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一个月准备的婚礼,最后还是以简单低调的方式举办了。
宴请的宾客也不多,除了几个关係比较好的发小,就是在生意场上认识的举重若轻的朋友。长辈席那边更是空空如也。
这样看来,竟也有几分悲凉之感。
到了敬酒的环节,靳承直接自己一人包揽。子惜不好意思地躲在他怀里,手里捏着酒杯,里面的ye体早已被替换成了白开水。
略过了大部分琐碎的步骤,整个过程还算轻鬆,所以直到婚礼结束,靳承还是神采奕奕,毫无倦色。
子惜不喜欢人多的场面,靳承舍不得累着她,便叫人在楼上开了一间房,让她先去休息。
周隽本来是要带着小妻子回家的,但许昭非要拉着子惜说悄悄话,他也只能顺了她的意。
许昭上个月产下两子,哥哥和弟弟前后相差五分钟。
说来也奇怪,明明挨得那么近,两个孩子的性格却相差甚远。弟弟安静,吃饱喝足就是睡,哥哥闹腾,很难伺候,每天晚上都要花好长时间才能把他哄睡,虽然哄孩子的任务都是由任劳任怨的丈夫完成,但初来乍到的小生命还是让新晋宝妈苦恼不已。
子惜手里抱着的是弟弟,睡得正香。刚刚满月的小婴儿,生得白白嫩嫩,真是招人喜欢。
哥哥眨巴着眼睛,好奇地盯着她看,嘴里时不时吐着口水,咿咿呀呀地哼唧,子惜的心都要化了,母性瞬间泛滥成灾,「昭昭,怎么办啊,他也太可爱了吧,好想把他们拐回家…」
许昭得意忘形地挑挑眉,「喜欢自己生去,以你家靳总的能力,让你三年抱俩不是问题。你可别想打我儿子的主意。」
说到这儿,子惜有些失落地嘆口气,「我觉得…可能我身体出了问题。」
其实从半年前,他们已经没有刻意地做避孕措施了,性生活的频率也很高,几乎每天都要来一次,但她迟迟没有受孕。
许昭不以为意道:「怎么可能?不是去医院检查过了。你就是太紧张了,这种事儿得顺其自然。」
看她依旧眉头不展,许昭继续安慰:「备孕需要一个过程,你得调整心态。况且,你真的想现在要孩子?我这么早生孩子是因为,我这个人没什么事业心,不想工作…反正周隽愿意养着我,可一个人待在家太无聊了…你不一样啊,你的工作机会那么难得,现在好不容易站稳了脚跟,一旦怀孕,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她当然知道,意味着她要暂时放弃事业,回归家庭。「暂时」这个词语只是委婉的说法,社会竞争如此激烈残酷,金字塔上层永远不缺优秀出众的人,只要稍有鬆懈,便会被取代。
子惜其实很羡慕许昭,她的想法总是背离主流价值观,却毫不在意他人的看法,隻按自己喜欢的方式活着。
或许是经历了以前的事,子惜始终无法向靳承完全敞开心扉。幷且她对舒曼曾经说过的话相当耿耿于怀——只是依附男人而活的蝼蚁。那时的她确实如此,卑微懦弱是常态,被欺负了也只能忍气吞声。
时过境迁,她确实努力变得更好了,可偶尔还会觉得没有安全感。
一直在想这件事,靳承推门而入的时候,她也没有察觉,还趴在阳臺的栏杆上,望着眼前的夜景发呆。
「老婆…」
直到后背贴过来一具熟悉的身体,她才回神,「结束了?」
「嗯…别动,给我抱一会儿。」
子惜觉得自己就快要在这安静的温存中沉睡过去,他突然笑了下,声綫沉澈,「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这样。我洗完澡出来,看见你背对着我站在阳臺上,很瘦,弱不禁风的。其实我当时一点也没有想和你做的欲望。」
「不过,那晚之后,我再也没有抱过其他女人了。」
回忆起当时的心境,子惜觉得恍如隔世。
她转过身,轻轻啄了下他的唇,目光柔软,还略带羞赧,「你先去洗澡,我给你准备了…」
「惊喜?」
「也有可能是惊吓…」
虽然夜夜春宵,但今晚可是洞房花烛夜,意义非凡。
正拿浴巾擦头髮的时候,门被推开了。她换了身衣服,怯怯地站在门口。
她穿的哪里是衣服,只是一件没什么布料的吊带裙,轻薄的白纱,连胸前的嫣红都清晰可见,长度更是堪堪遮住腿根。
靳承定睛一看,才发现她下身是同色的蕾丝丁字裤,三条细细的带子,两条系在胯间,一条深深地嵌在腿间的沟壑。
再往下,是两条细长白嫩的腿,腿侧的肌肤还残留着前几天欢爱时留下的印记。她没穿鞋,圆润小巧的脚指头羞涩地蜷缩着,脚背上有青色的血管凸起。
这画面,看得他浑身燥热不已,腿间的器官也渐渐抬起了头。
子惜看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其实已经习惯了,只不过她穿成这样子,明摆着是要「勾引」他的,所以还是红了脸,羞答答地垂眸。
他走过去,抬起她的下巴,玩味地勾唇,「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