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去衣衫后,经由系统改造后若有似无的处子淡香如羽毛般抚扫萦绕在唇鼻之间。
少女Yin阜一片光滑柔腻,竟是连半根耻毛也无,曲径道口鲜肥紧致,因大开的双腿虚虚展露出一丁小点,正是那沾水的粉核,shi漉漉亮莹莹。
“唔…啊哈。”
粗糙温热的手指摁上她那最娇嫩隐密处,江爱不由重喘,溢出呻yin。
酥麻感震得她浑身微微颤动,水流的更加欢畅,居然从两瓣厚唇间的细线里渗出来,shi了男人的指尖。
“流了这么多水。”
纯稚又妖冶的人儿调动起他全部的兴致,徐平霖声音里透着邪性:“不会伺候,嗯?”
手指突而挤入,搅动翻拌蚌rou,又找到那粒珍珠,轻捻细揉。
头一回被男人打开的花瓣此时满是yIn水,噗噗叽叽响着,滴滴答答流个不停。
“大人,唔、啊……徐大人,主儿、主儿……”
江爱眼神迷离,胡乱称呼,注意力全聚焦在那根粗粝的手指上。
体内空灵的钝感席卷而来,她全力保持着神智,喘息的问道:
“主儿,奴也生病了吗?为什么……为什么也流了许多水出来,呜…好奇怪。”
徐平霖抬眼看她,一张方才惨白的小脸已经变得嫣红,耳垂儿最低点仿若要滴血。
目光与手指随即愈发猖狂放肆,下边再加一根,开始一毫一分的往细小孔洞内戳入,直至层层叠叠,不断蠕动收缩的媚rou咬住指根,复缓缓的抽出,又刺入。
“啊哈、嗯,啊哈……”适应了粗细的小xue令手指进出愈发顺畅,江爱随着男人渐快的手大口大口的喘息。
这怕是捡了个宝。
胯下身体的每一寸都叫徐平霖满意至极,少女不识情滋味,身下却已淌幽水。
他久旷许久,不想欺负了她,强忍着本欲让她适应一番,没成想只与自己接触几下,就shi成这般。
“知道我在摸哪儿吗?”男人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江爱的脖颈,不知觉的逗弄她。
“不…不知道。唔嗯…”
手指忽而抽出,带出女子魅意的呻yin与yIn靡水渍,裹挟芳香又勾魂的喘息令徐平霖彻底没了和她磨蹭的耐性。
他单手持着勃发的利剑,顶住那块柔腻,上下滑动拨开,直直就怼入那蜜ye潺潺的洞口。
铁杵沉重而又不容拒绝的往内缓缓推进,两瓣Yin唇被撑得高高肿起,无从抵抗的极限扩张,死死绑着粗壮棍物四周。
就这样一直入到密道关口,顿住。
四目相对,男人驳杂情欲、疯狂且赤红的眸子令江爱神思昏聩,他凑近她耳边,一字一字低喃:
“这里是你的小xue,而我现在…”
“是要用rou棒,cao你的小xue。”
尾声未落,男人一个挺胯, 凹凸相并,擎天利刃猛的往里干入。
“啊!”
江爱白颈后扬,纤腰高高供起,顿觉天地崩裂,牙关都咬合不住,指甲深深陷入软榻,因下身极度苦痛飞溅出泪花。
“大人……疼…啊!”
徐平霖又是奋力一捣,只三分之二的炙热铁杵将粉xue塞得满满当当,rou冠撞上花心最深处,少女的小腹上如隆起竖直的土丘。
下身严丝合缝,万千层叠的软rou仿若活物,细细密密一刻不断的抽搐夹咬,刺激着怒张赤龙越发饱胀。
极也致也。
灭顶的快感,濒临爆发的感觉使徐平霖不得不暂时停住,一个劲儿的粗喘:
“可记住了?”
江爱艰难的微微颔首。
“本官考教考教……”
“你我正行何事,此两处叫什么名儿?嗯?”
说着低头衔住随着少女身姿微震而闪动的红点,用牙轻咬。
果不其然身下又微微翕动。
“xue儿,啊哈…是奴的小xue,和主儿的rou、rou棒。”
“做什么?”
“主儿的rou棒在cao爱儿的小xue,啊!唔嗯…啊…啊…”
带着疤痕的额角青筋暴起,徐平霖用力扎着江爱的双手,箍紧浑圆的雪tun,一下拔出顶进。
驴物一般的物什大开大合,汹涌狂暴的抽插狠干起来,一下一下挞伐不停,脑中一片刀光剑影,不消片刻猛插数百来回。
一丝猩红自相接处,顺着江爱股沟蜿蜒而下。难耐的疼痛已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陌生快慰。
连续不断地撞击,江爱早疲乏虚软,无力的随着他的动作摇摇摆摆,口中呻yin逐渐碎裂,只咿咿呜呜哼着气儿。
男人粗沉低喘,带着极尽克制的却又要命般的爽利舒坦。硕大的囊袋打得紧俏的桃tun啪啪作响。
徐平霖额角、肌rou紧绷处皆是筋脉贲张,面容无情,眼中神色却愈发狰狞,又入两三百回,突然松开捆着江爱腕间的大掌。
“啵。”一声,rou棒拔出,男人双手一提,如拎稚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