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
钟琪的嘴唇shi润、舌尖柔软,肆无忌惮地撩拨他唇舌。她还在解他的衬衫,但手指没力,半晌没解开颗扣子,指尖隔着衣料挠在他的皮肤上,难以言喻的痒。
大概是不耐烦了,钟琪咬了他嘴唇一下。那点刺痛惊醒了薛渡临,他一把扯开她,声音压抑到干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钟琪抬头看了他一眼,眼底流动的黑色里,他的倒影在轻轻晃动。
「邵衍。」
那一刻,耳畔的塌陷戛然而止,蠢蠢欲动的困兽,彻底挣开了囚笼。
薛渡临揽住钟琪的腰,低下头去吸吮红嫩的唇瓣,把她的唇色肆虐到娇艶。钟琪缠得越来紧,他便一隻手按住她的脊背,要把她的香和软嵌进身体里。她身上的浴袍在交缠里鬆散开来,他干脆扯下去,让她光滑的肩膀袒露出来。目光所及,她锁骨、胸骨和肋骨的綫条清晰,脆弱到极致的瘦,显得胸前的rurou愈发丰满、柔软,随着喘息的起伏与晃动,诱惑十足。
薛渡临眼睛发热,弯下腰叼住她的ru尖,舌头拨动早已坚硬的rou珠,嘴唇吞、吸、含、吮。钟琪的手便勾紧他的脖子,细腰挺起,从鼻腔里发发出断续的呻yin:「嗯……」
那声音可以勾魂。
薛渡临的太阳xue突突地跳,握住被冷落的另一隻ru捏揉,动作愈发的激烈起来。齿尖刮蹭得ru尖发疼,钟琪难忍地蹙眉,扯着他头髮,「轻点。」
他稍微清醒了些,粗喘着鬆开,很快打横抱起钟琪,将她放到床上,跪到她腿间垂下眼。
意识迷离的女人缓缓地支起条腿,没穿底裤的私处撞进眼底,粉色的柔软带着水润,两瓣软rou悄然分开,紧窄的入口一张一阖。
白嫩的rurou在胸口起伏,ru尖上晃动的晶亮,和皮肤上的红痕,都是他弄出来的。
她还说:「插进来……」
薛渡临伸手解开腰间的皮带,坚硬的身躯覆上去,顷刻间被绵软的女人香缠绕。他扶着性器,gui冠撑开xue口,挺身,chaoshi的xue儿箍住gui冠,寸步难行。他额头沁出热汗,綳紧身体,Yinjing狠力撑开甬道,一时间身体被巨大的愉悦衝击,忍不住停了下来。抬手抚着钟琪汗shi的脸颊,他叫她:「钟小琪。」
钟琪没出声,只是偏头吻他的掌心,shi热的触感从手掌一路钻到心口,薛渡临再不忍耐,盯着她的脸狠狠挺动腰身。
窝在心里的话未曾宣说,现在以情欲的姿态喷薄而出,他的动作显得贪婪而急切。掐着钟琪腰的力道很大,虎口在腰上留下印痕,腰胯疯狂律动,整根Yinjing全部没进,在她的xue里不停衝撞。
男人的粗喘混着女人的呻yin,炽热的交合仍没有让彼此的身体得到彻底的满足。
钟琪被撞得身体耸动,嘴唇开合着,口舌干燥到难忍,连着沁汗的皮肤都在干渴。薛渡临便吻她,细细地舔吮她的唇舌。
交叠的身躯密不可分,热度、柔软、甘甜,无一不让人陷进不见底的深渊。
炙热的情chao烧着神经,现在他只知道挺动窄瘦的腰,一次、一次、又一次地将Yinjing插进。腿根撞到发麻,沾了粘腻的耻毛刮蹭她xue口上方的敏感,惹得她的壁rou不停收绞。他尾骨开始发麻,难忍地激射出来,滚烫的衝刷让她的小腹隐隐地抽搐。等到他缓过神,将裹在xue儿里的Yinjing稍微地滑出来,汁ye混着Jing水淌出。他抱住钟琪的腰和脊背,亲吻她的额头、脸颊、耳朵。
钟琪摊在床上的手指动了动,被他握住了。他直起身,将她腿架到另一条手臂上。再次硬挺Yinjing重新插入,没流尽的shi润被挤出甬道,又被性器顶回到深处,带出yIn糜的水声。
钟琪黑髮散在身下,水流般光滑涤荡。她张开唇喘息,眼梢绯色缠绵,无可攀附的手攥住枕头的一角。明明没了力气,身体却很直白,xue儿里的shi和热都是她的迎合。
薛渡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性器在她腿间快速进出,结合处的水ye被撞成细细的白沫,仍然不知疲倦地抽插。
再一次射过之后,他没有抽出Yinjing,而是在钟琪身前躺下。将她的一条腿缠到腰间,扶着她的腰和胯,半勃的男根在润滑的xue道里慢慢顶弄,很快又一次坚硬起来。
整个晚上,薛渡临不记得做了多少次,最后他坐在床头,望着狼藉大床上沉沉睡着的钟琪。微明的天光渐渐在房内散开,一点点驱走粘腻的情chao。
薛渡临做了个决定。
他走的时候怕吵到钟琪,特意放轻了脚步,但她还是醒了。门关上的刹那,钟琪睁开眼睛,看见门缝里的身型,熟悉到不能更熟薛渡临。
但她像是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一样,在四个月后,薛渡临再回帝京、来到她这儿时,她坐在重新找来的男人旁边,笑着问薛渡临:「这次走这么久?」
薛渡临也像是忘了那个晚上,拉开椅子坐下,懒洋洋地翘起二郎腿,仍然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投资方事儿太多……先不聊这个,你家还有饭没?我刚下飞机还没吃东西。」
不说,是各自选择了粉饰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