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乐乐浑身一颤,她想过无数种后果,也对自己的命运格外忧虑与忐忑,但当傅清寒说到「杀你」这两个字时,无尽的恐慌还是瞬间笼罩了身心,整个人触电般战栗着,难以置信地瞪着那张冷艷貌美又傲然大气的脸。
她……她原本真的打算杀了她!秦乐乐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完整,只有喉咙里发出的哽咽和呜呜声,试图安抚着她激烈到快要跳出来的心臟。至少她说了答应不会杀她,至少现在、现在不会死……
秦乐乐的双瞳剧颤,这个涉世未深、背景尚算单纯,从小到大没有经历过什么风浪的姑娘,到如今才算是稍稍看到这个残酷世界的冰山一角!
没有人有义务纵容你的肆意妄为,这个世界的规则不会迁就你的小脾气,哪怕是曾经的恋人也会说不爱就不爱,谁也不知道在同等境况,有人的怒气,会引发海啸般的可怕后果。
一盆冰凉刺骨的水泼到她脸上,将她破旧的衣衫浸shi,紧紧贴在嫩滑的肌肤上,春光外泄,配上此刻她的狼狈模样,令人生厌。
秦乐乐被人粗暴地从地上扯起来,跪在傅清寒面前,战战兢兢地说:「我我我……我、我答应,我答应!再、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不会回s城,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这副畏缩懦弱的姿态与当初在公司门口的咄咄逼人全然不同,暴露出一颗脆弱到极点的心臟。
傅清寒突然觉得有点噁心,因为她,也因为自己做的事,可是再噁心,她也要强迫自己看下去!
傅清寒使了个眼色,几个Jing壮的手下拿着长条铁棍、蘸水的皮鞭围拢上去,在秦乐乐的挣扎惨叫声中,扒得她一丝不挂,露出白皙的肌肤。两个小巧坚挺的ru房在胸前晃动,下体上稀疏的毛髮黑亮,笔直的双腿紧紧合拢,声嘶力竭地吼叫、哭求,却不敢发出咒骂。被泼得shi淋淋的身体上挂着水珠,点缀着光洁的肌肤,看起来格外浪荡。
钝器抽打在rou体上的沉闷声响萦绕回荡,皮鞭甩在后背和tunrou上留下一道道狰狞的血痕。
殴打持续了十来分钟,秦乐乐晕了好几次,被强行弄醒,哭叫得嗓音嘶哑。
白嫩的躯体皮开rou绽,鲜血淋漓,染红了大片水痕,看起来格外恐怖。脸上肿得老高,早已经看不出本来的样子,最终奄奄一息至哭叫不得。
傅清寒眸光幽暗,森冷的寒芒还眼底浮动。眼前的一幕同时刺激着她心底最深的创伤,剥开伤口,还能看见里面鲜嫩的皮rou。身心疲惫,这让她无比想念牧泛舟。
眼看着秦乐乐已经快不行了,手下来请示,傅清寒冷冷地站起来,面上没有一丝表情:「别让她死了,等她醒了我还有话要问。」
手下领命,傅清寒转身走出厂房,突然发现傅云衣就立在一旁抽烟。他抽烟的样子很好看,修长的手指夹着烟弯出好看的弧度,立体的五官从侧面看上去,有种不近人情的美。
他看了傅清寒一眼,从她紧绷的面部表情看出她此刻内心的不平静,深邃的目光流连了许久,但没有开口说话。
这是她必须经历的成长。
因为她现在姓傅!
傅清寒倚着门,神态有些疲惫,但她不愿意表现出太明显的脆弱。
「给我一根烟。」女人红唇微张,声音变得有点不想她。
傅清寒是不抽烟的,但现在,没有什么理由,也可能就是想给自己找点事做。
傅云衣最大的优点就是安静,从这个角度上来看,他总是最温柔的。
打火机「咔哒」一声响,傅云衣打了火,替傅清寒点上烟。
她纤细的葱葱玉指夹着一根烟,火光亮起,抿着唇吸一口,呛人的味道充斥在口腔,傅清寒难受地咳了起来,头还有点晕。
傅云衣没看她,淡淡地说:「吸在嘴里,再吸一口气,然后吐出来。」
傅清寒拧着眉,有样学样,心思暂且被手里的烟分去大半,呛了好几回,喉咙都有点沙哑了,才摸着点窍门,一两口,头晕目眩,飘飘然有点忘记凡尘俗世了。
这会儿才知道为什么有的人喜欢抽烟。
两个人安静地站在相距不远的地方吞云吐雾,谁也没说话,不需要安慰,但心知肚明是陪伴。
傅清寒感觉好多了。
「傅小姐,她醒了。」手下跑来彙报的时候,傅清寒已经稳定了心神。
她的脸在烟雾中看起来很有些冷漠:「我给她两个选择,一是被这里的男人轮着Cao一遍,二是在她身上烙一行字,写上她是个婊子,贱货,不要脸的小三。」
傅云衣似乎很有兴趣地看着她,但傅清寒不想被他看出自己的破绽和端倪。
厂房里传来微弱的叫喊,两人都装作没听到,五分钟后,手下过来,说:「她选第一种。」
傅清寒倒是有点讶异,张着唇犹豫片刻,道:「那就照她说的办。」
很快,厂房内传来女人有气无力的尖叫声,还有rou体拍打的声音,渐渐地,秦乐乐大概是心灰意冷,像死尸一样任人摆布,双瞳放空,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