
「行之,行之你真好。」秦戈激动地在他脸上一口一口的啃,像一隻摇着尾巴的大狗,把顾行之的脸上舔得全是他的口水,舔完了脸就去舔他握着的那只修长白皙的手。
十指连心,男人口舌的滚烫从指尖传到心里,惹得顾行之身子一颤,小腹涌起了一股难耐的酸痒,压抑地嘤咛了一声。
秦戈一听,突出的喉结情不自禁地上下滑动了一下,大掌将逃避的人从枕头里挖了出来,俯身擒住了嚮往已久的嫩唇,急切的动作谈不上温柔,很快便把两片柔嫩的唇瓣啃得红肿发痛,而后便想撬开那两排贝齿,几次不能如愿就又啃回了那两片嘴唇。
顾行之瞇着眼看着男人,迷迷糊糊的觉得真的是一条大狗在舔自己,竟有些想笑,怕嘴皮真的被这个糙汉子给弄破了,自己也的确有些难耐起来,便不欲与他为难,在他再一次碰到他牙关的时候顺从地张了开来。
男人的大舌头伸了进来,带着浓郁的阳刚气息和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熏得他身体发软,搅乱他口腔的津液后便唑住他的舌头大力吸吮起来,跟一隻野兽似的粗鲁的不行,把他弄得有些痛,但更多的是兴奋,顾行之缓缓闭上眼,一代帝王难得放下了主宰权。
秦戈吸够了柔嫩的舌头,便大口吸食起小嘴里的津液,沉迷在那醉人的酒香里,然后又把自己的津液渡了进去,捲着他的小舌头让他吞下去,看着他蹙着眉却乖乖嚥下的模样,裤子里的大棒子涨得发痛,。
津液不断从嘴角溢出,很快顾行之的下巴便湿得水亮,过度激烈的深吻让他难以承受,很快便呼吸困难起来,窒息的感觉让他不得不伸手推拒男人的肩膀。
秦戈见人是真的要背过气去,依依不舍地放开了他,在他神色迷离的脸上又亲了一口才辗转往下,舔起他的锁骨和胸前富有弹性的肌肤来,大掌再一用力,刷的一下把明黄色的龙袍彻底撕开,等看到里面藏着的美景时,双眼发亮,呼吸急促起来。
「行之,你的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