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族的族长到了?”云晓问道。
萧绰手上不停,嘴上答道,“嗯。”
云晓开始走神,不知道想什么。
萧绰把发冠给萧绰带好,忍不住的叮嘱,“一会一定要小心。”
云晓回过神,“嗯?有危险?”
萧绰摇摇头,“塔尔埠族长虽然看起来只是头脑发达四肢简单,但是论心机,却是五族里面心思最深沉的,平凖和他万万没法相比。”
云晓认真的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当两个人同时进入会客大厅的时候,各自安静的五位组长集体的抬起了头,注视着来人,云晓扫视一周留意了一下几个族长的表情,特意看了一眼塔尔埠的族长。
平凖确实长得非常像他的父亲,看着五大三粗的四肢十分发达。
周琛和王暇恭敬的对着云晓行了一个臣礼,王暇虽然平时对云晓挺没规矩的,但是在外人面前,那是给足了云晓面子。
五族族长见状也起身,行了一个简单的礼,云晓颔首回礼,坐在主位上,萧绰则站在她的身边。
平凖见状气是不打一处的来,他是草原男儿,不能对着女子撒气,但是对着男子就不一样了,“哼,强抢别人的妻子,这就是大秦皇帝!”平凖仰着头,恨不得用下巴看云晓,不客气的出言讥讽。
云晓挑挑眉,没有马上搭理平凖,而是打量了一番五位族长,除了萧山面露复杂,其他几人都是一脸平常,一幅我在喝茶不用管我的样子。
云晓心里轻笑,想给我下马威,呵呵,一会说得你哭都哭不出来。
“放肆!”
云晓突然发作起来,“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敢这么和朕说话!定北军何在!”
“在!”门外候着的十八骑听到云晓的声音就冲了进来,提刀按剑逼向平凖。
塔尔埠的族长坐不住了,看着云晓连忙道,“大秦皇帝你这是什么意思?”
云晓冷哼一声,“塔尔埠族长何必明知故问,朕是大秦的皇帝!你五族族长见朕不跪也就罢了,其他人……”云晓顿了顿看向平凖,目光冰冷,“不行礼还敢这么和朕说话,朕没有让人直接摘了他的脑袋,已经是给足了你们的面子!”
“大秦皇帝我们不妨先说说契约的事。”五族另一位族长开口道。
云晓在心中冷笑,下马威下不去就不下了?那不行,你不下,我帮你下!
“各位族长,”云晓开口道,“听说你们辽疆有个习俗,成婚当天,新娘不可穿鞋,需要新郎把新娘背进屋子。可有啊?”
五族族长互相看了看,不明白云晓突然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平凖被刀剑围着收敛了不少,看着云晓却总觉得他在打什么主意。
“是有这么一说。”一位族长小心的回道。
云晓笑了,露出了她的小白牙笑了,周琛见状在心里暗道有人要倒霉了,云晓每次露出她的小白牙的时候,都有人要倒大霉。
“哦,朕那日在阿贡部落的时候,见到了萧族的萧小姐,朕与萧小姐之前有所交流,不忍她身陷囹圄,所以就帮她逃离了苦海,怎么能说朕强抢呢?”
“若朕是强抢,在阿贡部落五族齐聚之地,为什么没有人拦住朕呢?若朕是强抢,如今萧小姐就在朕的身边,她大可以离开,又为什么没有回到她父亲那呢?”
平凖气的眼皮直突突,他很想说,还不是因为你手里有“天雷”!
但是塔尔埠的族长用余光警告他住嘴,他就只能气鼓鼓的瞪着云晓,恨不能将他瞪穿。
云晓把父子两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不紧不慢的继续道,“嗷,朕刚刚还忘了说一点,当日朕从阿贡部落回来,见萧小姐没有穿鞋子,是亲身背她过的湛江,又背她走了半个湛江城进的太守府的门,若按你们辽疆的规矩,萧绰现在应该是朕的妻子才对。”
“你胡说!”平凖涨红了脸朝着云晓大声的咆哮,云晓那么个小身板能背着人走这么久?还有他一个大秦皇帝,能弯下身去背一个女人?他不信!
相比较平凖的怒极,云晓倒是显得游刃有余,“哦?那不知平凖少族主当日可是背过萧绰进屋?”
平凖愣了愣,这虽然是辽疆的习俗,但是他们这一代已经很少有人执行这个习俗了,特别他是少族主,哪里需要背着女人怎么样。
平凖脸色难看,他虽然没脑子,但也清楚这话不能说出来,说出来云晓只会更得意。
塔尔埠的族长深深地看了云晓一眼,从云晓进门开始他虽然表现的恭敬,但是从未将云晓放在心上,一只小狗还能咬伤狮子?但是经过这一番短暂的试探,他需要稍微提高一下对云晓的看法了,这不是只小狗,是头幼狼!
萧山自始至终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可萧绰只是安安静静的站在云晓的身边,不抬头也不开口。
云晓看到萧山的视线,她没有父母,不懂所谓的父母心,但是这并不影响她开口让这个“父亲”不痛快一点。
“萧族长。”云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