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两人的下体紧紧交合在一起,床单shi透了,白浊的ye体喷射在女人身下。女人白嫩的大腿被男人掐在腰间,脚趾蜷缩,她的肚兜凌乱遮住一半胸ru,露出来的雪肤上遍布男人吻过捏过的红痕。
要命的是,她的神情如此满足,根本看不出半点被强迫的痕迹。新房里这张婚床,弥漫着yIn靡的味道。
顾思略略起身,下身一动不动,甚至连Yinjing都没有抽出来的意思,就这么平淡的与将军对视,淡声道:”将军都看见了。“
将军看到他的脸,立刻气息喘不匀了,又惊又怒,话也不想说,回身抽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桌上的长剑,向顾思斩去。
床上的文宣虽然神智不太清醒,却也能感知到危险的气息,小声道:“顾郎小心……”
与此同时,门外窗外突然冲进来一大群黑衣人,齐刷刷亮剑,把将军团团围住,喝道:“大胆逆贼,你敢行刺三皇子!”
将军手中长剑被挑落,苏文宣那四个字比长剑更狠毒,深深扎进他的心里,原来你们偷情已久,原来我才是那个冤大头,亏得我刚才想要一剑砍了那男的,原来该杀的人是你!思绪纷乱间,黑衣人又将他困住,眼见情势不对,将军再莽也知道自己中计了,只好束手就擒。
文宣兀自迷糊,刚高chao过却又想要,身子疲乏酸软,好累。顾思抬手抚过她的脸,问道:“还想要?”
文宣轻轻嗯了一声,顾思当即抽插起来。
婚房里站着十几号黑衣人,将军被数把长剑逼的跪倒在地,众人就这么听着两人交欢的声音,纹丝不动。
“文宣,爽吗,叫出来给我听听。”
“好爽啊,顾郎好大,啊啊啊啊啊啊……”
“喜不喜欢我插你,嗯?”
“喜欢啊……嗯……”
“我天天插你好不好?”
“不要啊,被捅坏了…啊…轻点…重点……"
”文宣的nai子好大好软,天天玩都玩不够呢。“
”啊…嗯…顾郎好坏…"
顾思身下用力,嘴上也不闲着,诱惑文宣不停喊出声,他一只手摩挲着文宣的椒ru,一只手解开肚兜,扔出床帘,不偏不倚,刚好扔在将军头上。
将军听着yIn声浪语,脸色紫涨,早就怒火灼烧,夹杂着女人馨香的肚兜砸在他头上,提醒着他未过门的妻子和jian夫在他眼前戴绿帽子的事实,自己摄于性命之忧却只能看着两人翻云覆雨,在床上尽情交欢。
越想越气,将军大吼一声,吐出好多鲜血,摔倒在地,竟是活活被气死的。
“将军府,全杀了,一个不留。”
顾思声音平淡,宣布这道命令,黑衣人瞬间走得干干净净,还贴心的带上了门。只听门外一片喊杀声,求饶声,兵刃相撞的声音交织在一起,顾思越来越兴奋,整根没入又抽出,两人又高chao了一次,文宣彻底晕倒在床上。
好累,好疼,这是哪?
文宣醒来,只感觉全身车碾过一样难受,仿佛被撕裂又被重组。
两腿之间有被上过药的迹象,却依然火辣辣的,胸口更是不堪入目,青一块紫一块,脖颈处不用看也知道遍布红痕。
挣扎着起身,文宣发现自己没有穿亵裤和肚兜,就这么披着一件广袖薄纱裙,双ru若隐若现,着实不堪。
再看房间布置,虽然Jing致,却不同于大家闺秀的书房,有一股子魅惑的气息,说不出的妖艳感。
还没细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膀大腰圆的嬷嬷推门进来,看到她醒了,眉毛一挑,双手叉腰骂将起来:
“小贱妇,睡了三天三夜终于醒啦?被男人Cao的爽死啦!真是天生的下贱,就该到咱这花月楼来,千人骑万人压,你就更爽啦!”
文宣被兜头兜脸的骂声震住了,脑子嗡嗡响,什么花月楼,分明是青楼!
她,她怎么会在这里?顾郎呢?将军呢?洞房花烛夜她神志不清被顾思压着交欢,发生了什么都记不清楚了。
心里一股凉意丝丝蔓延开来,不能细想,也不敢细想。
嬷嬷看到她神色惊慌的样子,更是得意,一拍手,四个小厮快步走来,将她手脚大大分开,就这么绑在了床上。
文宣力气小,又承欢多次,实在无力抗衡,只得任由陌生小厮分开自己的大腿,死死绑在床柱上,双手也被缚住,呈大字形躺在床上。
嬷嬷走近她,笑眯眯道:“还以为自己是金尊玉贵的小姐呢?满城里都传遍了,不知廉耻的狐狸Jing,就是个灾星,勾引三皇子,施媚让未婚夫刺杀三皇子,害的将军府满门被抄斩。你真行啊,小贱人!”
嬷嬷一边说,一边拿着皮鞭往她身上滑过,狠狠刮她的ru头,听到她惊呼出声,又骂道:“狐媚子,就在咱们这好好过你的后半辈子吧!”
说完,竟将鞭子的手握部分一下子插进苏文宣的小xue。
文宣吃痛,这次却忍着没叫出来,瞬间额头痛出冷汗。
下身更痛,鞭子的握手部分又粗又硬,就