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来了,给你点的汉堡。元寒把手里的纸袋递给元古。元古掂量了一下纸袋,发现分量不太对劲,把纸袋打开,发现里面静静躺着两份汉堡、一份薯条以及四对鸡翅。
怎么点了这么多?你不是在谀姐那里吃过了吗?
元寒坐在元古身边,从里面掏出手套,笑眯眯地说:我的优惠券快过期了,就全买了。
元古认命地把食物掏出来大快朵颐,她拿起可乐一口就喝了快半杯,她一边往嘴里塞汉堡一边问元寒:谀姐没发现吧?
没,她这两天老是过来问我你的去向。你准备什么时候去见她啊?
元古拉开衣领,看了眼快消散的吻痕,叹了口气说:至少等这些消下去,不然谀姐那脾气,我都担心自己不能活着出她的房间。
元古三两口就将一个汉堡吃光,元寒也拿起鸡翅跟着元古一起吃起来,当元寒的手伸向第三块鸡翅的时候,她发现元古带着依依不舍的目光。元寒将那块鸡翅放回袋子里的时候,元古的眼神也变得明亮起来。
元寒瞳孔震惊,她为了确认一下,又拿起了那块鸡翅,果然元古的眼神又变得有点失落,甚至决绝地别过脑袋,去享用起另一个汉堡。
元寒把那块鸡翅递到元古的嘴边,果然元古的眼神又亮了起来,她一口叼住那块鸡翅,含糊不清地向元寒说:谢谢。
元寒顿时怒上心头,她把剩下的鸡翅拿起来挨个咬了一口,这下换元古震惊了。
你干嘛!你又吃不完!元古瞪大了眼珠子,瞧着那些被糟蹋的鸡翅,气不打一处来。
元寒不说话,只是鼓着气死命瞪元古。
瞧见元寒那副表情,元古像被戳破的气球,气一下消了下去。元古低下脑袋问道:你干嘛这么看我。
是我重要还是鸡翅重要?
元古一脸问号,她说:这什么鬼问题啊。
我刚刚多拿了一个鸡翅,你就一脸舍不得;我咬了几口鸡翅,你就冲我发脾气。
元古把汉堡最后一口塞进嘴里,她故意说:鸡翅更重要,你这是浪费粮食。
元寒把鸡翅一扔,扭头上了床,不再理会元古。不知道元寒犯什么病的元古,只好把那些只啃过一口的鸡翅重新拿起,挨个给啃干净。喝光了可乐,这才算吃饱。
回头看元寒时,她还用被子蒙住脑袋,不知道在生什么气。但至少知道她在生自己的气,元古无奈地叹气,在心里安慰自己:「她就是个小屁孩,和小孩置什么气呢。」
元古走到床边,伸手去扯元寒的被子。
好了好了,鸡翅没你重要行了吧,也不怕闷坏了。
元寒早就意识到自己在无理取闹了,她一时冲动就冲元古发脾气了,其实扭头的时候就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元古还跑过来安慰她,她就应该顺着台阶下来,可元寒不知怎么就是不乐意,她总觉得自己的心里堵了口气。
见元寒的被子松动了一点,露出发旋,但仍旧不肯把脑袋伸出来。元古心想:「青春期的小孩嘛,总是好面子,哄哄就好了。」
于是元古躺在元寒身后,像是安抚婴儿那样,手掌拍起了那鼓起来的被子。元古说:出了什么事了嘛,我又没有读心术,你不和我说,这件事过去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不要管我元寒的声音闷闷地从被窝里传出来。
不管你?咱们晚上还得睡一个窝,你万一越想越气,半夜在我脸上啃一口,那我不就破相了?你姐还得靠这张脸吃饭呢。
被元古的话逗到的元寒,忍不住笑出了声。
要笑就出来笑,躲窝里多憋啊。
元寒露出自己的小脑袋,转过身时,元古那双好看的眸子闯进她的心窝。元古的眸子实在太具有迷惑性了,就像现在这样只是静静地注视,任谁都会误以为她的眼眸中盛满了深情。
看我干嘛?被我漂亮的脸庞迷住了?元古看到妹妹呆住了,忍不住调笑起她来。
被元古戳中心思的元寒,用尽毕生功力才憋出了一句脏话:你大爷的,丑死了。我在你脸上啃一口,都是给你整容了
可别说我丑,咱们是一个老母生出来的,我丑你也得跟着丑。元古笑嘻嘻地说道。见妹妹没再生闷气了,元古心里舒了一口气,所以你刚刚到底怎么回事?生气就生气,怎么还拿我鸡翅撒气呢。
元寒抿起嘴,她想了想还是说了:我刚刚拿第三块鸡翅的时候,你看起来很舍不得,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一热就拿你的鸡翅啃了。
我靠,还真是鸡翅的事啊。我还以为你是前几天没瞧见我,才冲我发火的。
元寒把嘴埋进被子里,她说:那件事我也气,我都和你说了不用动手术了,你还要去做那些不干净的工作。
诶诶诶,打住哈。什么不干净的工作,不就哄客人喝点酒,陪客人玩玩游戏烘托氛围嘛。怎么拿着稿子在聚光灯下干,就是正经工作,在黑一点的地方干就不干净了嘛。
元古见元寒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