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寒喘息声渐重,手指勾着跳蛋一端的白色线圈,把跳蛋比较尖细的圆头抵在花唇上,按下遥控器,启动了开关。
跳蛋猛地震动起来,滑溜溜的圆头抵着敏感的花唇,不断发出细密的颤抖,酥麻的感觉瞬间在性器处爆发,与手指揉捏时相比,玩具带来的感觉,总有些隔阂,显得机械,但那稳定而快速的震颤却也自有滋味。
刚刚得到抚慰的女人此刻柔声呻yin起来,鼻间萦绕着粗重的喘息,樱唇一开一合,发出幽幽的嘆息。细长的柳眉蹙起,鼻尖沁出点点香汗,rou慾带来的感官衝击,令人渐渐忘怀其他,开始深陷在这场自我欢愉之中。
跳蛋上上下下地滑动,yInye越发渗出大片,尤其是压在rou核上时,更是弄得女人身酥骨软,媚叫声都变了调,有些急促地将跳蛋探到xue口,用力向内捅塞。
这硬物无血无rou,强行挤压着紧窄的xue口,有种更加强烈的入侵感,傅清寒身子紧绷,一咬牙,将那稍显间隙圆润的头儿捅进rouxue,随后是更为饱胀的中间部位,直至整个儿全部入到xue内,一个嗡嗡震动的跳蛋,就这么滑溜溜地在紧緻的甬道内恣意跳动起来。
「哦~啊啊啊~」一种突如其来的惶恐与刺激同时涌来,令人新奇、兴奋,又止不住地担忧。手指还抵在xue口,牢牢拉扯着跳蛋的线儿,那灵活的小东西鼓胀在甬道前段一截,欢脱地跳跃震动,将xue壁上敏感之处一一碾磨过,没有什么节奏与规律,偏偏这样更教人心跳不断加速。
像有一尾鱼游进了媚xue,深陷入大片褶皱之中,恣意跃动,这里吻吻,那里扫扫,以可控制的频率震颤不绝,搅得yIn水直溢。距离xue口不远处的g点,遮掩在层迭的褶皱之中,跳蛋不知如何深入,竟磨到那里去,弄得傅清寒霎时媚叫声变了调:「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不……啊~~~」
她表情不断扭曲变换着,额上滚出细密的汗珠,眼瞳时而紧缩,时而失焦,贝齿不时咬着朱唇,下巴高高扬起,胸前丰满的双ru被勾勒出动人的曲线,此时也坚挺着乱摇。
跳蛋卡在甬道中,被xue壁与褶皱紧紧包裹,蠕动的软rou盲目地爱抚着这颗椭圆微凉的东西,越是碾得紧,越是被它从表面震颤到内里,快感绵延着迸发,甚至向里延伸,弄得yIn水泛滥成灾,傅清寒紧紧攥住了拳头,几乎耐不住这样的刺激:「哦……哦嗯~嗯嗯……啊啊~好棒……不、不行啊啊啊~」
女人的呻yin在办公室内销魂地起伏着,她竭力剋製着不让自己爆发出过大的声响,与往常不同的奇异快感令她浑身如电流淌过一般激颤不已,g点的刺激更加直接更类似于rou核,像一个主宰着高chao的开关,在跳蛋持续不间断的震动下,很快推送着女人平缓地升至高chao!
「啊啊啊!啊啊……」面上不知何时大汗淋漓,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纤细的十指紧紧攥在一起,脚趾也死死蜷缩,紧绷的上半身与颤抖的下半身构成整体,过电的高chao在体内快速游盪冲刷,一股Jing水自痉挛的媚xue深处喷出,哗啦啦地冲着跳蛋,涌出媚xue。
傅清寒双瞳大睁,整个人骤然从先前的激情亢奋中跌落,头仰在椅背上望着天花板大口喘息,良久才从这极度兴奋中落地,架在办公桌上的两脚向左右无力地倒下,腿心渗出的yInye已经打shi了椅子。
高chao过后一阵空虚袭来,无论如何爱抚自己,总比不上男人那根粗大的东西,血脉贲张,热乎乎硬邦邦,塞得整个xue饱满至极。傅清寒更喜欢甬道被充实的感觉,更喜欢被大力乃至粗暴的抽插干到高chao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傅清寒用手拉着线圈,将那圆溜溜的跳蛋从小xue里拉出来,看着被yInye浸了个透的粉红色小巧玩意,傅清寒面上微微泛红,媚xue彻底陷于深深的空虚之中。
傅清寒收拾好自己,重新把躁动的心安抚,然后接到一个电话,她接起来,「嗯」了几声,听得很专註,不时问出几个问题,许久才将电话挂断。
沈誉风的背景摸出来了。他是北方某省的巨富之子,身家清白,家族里的事业也一直干净得很,除了一般的官场往来,和黑道上的交集也不多。倒是这个人有点儿意思,本科毕业于国内1大学,后在英美深造,硕博学校都是国际顶尖大学,学的是金融,不折不扣的大学霸。
但他没有接手家族事业,而是跑到这里来开了个酒吧,逍遥自在。跟楚胤是意外结交,因二人投契,这两年一直来往亲密频繁,看得出来楚胤也很把他当回事。
但沈誉风是一点儿也不沾黑道上的事,楚胤也通常不在他酒吧里摆阵仗,都是拉着私人好友去捧场。
所以这个人跟青帮和唐兄会都没什么关係,就是个玩票的富少爷。说他不务正业吧,学历金光闪闪;说他是个正经人呢,又好像没什么追求。前两年他的父母兄弟经常逼他回家,但沈誉风外表看似温和,骨子里倔得很,谁也拉不动这头牛,隻好随他心意了。
这人也是豁达,那么大的家族,那么大的产业,一点不上心,任由兄弟去瓜分,谁也不知道他到底要什么。
傅清寒皱着眉想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