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翅的事
不就几块鸡翅嘛,你啃就啃了,反正我都吃干净了,也没怎么浪费。
什么!你吃光了?元寒噌地一下坐起来,她向桌面望去,果然只剩下一堆鸡骨头。
怎么了,你还想吃?
元寒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她说:那是我啃过的!
我又不介意元古也坐了起来,她手向元寒伸去,犹豫了一下还是搭上了元寒的肩头,她说,反正咱们是家人,介意这个干嘛。
又把元寒气到窝被子里了,元古也跟着躺下,关了灯说:晚安。
元古刚走进阿谀的房间,伤刚好的脸上又多出了一个巴掌印。元古从来没看到阿谀脸那么黑,到底是自己做错了,元古低着头揉揉脸颊嘟囔了一句:下手可真重。
这几天去哪了?
元古沉默了一会儿说:去挣钱了。
挣钱?卖身还是卖Jing啊。阿谀烦躁地挠着脑袋,转身从抽屉里掏出一盒香烟,倒出了最后一根。元古见状,赶紧把桌上的打火机捡起,去给阿谀点烟。
问你呢,卖身还是卖Jing?
元古抿起嘴,最后憋出一句话:去陪人喝酒了。
阿谀攥紧了纸盒,手上的青筋都快暴起,她嘲讽道:为了个小孩,都能去陪酒了,你这是哪儿来的大冤种啊。说不定那小孩和你根本没血缘关系,我看她长得和你也不像,你这迟早把自己的前途赔进去,值得吗?
我不能丢下她不管。谀姐我
什么?
我想搬出去住
阿谀弹烟灰的手指顿了一下,她不可思议地看向元古,嗓门大了起来:你要搬出去住?
她上下扫量元古,瞬间了然于心,她嘲讽道:外面是傍到大款了?有人想金屋藏娇了?
不是我
别解释了,不就是过河拆桥嘛,这种事我见得多了带着你那妹妹滚得越远越好,别再让我看到你。
谀姐
滚!
元古眼睁睁烬火慢慢爬上烟身,快燃尽了最后一缕烟丝,而阿谀的手指也被那火焰给烫得通红。元古想去提醒阿谀,可阿谀不肯再多给她一眼,事已至此,元古只好转身离开,她说:谀姐,你多保重。
合上门,元古听到后面的房间传来隐约的哭声,这些年来多亏了阿谀的照顾,她才过得没那么辛苦。叹了口气后,元古离开了阿谀的房子。
行李已经搬进了也行的车上了,她原本的房间空无一物,她要离开多年来为她遮风挡雨的家了。
「不应该闹得这么难看的。」元古心里琢磨着,越想越不是滋味,最后往阿谀的账户上划了自己拿着不踏实的那一万块钱,元古才安下心来。
你干嘛搬出来嘛,谀姐对你不挺好的吗?也行握着方向盘,一边和元古搭话。
要是只是房东和房客,我们不会闹成这样。元古一只手撑住脑袋,看向车窗外那纷杂的世界。
也行瞄了元古一眼,说:你和她上床了?
嗯。元古闷闷地应道,我跟她同居过一段时间,虽然没有名分,她答应包我和我妹的三餐。我担心实话实说会给小寒带来不好的影响,所以当初骗了她,说阿谀和我在交往。之前和锦姐上床被我妹发现了,如果我还住那儿,她估计就会发现真相了。
我都不知道你哪儿冒出的妹妹,讲真的她和你长得不像,你确定她是你妹妹吗?你的脸那么尖,鼻子还挺,我看那小孩哪儿都圆乎乎的。
如假包换,她是老元的孩子,我们不是一个妈生的,当然长相会有区别。你不觉得她眼睛和我很像吗?
也行回忆了一下,说:好像是
二人沉默下来,隔了许久,元古叹了口气。也行一听就知道元古有话憋心里了,她直接开口问道:你叹什么气啊。
我我有点舍不得谀姐
你喜欢她?
那倒没有,我我也说不出对她什么感觉,就是心里空落落的。
她是你初夜?我当初和我那个初恋不也这样嘛,做完就以为这辈子就是她了,结果几年过来做的人多了,发现也就那样。不过谀姐那身材,你舍不得也是应该的。
不知道感觉也不是舍不得她的身体。元古不知为何脑子里闪过云锦的身影,花白的大腿、shi润的小xue,元古一下就感觉自己内裤比刚才紧了一点。把云锦甩出脑袋后,元古说:如果她再叫我上床,我可能会拒绝吧也不是我不行,就是感觉差点味儿。
我看你是把谀姐当妈了,你才刚分化不久,阿姨就去世了,这些年来不都是谀姐照看你嘛。
你比我还了解我,所以我才说在床上差点味,头几次还行,后面就和自己用飞机杯差不多了。
不对味?你觉得什么才对味,锦姐那样的?也行调笑道。
元古听到云锦的名字,红晕直接爬上耳廓,她反驳了也行:才没有
别跟个Omega一样娇羞,怪恶心的。爽就爽了嘛,那有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