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妻(带请假条)
男人的唇舌没离开腿间,一根手指慢慢插进xue里,shi润到极限的软rou被摩擦着。
钟琪搂住和她接吻的人的脖子,身下一条腿抬起,脚踩上另一个人的肩。而后她的腿便被架起,坚硬的性器挤开壁rou,插进,再抽出。
第二次高chao来得慢了些,钟琪汗水淋漓,躺下去合眼喘息,懒声说:「出去。」
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声音之后,两个人很快离开。钟琪手指顺开chaoshi的发,很快睡了过去。
她快不记得上次睡个好觉是什么时候,总之这次睡得很沉,似乎还做了梦。梦境里光影斑驳,醒过来便忘了都有什么。
连续三天,钟琪都住在酒店,那两个男人会在做爱之后离开。第四天钟琪回了帝京,但没回家,而是去了栽有玫瑰的别墅。只是她又一次错过了花期,庭院里草木衰败,枯枝上落着凛霜。
夜里贺秋阳带了人来,是个陌生而英俊的青年。
钟琪披着毯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朝青年笑了下。
晚上两个人在床上做爱,钟琪的脊背被亲吻着,rurou被手掌握着揉捏,xue儿里的抽插频率恰到好处,巨硕的男根次次可以顶弄到宫颈和深处的敏感点。她弓起腰,手指抚摸身后人的脖子,「再快一点……」
隔天,钟琪到了办公室,一眼便看见桌上的礼盒。她脱掉外套挂到衣架上,问贺秋阳:「谁送的?」
贺秋阳垂着眼,视綫里是钟琪脆弱的小腿和脚踝,白晰的肌肤、金色的高跟,脚甲上一点晶亮的光。
他说:「早上霍恩回来钟氏,把这个交给前臺,说是送给董事长的。」
钟琪拆开包装,盒子里放着支Jing美的钢笔。
下午四点多,钟琪按下座机,交待贺秋阳:「去接人。」
没过多久,贺秋阳把昨晚的青年接到钟氏,再送两个人去餐厅,之后送回到别墅。
薛渡临之前回帝京,没待两天又飞往南边的省份,今儿再回来,第一时间奔到钟琪家,可惜她不在。从佣人那知道钟琪现在住的地方,薛渡临皱眉,二话不说的开车过去。
冬天的太阳落得早,升得迟,夜晚显得格外漫长。
佣人小心翼翼的问沙发上抽烟的薛渡临:「薛先生,小姐可能等会儿才会下来,我先倒杯茶给您?」
薛渡临默不吭声地瞥了眼二楼,上面很安静,「不用管我,你忙你的。」
等卧室的门开,薛渡临抬起眼,青年正从里面出来。瞧见薛渡临,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只好说:「您好。」
薛渡临打量他一阵,径自起身上楼。
钟琪已经穿上衣服,柔软的丝质吊带睡裙到腿根,外面罩着的睡袍倒是长及小腿,前襟系的很紧。薛渡临看不见不该看的,却能闻到浓郁的性爱味道,他闻得脑壳疼。
钟琪做到半路,眼下正是药效上来的时候,她眼睛有些看不太清东西,喝了口水,缓解了喉咙里的干渴才开口:「急着见我,有事儿?」
薛渡临能有什么事,他就是看不得她这模样,脾气上来,大步迈过去。路过床边的垃圾桶,眼角余光扫见里面的小瓶子,他脚步一顿,弯下腰从里面捡出来,鼻子闻了闻,一颗心直直地坠到谷底。
薛渡临把瓶子重重地砸到桌上,脸色相当难看,「钟小琪,你他妈是在作践你自己!」
钟琪不置可否,「下次来之前打个招呼。」
她慢慢地将一条腿搭上床沿,像是要躺下去,看的薛渡临眉头跳了跳,一把扯住她手臂,将她拖到浴室去。他拧开花洒,冷水顷刻间涌出来,再按着钟琪的肩把人押过去,水流冰得她蹙眉,「你閒得慌?」
「我可是閒的给你醒脑子!」薛渡临强硬地按着她,「难受你不会说,非要憋着?这么搞自己是你好受还是地底下的人舒服?」
「薛渡临。」钟琪沾着水珠的眉眼清晰,眸底的黑色带一股寒意,「放开。」
「不放。」肩上的力道反而更重,薛渡临也厉了声色:「找男人没人管你,居然还敢嗑药?我看你这些年都是白活!」
僵持片刻,钟琪偏头对上薛渡临的眼睛,「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
薛渡临愕然地楞了几秒,而后他手一抖,鬆开钟琪,她便靠上冰凉的壁砖,水珠漫过脸孔、肩颈、胸口,shi透的睡袍紧贴身体,腰的纤细一览无遗。
唇角勾着,眼底却没有笑意,「现在这么生气,是在做给我看,还是给你自己看?」
薛渡临脑袋里「轰隆」一声,不可置信地退后一步,脑海里某个角落现出裂痕,支离破碎的记忆翻涌冒出——
「你是不是疯了?!」
钟琪家里,薛渡临怒不可遏地踢翻垃圾桶,几个小玻璃瓶叮叮当当地滚出来。他眼风一扫,房间里近乎全裸的男人便慌乱地穿上衣服,很快离开。
薛渡临弯下腰,双手扳住钟琪的肩膀,恨不得能把她摇清醒,「邵衍没了一年多,我知道你放不下,可你既然还活着,就得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