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窈以前不爱回这边,因为父母离异分居,市区的房子一直是她一个人住,不过现在就不算是独居了。
在摸上温鹤玓已然勃发的性器时,那物什还在林月窈手心里跳了跳。她只手握不住,上下撸动时在脑海勾勒出了这骇人的尺寸,脸更红了,咽了咽口水,在男人晦暗眼神的注视下,低头伸出一截粉舌,舔了舔手中Yinjing的顶端。
头顶传来温鹤玓隐忍的低喘,下巴被他捏住,低哑的声线似乎酝酿着一场暴风雨:阿窈。
林月窈轻哼,张口把gui头纳入口腔,她再怎么努力也依然露了大半截的柱身,就改为慢慢吞吐舔舐,一只手在下半部分轻轻撸动着,指尖时不时逗弄一下底端的柔软囊袋。
只是她青涩的口活暴露了她。
温鹤玓忍下了在她口中横冲直撞的欲望,轻抚着她的发顶,指尖陷进柔顺纤细的发间,喉结上下滚动,闷哼声对林月窈无疑是莫大的鼓励。
就在林月窈打算再进一步时,温鹤玓后撤一步,抽出Yinjing打在她脸侧。
温鹤玓林月窈委委屈屈地唤他。
男人抱着她往房间里走,后背刚触及床被,温鹤玓就倾身压上来吻她,只手解开林月窈身上的浴巾,指腹顺着腰侧下滑进腿间的隐秘缝隙,少女Yin阜温热又chaoshi,作为动情的证据。
温鹤玓低笑,食指按在她硬起的Yin蒂上,感觉到身下女孩的颤抖,被濡shi的中指顺势抵进那道缝隙。窄小的rouxue烫得惊人,层层叠叠的rou褶在觉察异物入侵后,争先恐后地将他的手指包裹挤压。
呜她的舌尖被男人含在嘴里,可怜巴巴的,乖乖将温鹤玓渡给她的津ye咽下。
rouxue很烫,被低温的手指刺激分泌出更多ye体,就着润滑,温鹤玓由一指缓缓增加到两指,目光紧锁在她娇俏的小脸,不见难受,才耐心揉按着她的敏感点,拇指偶尔刮蹭过硬起的Yin蒂。
林月窈看不见,只能哼哼唧唧地攀附住他肩膀,她身子太敏感,温鹤玓稍一加快速度,她就哭啼着咬在他肩侧,浑身都在抖,xue里挤得更紧,听着手指抽插的水声满脸通红地到了高chao。
温鹤玓我不要了她倒在床上小喘着气,嘴里嘟嘟囔囔,你都不问我意见的。
温鹤玓弯起眉眼,手指抽出来时少女又抖了抖,xue里涌出的水打shi了被单,他低头看向被弄得色泽yIn靡艳红的花xue,无奈地轻笑:不是你缠着要做吗?
他躬身去吻,林月窈惯是喜欢这种亲昵,一边享受一边含糊不清地指责:你不让我看你。
我也很难受。温鹤玓叹气,手指抚过她紧闭的眼尾,下划停留在她心口位置,你的这里,告诉我你还没准备好,我在等你。
林月窈咬着下唇,他们心意相通,自己内心最诚实的想法可以被一览无余。看着她纠结的眉头,温鹤玓把她揽入怀里:如果要看见我,就意味着你也会看见别的鬼怪,我同你讲过的。
某些特定的环境契机下,比如Yin盛的七月半,很多人的眼睛是能通灵的,撞见恶鬼便要付出代价。林月窈初二那年,看见了捉鬼索魂的黑白无常,好在除了心神不定之外没什么异常。
但黑白无常身后拴着的那些面目模糊却隐约显出狰狞的恶鬼,着实让她害怕。
慢慢来,没关系的。
被巨大的困倦裹挟着睡去,林月窈再醒来时已然是凌晨六点,睁开眼适应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打着哈欠走进卫生间洗漱,心念一动,叫了好几声温鹤玓都没得到回应。
翻开校园论坛,置顶就是梁文军的公开课提醒,刚好在今天下午。
林月窈快速收拾出门,临走前翻箱倒柜揣了把折叠刀在兜里。
昨天受了惊吓,范诗琦今天请假在家,少了个活宝在旁边,听课的乐趣都少一半,林月窈埋头抄着笔记,脑子里想的是怎么顺理成章地让梁文军自己取下脖子上的玉佩。
吃完午饭刷牙时,林月窈看见了梁文军,如果不知道权雯雯的事,她肯定也会和那些女生一样犯一点崇拜意味的小花痴。
男人看上去斯文有礼,身材管理又好,是很典型的叔系幻想对象,蹲在热水房大叔养的大金毛旁边,一脸宠溺地逗着那条狗。
斯文败类。
林月窈心里刚浮现这个词,就被人念了出来,她吃惊地回头,黄冉彤站在身后抱着手臂鄙夷地对着梁文军竖中指:我长发的时候在他那补过课,总觉得他看女学生的眼神带着股勾引。
补过课你化学还考23分?边萌探出头。
林月窈噗嗤笑出声。
黄冉彤脸色一红,敲了把边萌肩侧,又看向林月窈:梁文军脖子上戴了个特邪门的玉观音,我上次去办公室还撞见他一个人对着那玉佩说话;还有他家里供的佛,看起来Yin森森的,总觉得下一秒眼珠子就要转了。
你能不能别吓我。边萌打了个寒战,嗔怒地拧住黄冉彤手臂,梁文军会做那种事?
林月窈勉强笑笑,心说知人知面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