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邀请,她便深入。
触碰、粘连、穿刺,白璧成瑕,血光初映。
颤动、初悸、呻yin,风骤雨疾,复又归于平静。
于是银瓶乍破,水到渠成。
在从未感受过的异样疼痛下,林葭澜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她紧紧抱着沈晚意,像是要以手为链,把她锁进自己的怀里。
她的目光无助而又仿徨,瞳仁微微闪动着,像是被落叶点散的秋波。
乖乖的。沈晚意轻啄了一下她的耳垂,别乱动。
于是林葭澜便不动了。
连目光都不敢再颤了。
她凝视着将痛楚和欢愉同时馈赠给自己的人,感受着身下被牵引着的含吐,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温柔以待。
不然今晚想必会更难捱。
这么想着,林葭澜的眼中浮上了水色。半暗的灯影映射在她的瞳孔中,就蓄起了两池皎白的月光。
她其实没有烧掉自己的诗,林葭澜想。
她略支起上半身,看着沈晚意犹豫片刻,最后仅用鼻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
嗯?沈晚意并未停下手上的动作,只低眸看了她一眼。
见她并未见怪,林葭澜又进一步,鼻尖在她脸上轻蹭几下。
像是在讨好。
谢谢姐姐。林葭澜说。
谢谢?沈晚意的手指状似随意地在她体内抽插着,问话也漫不经心,谢什么?
林葭澜被身下作乱的手指搅得乱了心绪,嘴唇开合了几下,却终究没能说出个原委。
于是她的话便有了被曲解的空间。
阿澜真有礼貌。沈晚意语中带上了几分调笑,说完了欢迎光临,还要说谢谢惠顾?
谢谢惠顾?
林葭澜的脸猝不及防地烧了起来。
方才悬在情欲中,她只能听之任之,纵着自己在意乱情迷中,说出沈晚意要听的话。
现在清醒过来,那迟到的羞耻才蔓延上心头,而后涌向四肢百骸,令她不由得蜷缩起了手指脚趾。
她埋首,身子在沈晚意身下微缩,似是要将自己藏进那人怀中。
却忘了那人正是让她羞耻的罪魁祸首。
于是自投罗网的人被捏住了耳尖提出,被迫脱离遮蔽的Yin影,重新直视光明。
害羞了?沈晚意捏着她的耳朵,眼中带笑。
刚才脱衣服时,怎么不害羞?
求姐姐要你时,怎么不害羞?
高chao的时候,怎么不害羞?
她勾了勾林葭澜的鼻梁:现在才害羞,是不是太晚了?
她问得戏谑,落在林葭澜耳边却像是一道道巨浪,毫不留情地拍在她的脸上,令她双颊滚烫。
令她下意识便想要否认一切:不是不是,没有。
没有?沈晚意说,你高chao了三次,阿澜。
要我一遍遍数给你听吗?
林葭澜:
林葭澜闭了闭眼。
忘记的话,也没关系。沈晚意的中指向内抵了低,拇指重新按上花核,轻拢慢捻,激得它微微战栗,可以再提醒你一次。
林葭澜陷入了更深的沉默,并以沉默昭示了认命。
于是沈晚意再次俯下身,她的身影挡在灯光与林葭澜之间,将她笼罩在光与Yin影分割的明与暗之下。
光影随着林葭澜的呼吸而起伏,在她的呻yin中破碎一地。
身下的两处脆弱点同时被刺激,催着快感如浪chao般翻涌而来。rou核颤抖,花户痉挛,令她不由得微躬起了身体。
沈晚意动作一停,感觉到那才被推开的狭口又重新收窄,而她则被咬在其中,进退不得。
有涌泉从更深处激荡而出,带着热意将她的指尖浇了个透彻。
沈晚意仔细感受着指尖的拥挤chaoshi,闭目合眼,想着身下的林葭澜。
她青涩而纯贞,像是枝头悬着的青苹果,等待着催熟。
亦饱满而香醇,像是被蹭破皮的水蜜桃,散发着诱惑。
二者矛盾却微妙重合,令人望之生津。
不由得想多咬几口。
或被她多咬几口。
待身下的人渐渐平复下来,沈晚意才缓缓抽出手指。
她看了一眼女孩在她手上残留的痕迹,没说话,只伸出另一只手将林葭澜揽在了怀中,让她靠在自己肩头。
林葭澜半垂着眼,看起来暂时没什么诉说的欲望。于是沈晚意也不打破沉默,只偏头看着将窗户遮得严严实实的窗帘。
下次要去哪里买个顶层,或干脆在与世隔绝的山顶买幢别墅,沈晚意想。
这样等她们做完,她就能一抬眼看到天边的月亮。
然后指着窗外告诉林葭澜,她的一切隐秘都被月亮看了个遍,被星星看了个遍。
也被她看了个遍。
这么想着,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