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凝神去看S那张俊脸,没有说话。平日工作中狐狸一般机关算尽的男人此刻神情娇媚,不再调笑,也没有了那分运筹帷幄的得意,只会泪眼迷离地跪在她脚边望着她。他第三次开口乞求:“我会做得很好的。求求你帮帮我,允许我为你口交。”**
**“长官,”X慢慢开口,“我可以去外面为你借个服务生来,不拘是谁……”**
**S却拼命摇起头来:“不要……我只要你。我不想被别人看到……”**
谢长戟内心狂笑。“啊,我只要你!”多么不讲逻辑的话!通通安给这个漂亮男人,让他毫无尊严地撒娇、耍赖、无理取闹。
**“我可以遮住她们的眼睛。或者遮住你的,不会有人发现的。”**
说起来,当时外面似乎只见了裸腰露腿的男服务生,S就算想被别人看到也没有办法。
**S瞪着她看着片刻,忽然委屈道:“你不想接受我的口交?这可是我的第一次。”他的脸颊红得异常,燥热难耐,却此刻才想起来去解自己的纽扣。X看着他半天找不到洞眼急得满头冒汗的样子,倾身下来帮他一把撕开。**
**这下她可被S缠住了。S甩脱衬衫,挺起白玉似的胸膛,肌rou块块分明,小腹上沟壑纵横。肩宽胸大,又有一握纤腰。S看着X盯他躯体上移不开的视线,手指点上殷红的嘴唇,勾引道:“上个月我在你面前拆绷带换药,你也看了很久,我都注意到了……你不想使用我这里吗?”**
**他了解X最关心前途命运,试图打消她最后的迟疑:“我现在很虚弱,任你处置。之后我不会过问,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帮我解毒而已。可以吗?”**
**X往前走了半步。**
**她舔了舔嘴唇道:“我早就知道长官是邵氏的一条好狗,可我倒也没想到您能这么sao。”**
**S见她态度松动,连她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折辱话都不顾,扑上来蹭着她的大腿,附和道,“是,我是主人的sao公狗……”便要用嘴去咬她制服裤的拉链。**
**“慢着。”X叫了停。她捡起S扔在地上的衬衫,套住了他的脑袋,遮住了他的眼睛,只露出一张薄唇小嘴和尖尖的下颌。**
**她将他往自己胯下一按,随口道,“请便吧。”**
谢长戟极满意地舒了一口气,放下笔揉揉手。台灯下摆着的雕花的木质相框,里面嵌着一张她们多年前的合照。宣传部拍的,被她要来珍藏了很久。她摸向自己的内裤,隔着一层微chao的布料揉捏小Yin唇,另一只手将那相框拿到面前来。
那是她刚刚被邵氏收编的时候,他路过训练场,顺手指导她学习射击。那年他17岁,穿着改成军装款式的高定白西装,纤腰束紧,栗色长发上扎了一个端庄而不妖冶的大蝴蝶结。他半弓着腰贴近她,一只手比划着枪的动作,另一只搂在她背后。她当时全然没注意这些。皮肤黝黑、眼睛瞪得圆圆的女孩微张着嘴,只一心盯着靶心,什么漂亮男人都没看在眼里。
如今她早已百步穿杨弹无虚发,于是各种旁逸斜出的心思也如雨后春笋一个劲儿地往外冒。
照片里的他被刘海挡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长、卷、浓密的睫毛和正咧开笑着的嘴。她盯着他的笑意,认真地想象邵卓然那张脸。这个人不管手上做着什么肮脏的勾当,脸上都永远带着笑,眉眼弯弯。面朝选民的时候太多,笑容长在了他的五官里。
反对者说他虚伪;谢长戟只是恰好喜欢看男人笑,而且深知此处没有人不说谎话。
真想看到他带着那分恭顺的神情和讨好的笑容跪在她脚边舔她的Yin蒂。
**S叼起她制服裤的拉链,低下头拉下来,便隔着内裤拱了上来。他伸出舌尖,在干燥的布料上不得要领地舔了舔,就又仰起头,试图用嘴脱去X的内裤,在她纯白的前襟上亲来亲去。**
**X嘲笑道:“长官这么急切,还不知道动动手吗?我可不是给您的自助餐,叫您想舔哪舔哪。”**
**S僵了一瞬,似乎真的从没想过他还有两只手,只知道将这张樱桃小嘴变作服侍她的性器官。他十分委屈地哼了一声,纤纤十指摸上她的腰际。**
**下体被陌生的软rou贴上时X深深吐了口气。军旅纪律严明,她不吸烟,却莫名觉得此时手中该夹个烟头,她吸着尼古丁,她那高高在上的长官跪在地上舔着她的Yin蒂。她掸掸烟灰,全散落在他背上,再往他肩上一杵熄灭烟头,拿他当烟灰缸使用。**
**施虐的想象让她心头发热,抓着蒙在S脸上的衬衫往自己身下重重按了按。其实也没必要,中了春药的男人一门心思地想喝到更多的水,使尽浑身解数伺候着她的身体,舔得她身子舒展,酥麻的刺激传及颅顶。**
谢长戟的手指隔着内裤布料,分辨着摸哪一处更爽。她很快失去了耐心,捂住整片搓了搓,翻了一页,跳过细节,写道:
**衬衫已不知什么时候松开滑落了。X漫不经心地梳理着S前额汗ye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