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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可可本来就是一坐不住的主儿,陪了她一段时间就跑出去玩了。
看着窗外美丽的落日余晖,,薛妙妙总是不自觉的往门外瞧去,在殷殷期盼中,天都快黑了,她都没有看见薛爵的影子,她实在猜不透薛爵到底是什么意思?
生气了?厌恶了?这么把她一个人凉在这里?
薛妙妙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
咿呀一声,推门的声音,薛妙妙笑颜在看见进来的保镖时戛然而止。
彪悍的保镖双手都提满了袋子,拿出一旁的桌板,一样又一样的往薛妙妙眼前一方,等到桌子都放不下了,保镖一板一眼地说道:「薛小姐,这是老闆吩咐买的。」说完,保镖又到外面站岗去了。
薛妙妙承认自己是吃货,可是这么东西,她就是大胃王也吃不完。薛爵这分明就是餵猪,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吗?
薛妙妙伸手往枕头去摸手机,蓦然想起,她的手机在和高天琪挣扎的时候,早就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薛妙妙愤愤然地收回了手,决定先吃饱了,再找薛爵问清楚。
这头,薛爵已经在江城会所与卫褚峰碰面了。
薛爵面无表情地看着坐在卫褚峰左边的卫澜和高天琪。
卫褚峰端起了手中的酒杯,对薛爵道:「薛爵呀!这年轻人办事总是衝动了些,你也是过来人,多理解理解!」
卫褚峰一个睨向一旁的高天琪。
高天琪也举起了手中的酒杯,笑了起来,小眼眯成一条缝,道:「爵爷,我是真的喜欢你的小妹,我想娶她为妻。」
此话一出,薛爵浑身的冷气更重了。
卫澜一直观察着薛爵的神情,他清楚捕捉到了薛爵眼底暗藏的怒意和杀气。
薛爵靠在椅子上,懒懒地看着举杯的高天琪,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面,没有丝毫要举杯的意思。
高天琪浑然不在意,举起酒杯,碰了一下卫褚峰的酒杯,又起身碰了一下薛爵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笑意浓浓地说道:「当然,我会正式的追求她。」
薛爵沉默了少许,端起酒杯碰了一下卫褚峰的酒杯,一饮而尽,道:「卫市长,您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而后,又道:「卫市长,感谢您的款待,薛爵向来讲究道不同不相为谋,改日我做东,再宴请卫市长,与您畅饮一番。」
站起身来的薛爵半点眼神都没有给一旁的高天琪,薄薄的唇只冷冷的吐出一句话:「不过,年轻人的事情,年轻人自己解决就行了。」
薛爵扣起西装扣子,掸了掸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便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开。
高天琪这样的混混,他薛爵从来不放在眼里。他不悦的是这个伤害过他女人的人,竟然还在这里大放厥词,当真以为他薛爵好欺负吗?
难道说是他太久没有大开杀戒,所以别人都以为他是没了牙的老虎了吗?
卫澜看着薛爵离开的身影,勾着高天琪的肩膀,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这一次,你真把他给得罪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还能管着他妹妹嫁人不成?」高天琪又倒了一满杯酒狠狠灌了下去,眼底同样藏不住的狠辣和势在必得。
说实话,刚开始,他因为身体的原因不得不要薛妙妙,但心底对她也没什么感情的。但是经历过那一次,高天琪觉得那丫头挺对他口味的。
看似无情,看似狡猾,看似虚伪,但是骨子里却保留着她做人的底线和尊严。
卫褚峰站起身来,将手搭在高天琪的肩膀上,语重心长地说道:「天琪,我一直很看中你,但是我一点都不介意谁坐上你的位置,所以,你还是好自为之,为了一个别人都用过的女人,不值得。」
卫褚峰看了一眼卫澜,道:「阿澜,你也好自为之,别玩得太过火,我还没有老到任人宰割的地步。」
房间里就剩下高天琪和卫澜,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起了酒,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回到别墅的薛爵,拉扯了一下一丝不苟的领带,换上拖鞋,刚走到卧室门口,一双手就从背后缠绕上他的腰。
熟悉的香味和淡淡的药味,薛爵的眉头拧了起来。
「大哥,为什么不来医院看我?」薛妙妙夹杂着幽怨的撒娇声音让薛爵不高兴的心情好了不少。
薛爵转过身,走廊灯下,薛妙妙的脸虽然没那么苍白了,但是有些额头上的白纱布还是非常的刺眼。
「怎么跑出来了?」语气有些低沉,但是却没有责备的冷意。
薛妙妙靠在薛爵的身上,双手依旧牢固地环着他的腰身,仰起头,可怜巴巴地说道:「大哥,不来看我,我只好来找大哥了!」
薛爵抚摸着薛妙妙有些冰凉的脸颊,说道:「医生说要留院观察几天,怕你额头上留疤,明天我送你回去。」
薛爵温和的态度让薛妙妙心底忐忑不已,睁着骨碌碌的大眼睛使劲瞅着薛爵,彷佛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