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父亲逼着嫁了一个外国人,嫁过去只是为了更好联系他和商业伙伴的关系。哈哈,听起来是不是很可笑?
我生下陶安后,我们再也没碰过对方,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我呢,觉得男人很无聊,就像张爱玲的《小团圆》里写的那样一只黄泥坛子有节奏的撞击。很形象吧?
幸运的是,我是家里唯一的孩子,父亲早早走了,我费了很大的劲得到了本就属于我的东西,然后和那个男人离了婚,拿到了安安的抚养权。然而工作应酬太多,我都把孩子丢给母亲和保姆带,所以我欠安安很多,直到她上了高中我才开始管她。那时她已经是个很有主见的小姑娘了,这点我很欣慰。
待在国外的那些年,我接触了很多女孩,发现比起和男人在一起,我更喜欢女人,所以此后都在和女人约会。后来环境宽松了许多,我便没有再遮掩自己的偏好。
我本以为安安和我待在一起应该能够理解我的选择,没想到她高中毕业后,跟我说她讨厌我,因为我和爸爸离婚,更加讨厌的是和女人谈恋爱,可是她又说觉得我很重要,所以她选择不和我经常见面,所以就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叶浓沉默着听完了所有故事,她没有想到即使像陶心这样如此幸运、成功的人,也有着这样不可解决的问题。她沉思了一会儿,开口问:那你有尝试着和一位适合的女性结婚组建家庭吗?或许你的女儿只是想要一个家,还有经常陪伴她的母亲。
陶心伸手拿起几缕叶浓的头发缠在手上,叹了口气:当然想过,但我认为安安是害怕我的偏好,害怕我是个喜欢女人的女人。再说了,我还没想好要和谁共度余生,大约还是不甘寂寞吧。嗯你看了《十种寂寞》,你觉得我们是哪一种寂寞?
陶小姐,这才是你推荐给我看的真实原因吧?叶浓转过身去,双手攀上陶心肩膀笑应着。
是啊,是有一些小私心,但不妨碍它是本好书。说吧,是什么?陶心边说边抚摸着叶浓的肩头。
叶浓没说话,起身靠上去吻了陶心的唇,而后才说:就是这种寂寞,陶小姐。
陶心愣了一下,随后眨了眨眼,无奈道:唉,什么时候你才能不叫我陶小姐呢?说罢,她伸腿穿过叶浓的腿间,紧紧贴住怀里瘦小人儿的下边,上下缓缓挪动着。
我也不知道,也许有一天会改,也许永远都不会。叶浓埋在陶心怀里,依偎着她,配合摩擦着,不一会儿她的魂儿便丢去了那无尽的春梦里去了。
终于上来更了~大家看得开心吗?听着陳嫺靜的《輕輕》写的,好好听哦,喜欢她和鄭宜農合唱的那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